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陳青背了這黑鍋,誰還管那7名案犯不僅看過還摸過身子?人言可畏,亦可誤導!劉魏之不等衝出去,就被夏景玉一把抱住腰身,死死捂住口鼻“我說魏之啊……嘿嘿,說開了可就不好玩了!”
“嗚嗚唔唔……”(名聲豈可兒戲?)劉魏之拼命掙扎。
一個文官哪敵得過武將,夏景玉使出蠻力,最後乾脆手腳並用的壓在人身上小聲噓道“噓~別吵,你真當樑子俊不知情怎的?他都不急,你急著替他夫郎辯白作甚?”
劉魏之也鬧不明白樑子俊為何不替陳青解釋,難不成是怕將禍引到自己頭上?也不對,他倆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犯不著為了清譽棄車保帥。
劉魏之這廂愣然盯著夏景玉沉思不解,陳青那邊剛放開人,樑子俊就如同熊瞎子一般一掌揮開媳婦,急赤白臉的叫罵“好樣的陳青!你什麼意思?這般維護個妓子,難不成是真看上她了!”
“我看上她什麼了我!”陳青冤的不行,耐下性子好聲安撫醋桶。
“沒看上她,幹嘛答應赴約?”樑子俊是真急了。
“……”陳青神色詭異的瞪著樑子俊,半晌才好氣又好笑的解釋“明天隨便找個藉口不去便是,幹嘛非得當眾落人臉面?幾個姑娘家,剛受了委屈,不好再這麼傷人”
“傷人?明明是她們傷你在先,就你傻!”樑子俊賭氣訓完,轉念又一把拎住衣襟質問“你倆啥時候揹著爺好上的?是不是還有什麼爺不知道的事?”
陳青哭笑不得的拍開爪子,略顯無奈的辯解“什麼揹著你好上的?真夠難聽的!不過就是猜謎時見過一面,她搶了摺扇又硬塞給我個香囊罷了,再說那些香囊全被你扔了,你不是最清楚我私沒私藏嗎?”
“私下交換信物,不是揹著爺私通是什麼?啊?你還敢抱她!……對!你抱她了!”樑子俊一想到燈節上陳青收了滿懷的香囊就醋勁大發,尤其得知那妓子還搶了摺扇做信物,更是刺激的眼珠通紅,緊盯著陳青護在身前的手臂,用力拍道“哪個手抱的?讓你抱!髒不髒!……給爺把爪子伸出來!”
陳青避開捏個娟帕要替他擦手的樑子俊,忍了又忍,實在受不了他這般無理取鬧,吼道“有病啊你!她自己受驚撲上來的!是我故意想抱嗎?還有那香囊不早讓你扔了嗎?我連私會這事都不曉得,你還發什麼瘋!”
“哼哼~怎的?你若知道還真敢去不成?”樑子俊呲牙微眯起眸子。
“去了怎的?”陳青的牛脾氣也上來了。
“我就知道!那天你死命護著就是不想爺扔了她的香囊是不是?一個妓子的香囊把你寶貝的跟個什麼似的……”樑子俊嘴不饒人,心裡更是猶如打翻醋桶一般酸的他滿嘴噴醋。
“樑子俊……你沒完了是吧?”陳青受不了的捏緊拳頭。
“今兒不把話說清楚,別想爺放過你!心裡沒鬼你怕什麼怕?”樑子俊亦伸手握拳,咬牙威逼。
陳青深吸口氣,提起拳頭猛地揮出,青筋直蹦的怒喝“我怕個屁!”
劉魏之驀然瞪著扭打成一團的小倆口,推開壓在身上的夏景玉納悶問道“這又怎了?”
“誰知道?”夏景玉咧嘴一笑,起身拽起木頭,替他彈掉身上沾的冰渣。
“……用不用勸勸?”劉魏之眼見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幾欲打出真火,抽著嘴角暗想哪家夫妻能像他倆這般“拌嘴”?尤其還是陳青反向壓制夫君,穩居上風的騎著人猛揍……嘶,瞧著都替樑子俊叫疼。
夏景玉身側的兩名侍衛更是頭一次見識悍婦訓夫。這力道,都趕上軍營裡兩個悍將私鬥了!暗衛則是悄然移動位置,以便更好圍觀,順便下注一面倒的支援悍婦勝!畢竟陳青這身手可是大夥有目共睹的。
夏景玉尋了個好位置坐下來觀戰,順道拍手叫好,氣的劉魏之甩手就欲上前規勸,只聽身後那人閒閒說道“急什麼?他倆又非尋常夫妻,自不可一概而論,且不說現下陳青穩居上風,就說那樑子俊甘願被媳婦騎著狠揍,也當知並非真火,待出過氣,自然就能和好,犯不著咱們這些外人插手”
“你怎知不是樑子俊不敵?”劉魏之著實分辨不出真打假打。
“切~軍營裡多的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猛將,打到最後,要麼誰拳頭大誰有理,要麼罷手言和,就你這般少見多怪”夏景玉從鼻孔裡噴出一道白霧,搓著手暗想這倆刺頭要是扔軍營裡,保不齊都能拉起群架。
“你也說是軍營裡的將士,他們豈可同語?”劉魏之不贊同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