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堇容臉上爬上了更多的紅暈,最近一兩年,每當魚水交歡的時候,趙恆煦總是會說小妖精和別的一些話,聽了那麼的多次,杜堇容依舊不習慣。微微用力的在趙恆煦的手指上咬了一下,隨後舌頭纏著手指,雙唇抱住手指慢慢的將手指吞入口中,又慢慢的吐出來,一縷銀絲連在手指與他的唇間,隨著距離的拉長,銀絲在空中瞬間裂開,崩裂出四散的小水點。
趙恆煦眸子中的神色更加的暗了,溼潤的手指勾動了兩下,胯下的小趙更是變得堅硬如鐵,向上昂著腦袋。
“小妖精,看爺怎麼收拾你。”趙恆煦“狠狠”的說道,在傾倒的藥丸中隨手抓了一粒正準備送入口中,又被杜堇容阻止,杜堇容潮紅的臉上帶著執拗的認真,趙恆煦無奈的伸出另一隻手撫摸上杜堇容的臉頰,“堇容,讓我吃吧!”
杜堇容搖搖頭,“陛下,堇容身體很好,有姜昊和白芷為我調養,早就好了,再生一個吧,好嘛?”祈求的看著趙恆煦,杜堇容的眼中帶著誓不罷休的執著,要是趙恆煦再不答應,估計就上不了杜堇容的床了。
隨著兩個孩子的長大,朝廷中勸趙恆煦納妃選秀的聲音又有了,而且這回是以子嗣傳承為重,在皇家就兩位皇子未免太單薄了些,大臣們也沒有說死,既然皇上不願意擴充後宮,那麼再找兩位皇子的生母多生幾個總行了吧!趙恆煦積威日重,臣子們言有不慎,就有可能挨白眼打板子,但這不是辦法,反而會使趙恆煦威嚴有損,杜堇容不想面對如此局面,讓趙恆煦為了顧慮他而左右為難。
趙恆煦自杜堇容生了小章、小裕後,就找了宮廷秘製的丸藥止息丸,在兩人歡好之前吃上一粒,就能夠保證就算是將種子留在了杜堇容的身體裡,也不會讓杜堇容懷有身孕。止息丸不會傷害人的身體,還足夠的隱秘,當皇帝權衡利弊寵幸後宮,又不想讓宮妃懷孕的時候,就用這個,所以說當皇帝也很不容易。
趙恆煦心中微微一蕩,他又何嘗不知道杜堇容是為他思量,上一世他的子嗣單薄就被人詬病,在永平十五年撤藩的時候,還被靖南王當作嘲笑的把柄,說他不會生,就不要霸著位置,讓人恨極。趙恆煦怎會不知道子嗣不豐的苦惱,但一提到生孩子,他就想到杜堇容生子時所受的磨難,再一聯想到那個夢境,杜堇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山洞中將兩個孩子生下來,隨後就會浮現上一世地宮內杜堇容冰冷的屍體。
折磨得趙恆煦發狂,遍體生寒,又怎麼提得起生孩子的樂趣。腦海中又浮現了那些有的沒有的,連小趙都有些不甘不願的低下腦袋,啊啊,小趙是很想很想提槍到密境中探尋一二的啊,大趙你給我提起精神來。
趙恆煦臉上的猶疑,讓杜堇容既感動,又有些疑惑,但現在不容自己去想那麼多,杜堇容咬了咬下唇,戴著蜜蠟手串的那隻手順著小趙低垂的腦袋慢慢的往上,帶著挑、逗的跳動,被愛人摸著兩腿之間重要部位,趙恆煦的呼吸一個不穩,小趙又開始興奮的抬起了頭,來吧來吧,讓一切來得更猛烈些,這絕對是小趙的心聲。
按捺著心中蠢蠢欲動的躁動,趙恆煦艱難的說道:“堇容,別……”他還是怕啊!
杜堇容皺皺眉,趙恆煦固執起來,就無法說動他,但杜堇容不相信,自己無法成功。視線碰到床榻上的玉蘭花膏脂盒,賭氣的掙開趙恆煦的手,杜堇容拿起膏脂盒,擰開玉蘭花狀的盒子,鼓鼓腮幫子飛快的看了眼趙恆煦,隨後下定決心,心中給自己打氣,右手挽出一大塊膏脂,膏脂被挖出來後,味道更加的香濃,直接刺激著人的感官。
杜堇容不去看趙恆煦,身子往後挪了挪,靠在床頭,感覺姿勢太對,左右看了看,枕頭早就掉在了地上,俯身夠來一個枕頭墊在腰後,人靠在枕頭上,這才感覺好些。面對著趙恆煦開啟修長的雙腿,兩股之間隱秘的一點瞬間暴落在空氣當中,在微冷的空氣中有因為主人的緊張縮了兩下。
“呼——”杜堇容深呼吸一下,帶著大塊膏脂的手指向隱秘處靠近,指尖抵著入口,小小的入口微微的張開,又拒絕又接納……
也許是遺族人身體的特殊性,杜堇容那兒已經十分的晶瑩,泛著水潤的光澤,因為入口微微的張開,更是有一點點的透明液體流了出來。
“嗯!”越是停留的時間長,杜堇容就越是遲疑,咬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帶著大量膏脂的手指伸了進去。就算是遺族人的身體再特殊,q事初,進入的還是有些艱難,大量的膏脂停留在了外面,並沒有進入體內。
趙恆煦徹底的呆了,從杜堇容開始動作前,就呆愣在原地,眼睛直愣愣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