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心智還停留在四歲孩童的水平。
太醫院擅長兒科的金太醫日日守著,也不見好轉,聖上卻從未放棄過。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和蘇老爹是好基友,一被子~~這個五皇子可是大有來歷的喲,姑娘們敬請期待~~阿否爬爬~
☆、謀求
當蘇家老爹從朝中帶回一個他即將南下視察的訊息時,顏娘和蘇璃都萬分意外,只有蘇瑾安然自若地喝著茶,連眉毛也沒有動一下,彷彿早就知道一般。
這是蘇老爹第一次出遠差。
“爹爹,這次南下大概要去多久?”蘇璃接過丫鬟手中的茶壺親自替他倒了杯水。
“這次事情有些棘手,恐怕在外面要多待些時日,少則兩三月,多則小半年。”
蘇璃聞言眉心微蹙,不知為何蘇父的這趟遠門讓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然而是皇命難違,只希望爹爹在外能平平安安的。
用過晚膳,蘇氏夫婦回到自己房間,剛闔上門顏孃的眼圈就紅了。
蘇青山攬過愛妻,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不要擔心,不過是替聖上查樁案子,哪裡就有什麼危險了?”
“聖上也真是的,那麼多大臣不派,偏偏派你這麼個五品官去,我是怕你到了南寧那些地方官不服你。”蘇青山啞然失笑,他掌管暗門這麼多年,明裡暗裡替聖上辦過不少大事,還真沒幾有人敢不服他的。
“好了,橫豎我也是奉了聖上旨意去的,那些人還能怎麼為難我不成。”
顏娘聽聽也是這個理,心下略松:“還有四個月便要過年了,希望你能趕得進年關回來,這是咱們在京城的第一個年,叫上大伯他們一家,好好熱鬧熱鬧!”
上官府上官長恭的書房內,上官凌雲看著負手踱步焦躁不安的父親,忍不住道:“爹,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如此著急?”
“聖上今日早朝的時候提到了南方水寇擄劫災銀一事!”
“什麼?難道聖上懷疑……不可能,您不是說慕容聰已經將一切都料理妥當了嗎?聖上不可能知道此事與我們有關!”
上官凌雲聞言勃然變色,倏——地從藤椅上站起來,但又想到那人做事的縝密,心下稍安。
“我也希望聖上只是關心賑災情況,但我直覺恐怕不會那麼簡單,你知道這次被派南下的是誰嗎?”
“誰?”上官凌雲面上驚疑不定。
“蘇青山!我們不久前才打的他女兒差點丟了性命,只怕但凡讓他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就會讓我們上官家大禍臨頭,好給他女兒報仇!”
“爹,這可怎麼辦?”上官凌雲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那日蘇璃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樣子讓他好幾天都食不知味,蘇青山心裡必是恨極了他們的。
“我已經派人去叫你大姐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太子殿下,現如今眼看著可能要出事,拔出蘿蔔帶出泥,只怕到時候太子殿下也脫不了干係!”
兩人正說著便有小廝通報說太子妃娘娘到了,也顧不得虛禮,連忙將事情說與她聽,上官薔聞言反輕笑一聲:“父親急急差人尋我來,我還以為多大的事,不過一個小小的五品參議罷了,料他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上官長恭見大女兒不放在心上,眉頭鎖得更緊,為官二十餘載,正是因為的他的小心謹慎才能從一個小小的從五品知州做到現如今的一品大員。
“父親若是實在不放心,交給女兒便是,太子殿下這幾日一直忙於侍疾,恐怕沒有心思管這些。”
上官薔閒閒地抿了抿丫鬟呈上來的極品雲霧,語氣裡卻有說不出的陰狠。
上官長恭聞言微微鬆了口氣,他很瞭解自己的這個女兒。
太子生活驕奢淫靡,在她嫁過去前便有十七八個通房丫頭和侍妾,然而不出一年這些人便死的死,發賣的發賣,只留了四個最老實姿色也相對普通一些的在府裡,偏太子還覺得她治家有方,對其更加疼愛,可見手段非常。
“沒想到父皇居然會派蘇青山南下巡視,可見蘇家確實得他看重。”皇甫明澤坐在翩鸞殿內直視擋在面前的珠簾。
“南寧一帶有我們的探子時時注意著,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蘇青山不過一個小小的五品參議,即便再看重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明澤這不是你該關注的!”
簾後傳來武貴妃嚴厲的聲音,“今日你也不該來我這裡,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時時侍奉在你父皇身邊,博得他的歡心!”
皇甫明澤心中有些發冷,從小他便與別的孩子不同,他的母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