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發出一陣鬨笑聲。
馬志才漲紅了臉,但是不服輸。對於他來說,凡是支援林家的人,都是他馬志才的敵人。
“我也從沒有見過,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人會如此明目張膽。誰家的媳婦敢如此忤逆老人的,她黃氏不該休嗎?或許物以類聚,你們就喜歡這樣的小輩?”馬志才不愧是讀書人,一張嘴直擊人心。
可惜,馬家的是是非非村子裡人全都有數,馬志才指桑罵槐的話,根本就沒有人願意理他。
“都圍著這兒幹什麼?”晚回的馬大郎還沒進院子,就看到自己院子裡裡外外圍了很多人。
馬大郎平生最重面子,哪裡希望別人圍在自家裡看笑話。於是他用力擠進了院子裡,並且拿出了家長的派頭。
“當家的,你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今天就被這賤婦給打死了。”說完,嚴氏露出自己被黃氏打傷的地方。
說是傷口,其實也就是被掃帚劃破的一些淺傷而已,但這些傷口在嚴氏看來,就是重傷,是黃氏忤逆不孝的證據。
“你怎麼能打婆婆?”馬大郎還沒有聽黃氏怎麼說,立刻板著臉開始教訓起大兒媳來了。
黃氏冷笑一聲回答,“公公還想還沒有聽我說一句,就給我下了罪?這個忤逆不孝的大罪我可擔當不起。”
馬大郎看到她滿不在乎的模樣,不喜的皺起了眉頭。在他看來,黃氏當眾和他頂嘴,是根本沒有將他當做長輩來看。
“孩子他娘,你就少說幾句。”馬志新拽拽她的衣角阻止。
“憑什麼讓我少說幾句,大夥兒都看著了。就許她嚴氏拿我們母子不當人,不許我們反抗?官老爺還說了,不平的事就該拿到明面上講。反正大夥都在,你們說,我該不該還手。”黃氏不傻,立刻拉上了圍觀的人。
“該打。”
“什麼玩意,打自己親孫子孫女,居然下了死手。”
“可不是,誰家當孃的不心疼自己孩子。”
……
“公公,你可聽清楚呢?”黃氏冷笑著看著馬大郎,“你們不疼兩孩子,但我這做孃的心疼,反正今日我是死了心了。要麼我們和你們斷了關係分家,要麼我黃氏和馬新才和離。”
“孩子他娘。”馬新才可憐巴巴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