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慌,而站在她身邊的楚隨風和司錦寒卻面無表情。
短短的時間,木框落在了平地上。
林子吟跟著楚隨風出了框子,看清楚屋內的陳設,頓時吃驚起來。
原來這兒竟然是低下通道,下面岩石層特別厚,空間也特別大,周圍的牆壁上插滿了大大的明珠,將裡面照射得特別明亮。
財大氣粗,林子吟再一次回首看了一眼剛才的框子,心裡感嘆萬分,天機樓裡的確人才輩出,這個時代竟然讓自己看到了最原始的“電梯”。
“跟進來。”楚隨風看到她走神,冷著臉看著她催促。
林子吟趕緊加快步伐跟上了他,人生地不熟,她可不想將小命交待在這兒。
司錦寒看到她渾身肌肉鎖緊,知道這丫頭又開始惜命想多了,忍不住咧嘴和她並排走在一起,“別亂走,這兒機關太多,小心踩了機關丟了性命。”
稀罕你說!林子吟不敢瞪他,低眉順眼跟緊了前面的楚隨風。只是她眼神中的慌張還是讓司錦寒捕捉到了。
好玩!司錦寒惡劣的性子又犯了,哈哈地小聲在地上室裡久久迴盪。
笑得像個白痴!楚隨風白了他一眼。
在底下七轉八轉,最後楚隨風帶著林子吟在一處空曠的地帶停下來。
林子吟一眼看到一群人正圍著一個高大的投石器忙碌著。
“王爺,射程不夠。”
“移動也不是特別方便。”有人說。
“林姑娘請。”老者看著林子吟。
林子吟不聲不響走過去,仔細檢查一下各部件。
常言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東西是她林子吟設計出來的,她對這些部件當然比一般人熟悉多了。
一檢查,她發現了不少設計上的缺點,其實她犯了一個原則性的錯誤。
現代用來發射射程的皮筋都是專用物品,皮筋的伸縮性會特別好,而古代的“皮筋”則是動物身上的,彈性絕對不能和現代的比。
“這兒需要修改。”林子吟對圍過來的幾個人說,接著她提出幾處合理性的建議。
眾人聽了她的解釋頓時茅塞大開,等她說完了,一個個再看她的目光都帶上了敬重,臉上再無一絲輕視的神色。
“如果想投石器更加靈活的話,在地盤還需裝上輪軸。”最後一句是林子吟猶豫再三才說出來的。
她是學機械的,而且還是軍校裡著名的年輕教授,如果不是父親那邊的關係,她應該是國家最重要的尖端武器研究中的一員,所以對於從古到今的武器,她不能說爛熟於心,簡單的設計和製作,對於她來說,其實手到擒來的事情,誇張一點說,就是讓她在這兒造一座土炮或者炸彈出來,在她眼中都不是個事情。
不過,在和楚隨風交情沒有達到一定程度上,或者說在她不是十分了解楚隨風為人的話,她絕地不會出手將自己的底牌亮出來。
今日多指點的一二,也算是看在合夥人的份上才給楚隨風的面子。
“妙啊。”看到履帶似的地盤,可調控的射程和輔助的輪軸,眾人大開眼界。果然說得沒有做的來得巧,原來看圖紙雖然思路雖然比較清晰,但是遠沒有林子吟現場組合帶給他們的震撼。
“林姑娘,以後能否常來天機樓,指點我們一二。”一個瘦高子的年輕眼睛帶著熱切問她。
“抱歉,可能不行。我不住在城裡,而且家裡有作坊和田地,我走不開。”林子吟淡淡地拒絕。
楚隨風和司錦寒他們一聽,就知道這是她託詞,不過這話說的很委婉,讓人還真不好生氣。
“你來不了,他們可以到你家去找你啊。”司錦寒和楚隨風猜想,林子吟絕對沒有將拿手的東西拿出來。
要是讓天機樓幾個出彩的工匠和她多接觸,多少可以學習一點兒,兩個人私心的想到了一處。
“司公子抬舉民女了。”林子吟又恢復原來淡漠疏離的態度,和剛才組裝機械時的幹練完全不同。“這些東西也只是閒暇之間無聊無意中想出來的,別的民女可什麼都不會。對比在場的各位師父們來說,我就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的份。”
還妄自菲薄起來了,司錦寒撇撇嘴,鬼話誰信誰是傻子。
楚隨風也不信林子吟的鬼話,不過,作為王爺,他也不好勉強林子吟留下來為他所用。只要林子吟不被別人所用就行。
暫且先放過這丫頭再說。
“出去說話。”看到投石器可以隨意調節方向和射程,楚隨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