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條途徑。所以這催情…藥粉她一早就備好了。
然後她再折回到小花園,將混合了藥粉的茶水給趙青喝下,本來趙青就喝醉了,加上服用了□□粉,自然控制不住欲。火與她成就了好事。
三太太卻不相信她的鬼話,眼看著她和趙青發生了關係,老侯爺還說要為她做主,難不成要把她嫁給趙青,那她的四丫頭怎麼辦?
她大怒道:“賤婢,你胡說八道。青哥兒是個守禮的好孩子,怎麼會作出這等禽獸不如的行為,定是你用了什麼陰謀伎倆,引誘青哥兒入彀,你好趁機嫁入平涼侯府,別以為我不知你的齷齪心思!”
陸清蓉哭得幾乎斷氣:“我沒有!我沒有!這一切都是個意外,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庶女,哪裡有能力設計這一切?我是跟在母親身邊長大的,母親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我要是有這樣的心思,叫我,叫我不得好死!”她也是真豁出去了,這樣的毒誓張口就來。
這時一直低垂著頭羞愧地跪在另一邊的趙青猛地抬頭:“大姑母,你不要再說了!整件事和五表妹無關,都是我的錯,是我喝醉了酒,酒後失德,唐突了五表妹,我罪該萬死,和五表妹沒有絲毫關係。五表妹在我的面前一直都在說四表妹和大姑母的好話,從未半句提及要嫁給我趙青,嫁入平涼侯府的意思,這樣不著邊際的話,大姑母以後還是再莫說了。”
作為當事人,趙青的話太有力度了,由不得人不相信。
三太太急道:“青哥兒你還是太年輕,你不知人心險惡,這樣齷齪的心思,她怎會蠢到當面提及?你被她灌了什麼**湯,要這樣幫她說話……”
“夠了!”她還沒說完,老侯爺已憤然打斷她的話:“是不是五丫頭設計了趙青,本侯自然會派人查清楚,不是你一張嘴就能顛倒黑白的。我倒要先問問你,五丫頭的腳傷成這樣,大晚上的你叫她去給你送花樣子,就不能派個嬤嬤來取嗎?你這個母親是怎麼當的,就這般苛待子女?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三太太被老侯爺連珠炮般的訓問問得啞口無言。她也是聽說陸清蓉把趙青領到自己的院子裡包紮,心裡起了疑心,故意要折騰陸清蓉的。這話自然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老侯爺從整個侯府的名聲出發,當然願意這件事是趙青的錯,趙青酒後無德,強上了陸清蓉,雖然侯府的名聲也不會好聽,但那樣陸清蓉是受害者,趙青也負全部責任。若是換成陸清蓉設計陷害趙青,最後兩人成事,那就變成了趙青是受害者,傳出去長興侯府的名聲就太差了。
所以就算事實真如三太太所說,老侯爺也不願意承認,何況趙青這個愣頭青還手拿把掐地把所有的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他自然樂得順水推舟。
老侯爺淡淡道:“我只問你,五丫頭是不是你叫去恆峰苑的?”
“是!”這件事三太太抵賴不得,只得如實回答。
老侯爺哼了一聲,不再理她,而是問趙青,“趙青,你也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青一直在看陸清蓉。剛才他雖然中了催情…藥,但還是有些神智在,還隱約記得他和陸清蓉燕好的一些過程,他本來就對這個五表妹印象極好,如今自己壞了她的貞潔,叫她無法做人,他心裡也是極度愧疚的。
便把自己如何到侯府來看陸清茵,陸清茵發瘋把他刺傷,自己如何心情鬱悶,和小廝要了女兒紅,如何喝醉了酒,要去找陸清茵理論,如何進入內宅,碰到陸清蓉,最後稀裡糊塗和她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之事都說了一遍。
倒是沒有絲毫抵賴。
老侯爺鬆了一口氣,最怕就是遇上張濤那種夾纏不清,一推六二五,什麼都不肯承認的。
老太爺哼了一聲,看了老太太和三太太一眼:“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趙青被刺傷一事,老太太和三太太都沒有告訴老侯爺。兩人低頭不語,老侯爺也懶得再和她們計較。
老侯爺又問:“你說你的客房是在外院的,你是如何進入內宅的?”
趙青道:“我叫守門的婆子給我開的門。”
老侯爺把那個婆子傳了上來,淡淡道:“是你把趙公子放進內院去的?”
因為這件事是個天大的醜聞,主子們十分默契地下了封口令,婆子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見老侯爺發問,她不敢撒謊,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
老侯爺大怒:“來人,把這婆子拉下去,明日將她全家賣到海州去。”海州荒僻之地,條件十分艱苦,是發配重刑犯的地點。
那婆子嚇得全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