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親自送她走的,大概以後再也不會見了。但趙恆煦不同意,堅決不同意,還說他正好下午要出門,順帶著送也一樣。
黑暗中趙恆煦磨牙,也只有堇容沒有發覺,麗嬪那眼珠子都要粘堇容身上了,要是讓堇容親自送她走,臨走時麗嬪一個激動說了什麼,他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這一生,趙恆煦就要霸佔著杜堇容,任何會讓杜堇容動搖在自己身邊的決心的苗頭都要杜絕。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預報說要降溫了,親們要注意新增衣物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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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
商州的端陽節不比京城的遜色;特別是正日子那天午後的賽龍舟。碧波盪漾的知乙江上龍舟如離弦之箭般急速前進著,充滿了蓬勃的朝氣和彷彿用之不盡的動力;加之岸邊無數人的喝彩聲、激烈的交談聲;刺激得人心臟跳動速度加快;面色因為激動而變得潮、紅,人們握著拳頭眼睛死死得盯著遠處自己支援的的龍舟。
龍舟都是商州各大商戶出的;最後得勝者有百兩銀的彩頭,而且岸上還會有開盤,大小不等;大的也許傾家蕩產;小的也就玩個樂子。
太白樓正好在知乙江上;而且正好可以看到龍舟賽的最後一段,大概是申時二刻左右;那時候太白樓這兒熱鬧極了。
早早的,太白樓上沿江的雅間兒都被預訂了,臨水汀更是更早的就被預訂了出去,就為了端陽節的賽龍舟。臨水汀上位置最好的一間兒雅間裡面,卻沒有外面那麼熱鬧。一身淡青色文士袍的司聞仲顯得儒雅而大氣,舉手投足間又帶著我行我素的乖張,和那個傻里傻氣的鐘文思哪裡有半點兒相像?
不,杜堇容搖頭,兩個人的身材還是十分相似的,只是司聞仲整體給人的感覺是大氣,而鍾文思,說實話杜堇容根本就沒有怎麼去注意鍾文思這個人,回想起來,鍾文思好像刻意的在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杜堇容側頭看了一眼窩在屋角懶洋洋的紅棗,大頭擱在交疊在一起的前腿上,大嘴張開打了個哈欠,那個位置正好有陽光照射,暖意融融的,它都有些昏昏欲睡了。紅棗對氣味就和它對危險一樣十分的敏感,如果司聞仲是陌生人絕對不是這個態度,它會擺出攻擊的姿勢,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大頭始終朝著陌生人,眼睛一動不動。而現在它的態度,很明顯的證明了一點,司聞仲從氣味上是它熟悉的人。作為司聞仲,紅棗沒有接觸過,但作為鍾文思,紅棗可是接觸過好幾次的。
趙恆煦淺淺一笑,“司兄,自上次一別,一過就是五年了啊,你我竟然又在商州相遇,這是緣分啊!”
“哈哈,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分。其實五年間我去過的京城多次,但是上次你我匆匆一別,並沒有留下彼此的聯絡方式,唉,茫茫人海,我又如何找到徐兄和榮兄,唉。”說完,司聞仲又嘆息了一聲,神色間恰到好處的帶著落寞和惋惜,和五年前在朝歌樓的不同,現在坐在面前的司聞仲臉上戴了一張完美的面具,談何什麼真性情。
趙恆煦又何嘗不是,他臉上也有著一張名叫虛假的面具,就如同他現在的名字徐恆昭一般,假的。
“呵呵。”趙恆煦淡淡的笑了兩聲,司聞仲來過京城數次,他還是知道的,畢竟是京畿重地,想要特別關注一個人,對於帝王來說並不是什麼特別為難的事情。但司聞仲行事隱秘、蹤跡十分難覓,好像在找什麼人一般,讓趙恆煦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朝堂之上也有事情要處理,所以並沒有與司聞仲過多的接觸,以免接觸得太多,反而惹來司聞仲的懷疑。“這是我的過錯了,但我記得上次分別時我曾經告知過司兄來了京城一定要要去如意坊,和那兒掌櫃的說一聲,我記得那時候我還在紙上寫了如意坊的地址。”
司聞仲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徐兄也知道我那天的情形尷尬,紙條歸家之後就不見了,那時候又諸多忙亂,一時間也忘記了這件事,待我想起來時已經追悔莫及,但現在你我在此相見,那就是緣分,來為緣分乾一杯。”
“如此幸事,當浮一大白,幹。”趙恆煦也舉起酒杯,兩人對飲,放下酒杯後相視一笑,但笑容中有多少真誠實在是不可說,裡面夾雜了太多的東西,模糊了嘴角的弧度。
杜堇容並不在這裡,在司聞仲和趙恆煦說話時,趙甯章和趙甯裕撲稜著小短腿進來了,禮貌規矩的叫了人、得到了一份見面禮後就拽著杜堇容離開了,杜堇容順帶帶走了紅棗。
在外間,兩個孩子纏著杜堇容,你一言我一語的要求到外面去玩玩,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