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俊忍了一個多月,日日守著媳婦卻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磨的他連看書的心思都沒有,奈何陳青禁止他靠近一米之內,樑子俊只得每日裝個樣子假裝溫書,眼神卻不時去追逐那抹纖長身影。
飯吃到一半,陳青抿抿嘴角起身去了趟淨房,樑子俊莫名的咬著筷子看他匆匆離席,卻不敢搭話,免得引火上身。
咬牙蹲在茅廁,強忍溢位唇角的低吟。拿布巾擦拭過後,陳青不免皺起眉頭,如今連入廁都不必用竹片颳了,看著布巾上薄薄一層水跡,無奈提起褲子繫緊。
他此刻才終於知道小哥同爺們的不同在哪,陽哥說越用越軟也非假話,內裡新長出的絮狀嫩肉不但軟嫩還異常敏感,大個號都能令前面隱隱發硬,更別提真進來是個什麼滋味了。
陳青不是個禁慾派,真舒服也不會夾夾咕咕的說什麼不要,只不過礙於面子羞於啟齒,頂多用行動表示不滿。
是以隱忍許久,基本已經達到自身極限,奈何樑子俊不敢貿然出手,逼得陳青也只得暗自忍耐。
淨了手回座,不其然與樑子俊視線交匯,二人紛紛避開目光,低頭猛扒飯。陳青夾了一筷子肉食放進樑子俊碗內,低聲說道“別光吃飯”
低沉沙啞的嗓音連陳青自己都嚇了一跳,樑子俊詫異抬頭,望向那雙水潤潤又飽含委屈的眼眸瞬時繃緊臉皮。孃的,他要是再能忍就不是個爺們,媳婦都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瞅他了,再能強裝孫子那就怪了。
樑子俊猛地丟下筷子,在陳青驚詫的目光中拖了人就往臥室衝。
陳青閉緊雙眼,死死抓著前襟不肯就範,若是還像之前那般難受,還不如再忍忍。奈何樑子俊已經忍到極限,下死手掰開陳青的爪子,此刻不逼他面對現實,日後又該如何度日?
直至空虛感被徹底填滿,兩人才紛紛嘆息一聲,美好又愉悅的觸感令陳青放下戒備,睜著一雙迷濛大眼攬上那顆毛茸茸大頭,抓著頭髮拼命迎合。
樑子俊痛並快樂的馳騁在溼潤的田野上,快馬加鞭將媳婦送上一個又一個山丘,直至他大汗淋漓的癱軟在床,才意猶未盡摸著那汗溼臉龐笑的一臉饜足。
“呵……”輕笑著抱緊軟成一團的人兒,暗想這些天果然沒白忍,探手摸摸寸餘厚內壁,抽出後搓著一指春水笑的奸詐異常。
“媳婦~”樑子俊拱著大頭窩進陳青頸側,耍賴般央求再來一次。
陳青饜足的半眯著眼,乏累的不肯吭聲,任由那貪得無厭的混蛋將他裡裡外外吃幹抹淨才昏昏欲睡。
久旱逢甘露正好形容此刻樑子俊的心情,每每見到陳青投來隱忍又委屈的眼神都像打了雞血般亢奮,書中自有顏如玉?屁!墨香哪有他軟噠噠的媳婦來的銷魂?
接連數日,陳青解癢過後,又開始拎著不思進取的梁某人進書房溫書。樑子俊可憐巴巴的表情一律被鐵血鎮壓,陳青拿著雞毛撣子抽在偷摸襲上來的手臂,冷聲督促“唸書!”
樑子俊揉揉胳膊,執起書本搖頭晃腦的乾巴巴朗誦,他要不要這麼苦命?好容易開葷,也只持續了不足半月!眨眨眼,不免期待下一個半月的到來。
布坊運營正常,樑子俊便安心當起了甩手掌櫃,每日在家看書逗逗媳婦,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逍遙。因秋後即將起程赴考,陳青又開始著手為樑子俊準備秋季的衣裳。
沈書謄幾經週轉才將一封書信送到梁記布坊,陳青欣喜拆開,卻是喜憂參半。原是沈書謄殿試得了第二甲,繼朝考過後被朝廷授予知縣一職,即刻遠赴雲州上任,連回鄉祭祖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好在這次留了縣衙的確切地址,陳青思慮片刻著手寫下一封回信。先是真心實意恭賀一番,才叮囑他萬事小心。打理一縣事務並非易事,許多富紳朋黨更是輕易不能得罪,免得為其將來治理縣鎮造成困阻。
陳青欣喜於沈兄造福一方的願望得以實現,又擔憂他過於耿直的性格會為自身招來禍患。三年任期一到,乾的好有望升遷,乾的不好也可能被朝廷罷免治罪,中庸之輩若無大錯則可繼續留任,直至接替官員被派遣到該縣任職。
陳青相信沈書謄不是中庸之輩,也相信他定能盡忠職守當好一個父母官,但陌生的環境,又無人幫襯下難免處處掣肘,過於清廉剛正反而不是好事。
就如同青平縣的何知縣,初來乍到時也是看盡了商賈富紳的臉色,直至將青平縣錯綜複雜的人際脈絡摸清才敢大力整頓,乃至收受賄賂。
連任在青平縣這種油水不多的小縣城再平常不過,有些偏遠貧困的縣鎮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