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記載,便是平日老百姓嘴裡,但凡出現這個詞語,都會別錦衣衛捉進詔獄去。夏族,幾乎被三家皇族徹底抹去了印記。”
陸清嵐嘆道:“這件事我知道。可夏族畢竟創立了大夏帝國,有著三百多年的輝煌歷史。想要徹底淹沒這樣一個輝煌而又龐大的朝代,談何容易?”
“可不是嗎?齊周粱三國的皇族,當日都是夏帝的重臣,為了掩飾他們噬主的罪惡,竟然將歷史篡改的面目全非,真是可恥可鄙。”
陸清嵐不由瞠目,大齊皇族就是他的祖先,他這樣評價,真的沒問題嗎?
蕭少珏道:“要知道夏族乃是咱們大齊皇族的禁忌,一旦坐實了這件事,我生母怕是立刻就要被處死。當時正趕上父皇去了雍州行獵避暑,因為我生母有孕在身,所以才沒有跟著一同前往。而當時留在後宮中主持宮務的就是太后。她本來對我母親就沒有好印象,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就把我母親找了來,多方逼問。我母親自然不肯承認。她便逼著我母親割腕滴血,已證清白。”
“割腕滴血?”陸清嵐莫名其妙。
“是的。坊間有種傳說,把夏族人的血滴在純淨的水銀中,水銀便會呈現出點點湛藍色。”
陸清嵐根本不相信,“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蕭少珏也點了點頭:“我生母本來就胎氣不穩,自然不肯。太后越發懷疑,百般威迫,我母后回到寢宮,當晚便小產了,不但孩子沒了,還因為此事傷了身子,大病了一場,藥食無效,父皇得到訊息,提親從雍州趕回來,我生母已經熬得油盡燈枯,在父皇趕到玉明宮的路上……便去了。”
陸清嵐能聽出他心中的悲愴,她心中刺痛,伸手抱緊了他。
蕭少珏拍了拍她的手,表示自己沒事。“因為此事,那個向太后告密的妃子被父皇凌遲處死,父皇也因此怨怪上了太后,母子倆幾欲決裂。後來幾經輾轉,皇后掌握了六宮的大權,而我則被寄養在現在的母妃名下。而我生母是不是夏族人的事情,也就因為她的死而再沒人敢於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