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伕擺手道:“咦,不過是聽得多了吧。只是姑娘既然是皇城人士,只要去過青蓮湖,便能見到過……”
常平平的心啊,又又咯噔了一下。有種到哪裡,說什麼話都能踩到雷的感覺。
常平平只好尷尬的笑道:“平日不怎麼出門罷了。”
船伕瞭然的點頭,道:“姑娘好才華,定然是大戶人家的姑娘。”
常平平尷尬笑了笑,沒有搭話。就怕萬一再說出什麼話來,又踩雷了就不好了。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邊上的一直在他們稍微後方的船隻突然就與他們並駕齊驅。
船艙內一個男子走了出來,朝著常平平行了一個禮,道:“小生王志強,拜見姑娘。”
常平平轉頭一看,一開始還是覺得面熟,後來想起來,竟然就是昨夜在嘴臉樓,說倉股壞話的人。
當下,常平平皺了皺眉頭。
東白見狀,也走了出來,見常平平表情不對。低聲問道:“你認識?”
常平平見蓉兒在,也不好大聲說話,於是附在東白耳邊說道:“昨天晚上,在醉仙樓見過。”
東白道:“你和蓉兒先進去。”
常平平點頭,正要帶著蓉兒進去。
那個叫王志強的人嘴角一提,笑道:“昨夜之事,李白姑娘難道還在怪罪小生?”
常平平動作一僵,目光不善的盯著王志強。
然後,從船艙之內又走出兩個男子,赫然也是那夜幫助他的人。
東白也皺眉,對常平平說道:“沒事,交給我。”
後面的船伕也說道:“三位,三位站在船頭,我這船實在是受不住啊。”
一聽,常平平和蓉兒立馬鑽入了船艙。
旁邊船隻的船伕也發出了同樣的哀嚎,王志強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也進入了船艙。
只是他們兩邊的船隻構造似乎都差不多,王志強三人掀開珠簾,看著常平平。
常平平感受道旁邊三道猥瑣的目光,裡面打了一個寒顫。
蓉兒靠過來,擔憂的說道:“怎麼辦啊姑娘。”
這邊王志強還在那邊說:“怎麼,姑娘一女侍二夫,要不要也帶上我們三人啊。”說完哈哈大笑。
常平平當然受不了這種汙衊,想要回擊,只是蓉兒比她先一步的站了出來,指著對面的無恥之人,怒道:“你們知道我家姑娘是誰嗎?竟然敢這般說話?”
王志強不屑的冷笑道:“誰?莫不是皇親貴胄?”
另外一個男子無恥的笑道:“我看啊,更像是青樓婢女。”
“你們,你們好生大膽。”蓉兒怒道。
常平平拉了拉蓉兒,聲音不大,但是卻能夠讓三人聽得清楚。“蓉兒,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計較。不過都是一些輸了又拉不下臉的偽君子罷了,和他們多費口水不值得。”
王志強三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立刻尖叫起來:“你,你說什麼?”
常平平轉頭看了他們三人一樣,可是怎麼看,怎麼覺得辣眼睛。剛轉過去,就像是眼睛被燻到了一樣的轉回來。
蓉兒不解的問道:“姑娘,是怎麼回事?”
常平平一攤手,道:“就是這三個人,輸給我了,然後現在在找面子唄。”
蓉兒瞪了他們三人一眼,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輸的,輸了什麼。可就這種願賭不服輸的人,就無恥。
王志強指著常平平,道:“喂,你給我說清楚。我,我何時輸給你了。”
常平平轉頭,輕紗遮面,慵懶的倚靠在窗邊,像極了青蛇電影中的白娘子……至少常平平是那麼覺得的。
常平平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不想承認啊?好啊,那我們便去聚賢居問問嘍。當晚的人那麼多,隨便找一個,他們心中都自有定論。”
王志強指著常平平,道:“你一個青樓賤人,誰知道問的人,是不是和你有染。”
“你們,你們怎麼能夠如此汙辱我家小姐。”蓉兒氣得差點都哭了出來。那樣子,像是要直接從窗戶跳出去,跳到他們船上,與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一樣。
常平平連忙拉住蓉兒,義正言辭的說道:“蓉兒,別衝動啊。你現在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損壞我的名聲了吧,有些人啊,就是那種沒有別人厲害,於是就嫉妒,然後開始造謠。”
“小姐。”就連蓉兒都有些詫異,她下意識的就將‘姑娘’改為了‘小姐’。
‘姑娘’可以可以說是客人,但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