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她,我絕對不會讓她成為阿爾哈圖的軟肋,讓阿爾哈圖因為她而成為眾矢之的。”
“也好。”都冷倉點點頭,讚許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裡還有一絲小小的遺憾,如果阿爾哈圖有女兒一半的果斷,這年來她也不會過得如此提心吊膽。
與此同時,布魯堪也在和國師商量要怎麼對付阿爾哈圖。
都冷倉家族的實力很強,是北國盤踞多年的老家族,即使布魯堪身後的實力很強,還有國師的支援,可也無法輕易地動搖阿爾哈圖的地位。甚至老皇上對阿爾哈圖若有若無的還有偏愛。
阿爾哈圖為人謙遜,表面功夫做的特別好,無論是在軍中還是在民間,聲望都很高,讓布魯堪這個大皇子被其鋒芒逼得硬生生往後退了一步,爭鬥這麼多年來,布魯堪始終沒有找到阿爾哈圖的破綻,現在好了,陵王妃,這個活生生的破綻被送到了他們的眼皮底下。布魯堪和國師誰都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本王要派人除去陵王妃,只要陵王妃死在了阿爾哈圖的王府中,楚隨風就一定不會放過阿爾哈圖。”布魯堪興奮地說。
國師聽了心裡喟嘆,當初他怎麼就選擇了布魯堪這個後繼之人。布魯堪英勇很足,可惜腦子不夠用,做事向來憑他自己的喜好。“大皇子別忘記了,最初是我們的人劫持了陵王妃。阿爾哈圖不過是順手牽羊得了好處。以楚隨風的謹慎和瑕疵必報,如果陵王妃在阿爾哈圖的王府中被人殺了,楚隨風又能放過我們?”
“來就來,本王怕了他不成。我們北國的人馬強壯,他楚隨風再厲害,也沒有三頭六臂。”布魯堪眼睛裡露出嗜血的神色。
“怕自然不用怕,不過最終的結果可能是兩敗俱傷。”國師陰冷地瞄了他一眼回答。
“怎麼可能?”布魯堪驚訝地反問,他知道國師的自傲,能讓國師說出剛才的話,絕對是一件稀罕事。國師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忌憚楚隨風。
“邊城一戰,我們幾乎是全軍覆滅。皇上為此已經十分惱怒,而楚隨風也初次展示了他真實的實力,至於他還有沒有保留,還真不好說。他的武器精良,將士作戰能力也提高很多,如果正面對上,來一個兩敗俱傷,大皇子即使繼位,得到了的北國也不過是個空架子而已。”由於是一條繩子上的人,國師心裡即使有遺憾和不滿,也沒有直接表現出,而是賴著性子對布魯堪解釋一遍。
“依國師的看法,該如何去做?”布魯堪冷靜下來,也很快想通了其中的曲直,連忙向國師套主意。
“將陵王妃在阿爾哈圖王府的訊息放出去,自然會有人幫助我們去收拾阿爾哈圖。至於陵王妃,皇上肯定不會讓她死在我們北國的土地上。至於出了北國的途中又會發生什麼事情,誰又知道呢?”國師陰狠的冷笑起來。
“全都是阿爾哈圖的錯,如果沒有他的阻撓,我們的人已經在北地將陵王妃給殺了。有北地的人參與,我們只要善後,楚隨風肯定不會查出是我們的動得手腳。”布魯堪懊悔地一拳捶在了桌子上。
“事到如今埋怨也無濟於事,還是想好怎麼善後吧。”國師站了起來,不想和他繼續囉嗦下去。
布魯堪對於國師傲慢的態度有些不滿,不過因為需要國師的支援,他也不敢當著國師的面表示自己的不滿,看著國師遠去的背影,他暗自下定決心,等他坐上皇位的那一年,一定要將國師處理掉了。
他可不想今後身邊還有那麼一個人對著他指手畫腳。
國師回到了自己的宅子,意外的發現特木爾居然在等著自己。
“不好好養傷,過來做什麼?”國師皺著眉問,如果說世界上還有人能讓國師全心付出的話,估計也就眼前的特木爾了。
“陵王妃殺不得。”特布林一見到國師的面,就焦急地說。
國師很欣慰地看著他,搖搖頭回答,“我已經和布魯堪說過了,陵王妃在北國期間,不會有人再去刺殺他。”
特木爾聽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國師和大皇子還沒有失去理智,還算好。如果說陵王沒有來到北國的地盤上,誰刺殺了她都無所謂。但是人既然來到了北國,那就絕對不能讓陵王妃死在北國的土地上。
第二日,六公主果然帶著侍女到了酒樓赴約而來。
“公主,我想去見見二皇子身邊的那個女人。我不想惹二皇子生氣,現在只有你能幫助我了。”瑪雅一見到她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怎麼沒有聽說阿爾哈圖身邊有了女人?”六公主故意驚訝地反問,“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