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大好人。”
木安笑著揮了揮手,並未搭話。
不一會兒,木安端著一個大碗走了進來,碗裡裝了兩個煮熟了的紅薯,對常平平說道:“姑娘,我們這邊窮苦人家,也沒什麼東西可以吃的,你就將就將就吧。”
常平平懂事的接過碗,連連道謝。
待老頭走了以後,常平平單腳跳到門邊,隔著門縫偷偷看著木安進了主屋,這才將門栓插上。轉而重新跳到了床上。
常平平抱著大碗,看著床上熟睡的軒轅默,自言自語的說道:“都是你害的,我現在餓死了,可是我不敢吃。”
軒轅默閉著眼睛,心道:該吃的時候不吃,不該吃的時候亂吃。
這邊常平平又說道:“你說我要是吃了,萬一被毒死了怎麼辦?”
軒轅默心道:殺你也就兩刀的事情,還用得著下毒?浪費毒藥。
“你說我是吃呢……還是不吃呢?”說著,常平平還吞了口口水。
軒轅默心道:和這種白痴在一起,真不能將一切都交給她。
“唉,他要是要殺我們,在我睡著的時候兩磚頭就把能把我拍死了,沒必要大費周章。所以,應該是能吃的吧。這個木安應該還是好人吧?是的吧?應該是的吧?”
常平平端著碗,看著裡面的紅薯。一直在說可以吃的話,可又一直不敢下口。
軒轅默嘆了口氣,心道:這個女人的話怎麼那麼多。還有,之前說謊似乎都不帶臉紅的。
“算了,還是吃吧。”
下定決心,原本就迫不及待的常平平立馬就拿起紅薯咬了下去。不一會,兩個紅薯都被她吃幹抹淨。
再看旁邊的軒轅默,常平平帶著歉意的說道:“軒轅默,不好意思啊,等你醒了,我再去給你問他們要。我實在是要餓死了,你是知道的,我一頓不吃餓得慌。”
說是這樣說,常平平看著‘昏迷不醒’的軒轅默還是感覺到了濃濃的不安。
常平平將手搭在軒轅默手腕上,學著蘇林他們的樣子給他把脈。
果然,什麼都看不出來。
要不,看看其他傷勢?
想至此,常平平不顧自己的腳傷,將軒轅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了下來,直至軒轅默敞開小麥色的酥胸。
好訊息是,縱然軒轅默的衣物上面有打量的血跡,但他身上有什麼傷口。壞訊息是,常平平看著軒轅默紅果果的上半身,竟然有點收不住口水。
“吸。”常平平將漏出來的口水吸了進去,乾脆閉上眼睛,將軒轅默的衣服幫他穿回去。嘴裡不停的唸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軒轅默只覺得渾身都變得滾燙起來,特別是常平平不小心碰到他面板的時候,更是如燎原的火焰一樣拂過一般。帶著一種冰涼卻又火熱的交織,燃燒著那一寸面板。
軒轅默微微睜眼,就看都常平平閉著眼睛,表情誇張的碎碎念著。手指成蘭花指,拈這他的衣物,小心翼翼幫他合攏。
昏暗的光線先,軒轅默竟然覺得自己身體的某一處開始有了反應。
軒轅默不禁苦笑,這到底是要考驗常平平,還是要考驗他自己?
待常平平終於穿好以後,常平平這才睜開眼睛,滿意的看了看被她穿得歪七扭八的衣服後。就撇見了床角有個木盆,盆邊上搭著一張灰不拉幾的帕子。想來洗臉只用。
雖然知道是別人用過的,而且還髒。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常平平還是認命的跳到床邊,彎腰拾起木盆,開啟門,朝著院中角落的井走去。
主屋此刻亮起了燈,大概是聽到了常平平他們房間門開的聲音,老頭問道:“姑娘,是你嗎?”
常平平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邊走便回答道:“是我。”
“這麼晚了,這麼出來了?”
“沒事,大爺,我就打點水。”
“要不要幫忙啊?”
“不用不用,大爺,您早點睡吧。”
“好好,姑娘,你可要小心啊。”
“沒事沒事。”
說話間,常平平已經來到了井口。以前姥姥家也有一口井,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幹掉了,也就順勢被封了起來。還記得小時候每次暑假去姥姥家玩,特別喜歡在城裡買很多西瓜去。然後將西瓜丟在井中泡上兩個小時,拿起來特別脆,也特別甜。
後來井封了,姥姥家也買了冰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