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需要走出去的時候。”
聽到這句話,院長的眼睛不由得一亮,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掩飾了一下情緒:“你不要有太大希望,一個個對外神氣的很,那些老傢伙就是一群半隻腳踏進土裡的老不死。”
他說這句話是眼睛看向窗外唏噓不已,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嘆了一口氣更多的卻是無奈。
易檬看到他的樣子,先是想起了已經去世的爺爺,更多地是想到了自己的那群損友。
他們關係一定很好,風風雨雨,雪中火中一起走過了這麼多年,沒有什麼比這些更加堅定了。
她和殭屍他們也是一個個說起對方也是格外的嫌棄,開什麼玩笑話都不會生氣,但是卻是真的見不得彼此被人說一句重的。
哪怕是幫親不幫理,再不好的話也是兄弟們把自己關在門裡面教訓的。
“院長你可別說壞話,不然我打入了內部了告狀去。”
她手中拿著鋼筆笑得就像偷了醒的貓,幾十年的老教育家根本就生不起氣,只是一想到自己是她的老師,就算劉老頭是推薦人,那也是自己帶進去的人。
得意啊。
他得得意洋洋把易檬簽好的檔案收起來,然後就想起了某個要死要活的老朋友,雖然在他看來這不是什麼事,也許人家易檬也沒當真,最關鍵的是李教授覺得自己掉面子了啊,慫地連課都不想上,還叫了自己手下的博士生來代課。
想到這裡就簡直無奈,他嘆了一口氣和易檬說:“你們李教授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愛面子,你看看這會兒連課都不敢上。”
易檬有些哭笑不得,教授雖然愛給她找點小麻煩,但不得不說人家是有真材實學的人:“我都沒放在心上,教授是個很認真的人。”
聽到這句話院長也滿意了,他就接著往下說:“我聽說過他之前問你你寫《東陵曲》時的感受?”
易檬點了點頭。
“咱們都寫書有些年頭了,不過你沒當過老師,老師往往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