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他怕他這位好大哥還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
“自然如此。那李某告辭了。”說完,他對在場的各位拱拱手。
李傑松連大氣都不敢喘,他明白自己剛才又說錯話了,只能學著弟弟的樣子,拱手打了招呼以後匆匆走了。
“你這丫頭不錯啊,讓一個兩個的全都惦記上你了。”司錦寒邪笑看著她。
“別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受不起。”林子吟淡淡地說。
“阿彌陀佛。”慧真大師合掌笑眯眯地開口,“小丫頭,你聰明伶俐,比起他強了一萬倍,他對你的崇拜猶如北河一般滔滔不絕,你就接受了吧。”
司錦寒被他們聯手打擊,臉色一黑。鬼才崇拜死丫頭了!“說你臉大,你就喘上了。”
“謝謝誇獎。”林子吟厚臉皮地回答。
楚隨風看看兩個人的互動,不悅地緊皺眉頭,“聽說你有一套近身搏擊的技巧?”
“我連內力都沒有,還近身搏擊了,誰亂造謠,說出來我不打死他。”林子吟更加不高興。
到了古代以後,為了親人,她只想安安靜靜過自己的小日子。
楚隨風今日來,分明就是給她找事情做。
“邊境絕大多數計程車兵也不沒有內力,他們上了戰場靠得都是肉搏。你忍心看到他們年紀輕輕的就死在戰場上?”司錦寒裝作沒看到她發狠的模樣,笑眯眯地開始煽情。
“作為一名軍人,就得有隨時為國捐軀的覺悟。他們戰死,我一個女孩子又有什麼辦法?”林子吟淡淡地回答。
狡猾的小丫頭!司錦寒鄙視她的狡猾。
慧真大師卻一直笑眯眯看著她,“丫頭,說得對,那些人願意死,你又能有什麼辦法。我上山去採藥,晚上的時候五個人的份。”
說完,他伸出五個手指。
林子吟微笑著點點頭
慧真大師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縫,這丫頭越來越合他的胃口了。還是丫頭好,不像這些小子整天蹦躂得厲害,動不動打呀殺的。
楚隨風不聲不響,忽然對著林子吟伸出手,目標竟然是她的脖子。
危險之下,林子吟本能地身體往後楊,順著椅背倒騰身子,翻過身子後,等穩定下來半跪著,椅背作為盾牌抵擋在前,楚隨風伸出手的一下子抓住了椅背。
“小丫頭,還敢說你不會?”司錦寒笑眯眯地看著她說。
糟蹋,中計了。
林子吟微微皺起眉頭
“一個月的時間,你教會本王,本王絕不會洩露出你的底細。”楚隨風盯著她看。
那眼神犀利之極。
林子吟對楚隨風嚴格來說,並不是很熟悉,可對楚隨風這樣的眼神和身份卻十分熟悉。想當初在現代,作為她唯一男性好朋友的陳越,能在那麼多出色的軍人中脫穎而出,靠得並不是家世,而是像楚隨風身上的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著和頑強的毅力,還有更令人心寒的不折手段。
林子吟可以料到,要是自己不答應楚隨風的要求。陵王肯定有的是辦法折騰自己,鬧得林家一天不得安穩。
“我會的不多,王爺既然願意切磋,我一定不會保留。只是到底有沒有用處,我就不敢保證了。”林子吟先說明,反正最後逼得要答應,還不如識相一些順水推舟答應了。
“本王會搬到莊子裡來住,聽說你莊子裡的人每天都會到練武場練武,本王也會帶人過去操練。”楚隨風淡淡地說。
“可以。”林子吟答應了。
“小丫頭,晚上準備爺的伙食。這些日子打擾了。”司錦寒笑著說。
“只要交足了伙食費,三公子隨意。”林子吟淡淡地回答。
“大和尚怎麼不用交銀子?”司錦寒不滿地質問。
“出家人四大皆空,大師超凡脫俗,三公子千萬不要用俗物去衡量。”好歹是軍校裡的教授,嘴皮子絕對夠利索。原來林子吟一直表現得膽小懦弱,無非是因為自身底氣不足。
可現在有楚隨風和慧真大師在,誰還敢說她沒有底氣,有了底氣,她又怎麼會接受司錦寒硬送來的窩囊氣。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不上道。”慧真哈哈大笑著說,看向司錦寒的目光已經不悅了。
司錦寒心裡一驚,已經後悔,他忘記定安寺裡最小心眼的和尚就是慧真了。
“大師。”剛開口,然後他臉上就露出驚恐的表情,“我錯了,大師。”
接著林子吟就聽到他不停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