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居然有這麼好的事
暈
幸福得暈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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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紗帳
香爐徐徐吐著青煙
暖和和的被子啊
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被子,床上散七散八地鋪著一天下來的戰利品,幸福得在被子裡滾來滾去。
叩叩叩
門外一陣輕響
一陣風似的,我就被人壓在了被子下面。
抬眼便見狐狸壞壞的笑。
“狐狸……你怎麼來了。”
“睡覺啊。”
啊?啊?!
呵呵,尷尬的推開那在我勁邊胡亂嗅的狐狸“……我知道你要睡覺……只是……你的房間好像在那邊……”
“不要。氰兒好久沒有抱你了……我想你……”
咦……你不要發情了好不好……媽呀……救命……別……再亂摸就踢你下去啦!
床上咯吱的搖晃著
一陣輕碎的腳步聲,透過輕紗帳隱約可見外面兩個脫俗的身影。
溫柔甘醇的聲音猶豫著喚著“湮兒……睡了麼。”聽聲音似乎是詩楠。
嗚……沒睡,正被人壓著呢。怎麼辦,好丟人……
“湮兒……”
死死瞪一眼狐狸,那雙不規矩的手正沿著我的衣襟悄悄滑進裡面。他撇著眼望著我,那神情似乎再說叫啊叫啊……讓他們看看咱們的春宮秀。
媽的!
死狐狸臭狐狸……你別舔了!!!
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響,一抹淺白的身影緩緩靠近,淡淡的梨花香瀰漫開來,一隻手試探著撫上了輕紗帳。
完鳥……
於是整個除夕夜,在我房裡都在砰砰咚咚的上演著血腥的一幕……每一個闖進來的人都積極的參與爭奪打鬥中……我的房間整個都快成了古羅馬角鬥競技場了。
直到親親後孃的出現
那時我的床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五個人了……連小白也躺屍一樣的趴在上面……我傻傻地赤著腳站在地上有些手足無措的望著後,她危險地眯著眼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救離出苦海帶到了她的寢宮。
鴕鳥一般把臉埋著垂著頭窩在她懷裡,
被子裡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很好聞。
唔……被親孃撞見她寵臣們在她女兒的床上打架
多麼的詭異啊,
嗚,要怎麼跟她解釋呢……
“湮兒……知道麼……你的豆腐很好吃”沉寂了許久她突然緩緩開口。
啊啊啊啊?什麼……什麼……叫我的豆腐啊……親孃拜託,我不是故意讓他們吃豆腐的……以後不敢了……等等,她說的不會是,吃飯時我給她夾的……豆腐吧……暈……不要說得這麼曖昧……害我怪緊張…汗一個…
只是,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為什麼滿座奇珍佳餚中會有一盤平凡無奇的豆腐……
抬眼望著她,卻被她伸手緊緊抱在懷中,久久的,久到我以為她睡著了。
細細的髮絲輕輕搔撓著我的鼻尖,癢癢的,輕輕的掙扎,卻被她按得緊緊的。
“讓我再抱一會兒……知道麼……每年每年我都會準備……可是每一年都……幸好你醒了,你回來了,不是麼……真好……”
猶豫的探手,輕輕懷繞著她的腰,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她的肩頭,“是啊……後,我回來了……回來真好。”
我深深地望著她回以一笑,她睫毛垂下,沉沉的睡下了,美麗得像一個夢。
讓人沉醉不醒的美夢。
——————————————————————————————————出行
早上醒來頭痛得很
像是要裂開似的……
枕邊還殘留著溼溼的淚痕……不知是她的還是我的。一個晚上,對我來說像是經歷了千萬年,徒然間想起了很多事情,我和他的……
……抬著頭瞟一眼,背對著我蜷在被子裡的她,凌亂的髮絲纏繞在裸露在外頭的雪白優美的背。
腦袋裡轟的一聲,亂糟糟的;一片空白。
我,
睡了自己的母後。
揉揉額頭,痛苦的呻吟著,
腦袋雖然依舊痛得讓人歇斯底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