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平和,僕人們人來人往,臉上都洋溢著輕鬆愉悅的笑容,陸清嵐正站在院子裡的盆栽底下修剪花枝,她穿著一件玫紅色的褙子,頭髮簡單綰了個纂,打扮的乾淨素雅,清新可人。
蕭少珏看到她,只覺滿腔的煩惱全都沒了。他走過來,笑道:“本王都焦頭爛額了,你倒是好興致。”
其實陸清嵐也剛送走了哭哭啼啼的蕭琪。京師喊打喊殺的,把陸文廷當成了賣國賊,蕭琪倒不覺得他會賣國,蕭琪是擔心他的安全。剛才陸清嵐費了不知多少唾沫才安撫好了蕭琪,心裡別提多累了。但是她更加清楚,蕭少珏為了她,為了哥哥,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她不能再讓他操心上火了。
因此她把所有的情緒都收斂回去,回眸對他甜甜一笑道:“我每次心浮氣躁的時候,便會修剪盆栽,心裡就慢慢安定下來了。王爺,你要不要試試?”
蕭少珏對這個沒什麼興趣,直言承認道:“你在這裡剪,我在一旁看著就成。”
“那好吧。”陸清嵐也不反對,姿態優雅地繼續修剪她的盆栽。她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般優雅,蕭少珏只覺得她無論怎樣都好看到了極點,簡直心曠神怡,他就這樣看著她,慢慢地那些煩心事也不想了。
等陸清嵐忙活完了,小夫妻回到了世安苑正房,陸清嵐親自服侍他脫了外袍,換了一件常服,陸清嵐看時間差不多,就命人擺飯。
蕭少珏看了一桌子菜,笑道:“喲,今天都是我愛吃的?”
陸清嵐和他成親這麼久,他的口味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把一個鮑魚盅推到他的面前,道:“我見你這些日子辛苦,食慾也不怎麼好,便叫人做了些你愛吃的菜,你今天可得多吃點兒。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蕭少珏只覺得心裡暖暖的,笑道:“既是寶兒的一片心意,我定不辜負。”便用勺子舀了鮑魚來吃。他十分挑嘴,幾乎不吃肉,海鮮雖吃,但卻吃不得半點腥味,陸清嵐已經吩咐廚師,精心去腥,烹飪菜餚,蕭少珏吃到嘴裡只覺得鮮香可口,卻沒有半絲腥味,十分美味。
不由讚道:“這鮑魚做得地道。”
兩人說說笑笑,陸清嵐時不時給他講個笑話,高高興興地吃完了飯。
兩人移到另一間屋子喝茶。蕭少珏笑道:“你這幾日這麼乖巧懂事,可是怕我在朝堂上為了保全自己捨棄你的哥哥?”
陸清嵐白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不乖巧不懂事了?我是見你這些日子心煩意亂,想法子開解你呢。我哥哥那邊,他自己會想出法子的,我才不信他是個畏戰怯敵的懦夫。你信不信,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是你們下令剝奪了他的指揮權,他也絕對不會聽命的。”
蕭少珏撫掌大笑,跟她說話總能讓自己心情變好起來。“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陸文廷那小子,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兩人又聊了幾句,蕭少珏便去了懷瑾堂,他現在白天晚上都有見不完的人,在內宅裡見人不方便,只好回到懷瑾堂處置政務。
他在懷瑾堂一直待到後半夜才回來,簡單洗漱過後,回到床上,本來是有些不忍心打擾老婆大人睡覺覺的,可是看到她睡覺也不老實,因為天氣漸熱,她把被子踢開了,香肩半露,*橫陳,好一副香豔的場面。
蕭少珏只看了兩眼,就覺得全身血液往一個地方湧去。這件事情自從開了個頭,就很容易上癮,他覺得自己現在就上癮了。一瞬間他幾乎不能思考,以極快的速度脫掉了衣裳,鑽進被窩,將她攬入懷裡,三下兩下就把她的褻衣褻褲全都給扒下來了,陸清嵐睡得正香,哼唧了一聲,並未就此轉醒。
蕭少珏見她像小貓一樣可愛,忍不住嘴角露出笑容,在她的背上親吻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入港。
陸清嵐直到這個時候才清醒過來。“王爺,你怎麼又這樣?”她如今背對著蕭少珏十分沒有安全感。
她的聲音慵懶低沉,含有絲絲的魅惑,蕭少珏覺得她簡直就是一個妖精。“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麼?”他的聲音裡蘊藏著淡淡的嘶啞。
陸清嵐道:“你還好意思說……”她剛剛說了一半,蕭少珏忽然變了一個姿勢,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她的聲音頓時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開始發出細碎的嬌…吟聲。
兩人正在難解難分,衛彬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今天值夜的是墨畫和墨香,衛彬急不可耐道:“王爺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老人家稟報。”
墨香瞪了他一眼,裡頭那麼大的聲音,你聽不到嗎,明知故問。
衛彬這時終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