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她可背不動啊……現在揹包就已快讓她不堪重負了,再加上這蛾子,她直接就趴了好嗎!
竇爾敦拖了會兒沒拖動,終於放棄,蹦到沈雲姝身邊,螯肢輕輕咬住她的長褲,將她往蛾子屍體的方向拖。
“好好好你別拖了,我幫你還不成嗎!”沈雲姝黑著臉抓住它的腦袋把它推開,返身從揹包裡拿出繩子和刀,將蛾子軀幹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腿啊翅膀啊觸鬚啊之類的東西都割斷,噴出的汁液差點把她燻暈過去,最後就剩了個跟她差不多大的軀幹。她想把軀幹割成幾段,可要下手才發現軀幹裡早已是半液態狀態,她這一刀下去,絕對噴得她滿臉啊。
沒辦法,沈雲姝只得把防潮墊拿出來,在揹包外面綁了一圈隔絕,再與竇爾敦合力把蛾子軀幹拖到一旁四十五度傾斜的樹根上,將揹包倚靠上去,拿登山繩一點點把揹包和蛾子軀幹綁到一起。蛾子軀幹韌性十足,倒是不怕被弄破。
沈雲姝綁繩子的時候,竇爾敦就在一旁興奮地蹦蹦跳跳,嘴裡發出嘻嘻嘻的聲音。
揹包和蛾子軀幹綁在一起後,沈雲姝深吸了口氣,將揹包帶子背上,紮了個馬步,氣沉丹田,大喊一聲就把包給背上了背。
旁邊竇爾敦被沈雲姝的大喊聲嚇了一跳,猛地往後蹦了好幾步,那滑稽的模樣看笑了沈雲姝,她趕緊把揹包放了回去,哈哈哈笑了好一會兒,才再次用力把揹包背上。
揹包加蛾子的重量估計已經超過了一百斤,沈雲姝每走一步都安慰自己:就當是負重練習鍛鍊身體了習慣了就好……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沈雲姝只覺得越走越輕鬆,等天黑下來該紮營休息時,她甚至覺得有點意猶未盡。
沈雲姝挑了個根系不太多的樹下,將自己的帳篷拿出來搭上。竇爾敦便上樹結網,晚上一個睡帳篷一個睡網,誰也不影響誰。
搭好帳篷後,一人一蜘蛛就坐在帳篷口吃東西,沈雲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