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啊!”
東白作為護衛,第一時間衝到了常平平的房間中檢視究竟。
一進屋,便看到常平平人仰馬翻的摔倒在地,然後床上的女子頭上包著紗布,身上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的一個角落裡,驚恐的看著東白。
軒轅默和藺晨曦也趕來,就連小二聽到聲響後都跑了過來。只是在門口的時候就被藺晨曦給攔住了。
常平平齜牙咧嘴的爬了起來,頭髮散亂得像鬼一樣,扶著腰哀嚎道:“哎呦哎呦,我的腰……臥槽,我的腳。”
床上的女子一聽,地上的是女子的聲音,連忙認真的打量起了常平平。
藺晨曦上前,笑道:“姑娘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昨夜見你被惡人所擄,這才出手相救。”
床上的女子臉色蒼白,先前被嚇得花容失色,後來聽到藺晨曦的話後慢慢冷靜下來。似乎回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以後,臉色更加慘白了。
這邊常平平也爬了起來,扶著腰,一隻腳在地上跳了兩步,坐坐到了桌邊。
這一看,就是有故事啊。
東白識趣的關了門,軒轅默和藺晨曦也坐了過去,紛紛看著床上裹著被子的女子。一副‘請開始你的表演’或者‘你有什麼夢想’的既視感。
女子面容較好,雖說不上傾國傾城,可倒也是小家碧玉。而且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昨天晚上常平平可是盯著這女子看了好久,嘴裡一個勁的誇讚這個女子的面板有多好。嚇得另外三人覺得將這個女子和常平平放在一起,會不會清白不保。
四人也比較有耐心,常平平還貼心的給軒轅默和藺晨曦倒了茶,還順道給東白也倒了一杯。
女子似乎也是個十分有涵養的人,嚶嚶哭訴了幾聲,便臉色微紅的說道:“小女子失禮了。”
常平平道:“嗨,沒事沒事。”
女子歉意的看著常平平,問道:“姑娘可無礙?”
“無礙無礙。”
藺晨曦道:“姑娘何方人士,可否需要我們派人送你回去?”
女子躬身,道:“小女子多謝幾位恩人出手相救,恕小女子不便起身。”
“沒事沒事。”常平平道。
“小女子常鶯鶯,乃是黃楊縣人士,家中父母乃是當地的員外……”
常鶯鶯的話沒說完,常平平像是看到了親人一樣說到:“你叫常鶯鶯啊,我叫常平平。好巧啊。”
這邊藺晨曦提嘖了一聲,醒道:“你就不能不插話嗎。”
常平平識相的閉緊了嘴巴。
“姑娘,你繼續。”
“是,家中雖談不上富裕,可也衣食無憂。奈何黃楊縣知縣馮寶成那個畜生,他……”
常平平接話道:“他是不是看上你的美貌,要納你為妾?”
常鶯鶯一愣,道:“姑娘如何知道?”
“電……一般貪官都這樣。”
常鶯鶯似乎也是大心底的恨,拳手捏得泛白,道:“對。小女子抵死不從,他卻誣陷我爹,無中生有的說我爹殺了人。將他老人家拖入府衙,杖打三十。甚至放話,若是不將我嫁給他,他便會一直這樣找我家的麻煩。好在我爹在黃楊縣積德行善,不少舊人看不下去,紛紛聚集衙門鬧事。這才算是稍微平息。但我爹害怕馮寶成不甘心,會有後手,連夜叫家丁將我送往淮陽嬸嬸那邊避難。本想著三月有餘,事情應當平息,這才拜別嬸嬸趕回家中,卻不想還是被那個惡人派賴的人所擄……若非不是遇到幾位恩人,小女子實在不是身往何處。”
化為說完,常鶯鶯便委屈和後怕的哭了起來。
這邊軒轅默喝了口茶,淡淡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是那惡人?”
“小女子也是無意之間聽到綁匪的談話,而且小女子被綁五日,綁匪的路線一直都是直奔黃楊縣。”
軒轅默和藺晨曦都點了點頭,心道這個女子也並不算愚笨。
常平平一拍桌,怒道:“禽獸。我最看不慣那種禽獸。”然後看著軒轅默藺晨曦。
藺晨曦道:“你看著我們幹嘛?”
常平平道:“我們都聽到了,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清官了。”說著,一臉堅定和委以重任的眼神看著藺晨曦。
軒轅默和藺晨曦都笑了笑,實在不知道常平平這說話的語氣到底是和誰學的。
這邊,常平平義憤填膺的倒了一杯水,一瘸一拐的走動床邊,將茶水遞給了常鶯鶯,道:“沒事,你遇上他們,算是遇對了。”說完,義正言辭的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