新人,可是弟妹
你失責了呢。”
端木恬眯了眯眼,忽而嘴角微勾淺笑盈盈,說道:“二嫂說得有理,其實我前些時候還挑了幾個女子想要讓王爺收入房中,無奈我家王爺
不喜歡,便又遣了離開。”
二王妃,以及旁邊那些剛想要也開口就這個話題說上幾句的娘娘們,聞言忽然怔住,絕對也沒有想到端木恬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已經找了女子想要讓三殿下收入房中?
怎麼可能?她在成親的時候,不是還說她的夫君一生只能有她一個女人嗎?怎麼現在反倒主動給他找起側室來了?
這讓她們接下去的戲該怎麼唱?
怔愣之後,二王妃輕笑道:“竟是如此,卻不知三殿下中意怎樣的姑娘,說不得大家都能幫著牽牽線呢。”
所有的目光於是齊齊轉向,看向了君修染。
三殿下卻在吃豆,香脆的豌豆在他齒間被咬得“咯嘣咯嘣”一陣脆響,就好像在嚼著骨頭渣子,莫名的讓人感覺渾身發冷,儘管他微微眯
眼,笑得輕而柔,甚有如沐春風之感,嚼豆子這麼一個動作落到他身上,不僅沒有半點粗俗反倒還平添了幾絲雅緻。
吃完豆子,他又喝了口茶,才施施然開口說道:“這豆子磕牙,不好。”
呃?沒人問你這豆子好不好吃啊!
端木恬側頭看他,道:“聽說香撩客有一種豆子酥香脆軟,回頭讓人送些過來。”
“這倒是不必,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吃豆子。”
不喜歡吃?那你能別吃嗎?能別討論得這麼起勁嗎?咱們可還在等著您的回答呢!
三殿下好像終於聽到了她們的心聲,轉頭看向二王妃,說道:“多謝二嫂如此關心本王的房中之事。”
這話一出,二王妃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什麼叫關心你的房中之事啊?
三殿下好像沒有看到她的臉色變換,繼續笑盈盈,和和氣氣的說道:“不過恬恬身懷有孕,正是最脆弱最敏感最需要本王照顧疼愛的時候
,她為本王懷孩子,遭受十月之苦,本王又豈能在這個時候不對她多加關心,反而還轉頭去疼愛別的女人?”
這話讓在場諸女子都不禁神色恍惚了一下,二王妃又側目看了身旁夫君一眼,嘴角的笑容微有些僵硬,卻又說道:“三殿下如此疼愛王妃
,真要讓這天下的女人都羨慕不已了。三殿下如此疼愛弟妹,弟妹更越發的也該為三殿下著想才是。”
“二嫂當年才剛與二皇兄成婚便為他添了側室與你一同侍奉二皇兄,真正是賢惠,善解人意,京城不知有多少人對二嫂稱頌有加。可惜我
家恬恬心眼兒比較小,容不得本王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
這看似稱頌的一句話,落在二王妃的耳中卻格外刺耳,直刺得她神情僵硬,心臟抽搐著隱隱作痛。
君修染是說,豈能在恬恬遭受十月之苦時不對她多加關心反而轉身去疼愛別的女人。當年她懷孕之時,她的夫君卻與府中姬妾恩愛纏綿,
她身邊不過圍繞這一群丫鬟下人,偶爾得蒙他一句關心便是欣喜若狂。
君修染說,恬恬心眼小容不得他身邊還有其他女人,於是他身邊就真的只有端木恬一個女人。她是賢惠,是善解人意,是被京城許多人稱
頌的賢妻良母,可其實她真的寧願是嫉婦是刁女,如果這樣能讓夫君對她專情如一的話。
她輕輕垂放在腿上的手一點點握緊,似乎這樣就能壓下她的心亂如麻。
她今天是想要給君修染他們找不痛快的,怎麼竟反倒被他們給刺激了?
對面,端木恬歪過腦袋看君修染,眼神輕柔而專注。
君修染與她的視線相對,所有的溫柔笑意瞬間直達眼底,再轉頭看這邊的時候,那溫柔親切便又馬上虛浮在表面,彎著嘴角說道:“如果
我沒記錯的話,本王與恬恬成親那日二嫂你似乎也是在場的,那麼也理該是聽到了本王在拜堂前說的那些話才對。”
二王妃頓時心中一緊,緊接著她又聽君修染說道:“既如此,二嫂也理該知道本王只願娶恬恬一人,對其他的任何女子都不作他想,二嫂
卻為何還說出這等話來?莫非是對入本王的房,或是本王的側室很有興趣?”
“三殿下,你這話未免太也過分,妾身不過是身為皇嫂,關心你而已。”
君修染的那一句話讓二王妃倏然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