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話,也是她們先招惹自己的,怎麼這位看著自己的眼神會如此帶著惡意呢?
周圍不少村民聽了,也暗自點頭。
“姑娘沒有讀過女戒嗎?”美豔夫人微笑著看著林子吟問。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譏諷她是個鄉下人,沒有多少見識。
“我只是一個鄉下人,哪有機會讀書。”林子吟的話成功地讓面前兩位貴人笑開了眉眼。
“難怪姑娘將清白看的一錢不值。”少女的譏諷此刻毫不掩飾。
“請貴人給我們評評理。他們兩個大男人摸了我家的姑娘,就打算一走了之,我能到衙門去告他們去?”嚴大牛一看到有貴人給自己做主,立刻來了精神。
“請夫人小姐給兩個丫頭做主。”嚴氏也像打了雞血似的跪在了她們面前。
林子吟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的一幕,她在猜想兩個女人的身份。這兩個人當初在集市上要奪了她做豆製品的方子,後來好似被司家打壓下去,現在又冒出來不知道為何?
“別怕,路不平有人踩。這樣仗勢欺人的人,本小姐最看不慣了。”少女扯高氣揚地看著林子吟說,一臉的得瑟,“嫂子,不如我們做個大媒,成全了兩位姑娘。”
“我們剛從寺裡許願出來,能促成兩樁婚事也算是積德。”夫人笑著應答。
敲鑼聽音,嚴大牛嚴雲等人立刻聽出了兩位貴人的意思。貴人這是要幫助他們嚴家,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貴人為什麼要幫助自家,可有勢力不依靠才是笨蛋了。
“我為兩個可憐的侄女謝過夫人小姐。”嚴氏第一個過去磕頭謝恩,“女孩子家的清白最重要,要是沒有人提點,她們……”說到這兒,嚴氏幾乎泣不成聲。
嚴雲嚴柳看她哭得厲害,頓時也抱著她嚎啕大哭起來。
“按照大秦律法,凡是毀人清白者,當刺字送入牢獄三年。你們雖然是好心救人,卻不能代替毀人清白之罪,娶進門,橫豎是家裡多了知己,你們可想明白呢?”夫人笑著看著林子吟,目光中帶著挑釁。
“敢問夫人和小姐是哪位?”林子吟微微被激怒,看對方模樣,自己是不能輕易脫身了。
“我們是在幫你,用不著你記著我們的好。”小姐冷笑著回答,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來。
“我向來不知道大秦的律法原來是這樣用的。我想問兩位一句,隨便來一個阿貓阿狗就可以插手別人家中的事情。”
“賤人,你罵誰?”小姐一下子被林子吟給激怒了。
“子吟。”看到林子吟和貴人發生衝突,林長書郭慧娘都嚇壞了,子歌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
“十里村的村民可以是大秦的子民,是王爺的子民,卻從來不知道原來隨便來一個東西就可以奴役我們?我說過對與錯,大不了到衙門去說事。兩位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村民們聽了點點頭,林子吟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來的這兩位是什麼身份,的確不能強迫人家成婚的,就是王爺來,也會按照北地律法辦事。
少女被氣的臉色發紅,她陰狠地開口,“不管你什麼態度,今日,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怎麼,姑娘還想像當初奪我們林家方子一樣下狠手?”林子吟也冷笑著反問,有些事,光是靠怕是沒有用的。何況她也不是當初那個默默無聞一無所有的小村姑。
別說陵王目前不會允許她出事,就是定安寺那邊也絕對不允許她出任何岔子。
村民聽了一陣譁然,大家平時看到的都是林家表面的風光,沒想到在背後,林家竟然還被人威脅過。想到里正平時對大家說的那些語重心長的話,再想想林子吟為什麼督促大家練武,很多人反而理解林子吟為什麼變得如此潑辣。
“你別血口噴人,誰見過你。”少女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氣結。“誰要奪了你的方子,明明是我們願意出銀子買下方子,是你自己不識抬舉而已。”
“我從不敢忘記當初姑娘和這位夫人的話,有方子也得有命在,後果自負之類的話。夫人和姑娘保媒,其實我也不是不給面子。”忽然林子吟的語氣軟和下來。
“小姑娘能識大體最好。多費口舌又有什麼意思呢?”夫人也笑了起來,在她看來,林子吟是怕了。
“不過平妻是肯定不行了,做個妾嗎,還算勉強。大夥說對不對?”林子吟大聲問村民。
村民不明白她葫蘆裡賣什麼藥,本來態度堅決不答應嚴家姑娘進門去,可這會兒竟然又鬆口了。
接著大夥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