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4)

小說:重生之將後 作者:無組織

理當重罰,杖刑一百,但陛下心善仁厚,讓分開來打,一天十下。

每天被拉出去打上十板子,至今已經九天,他們中有人遠遠的看過,那些人的傷口已經潰爛發炎,人也昏昏沉沉,幾乎快死了。簡單處理過的傷口上爛肉都沒有弄掉,要是問行刑的兵士,一定會說,傷口上已經爬上了小蟲子,蠕動著、扭曲著,打一次板子,他們都要噁心半天。一掌寬的大板子,揮起落下,帶著淋漓的血肉和白色的蛆蟲,被杖打的有七品的武絡騎尉、有五品的武德佐騎尉,甚至有二品的武顯將軍,無論是誰,目無軍紀、不敬軍長,都要受到懲罰,有心思活絡、眼力見而的會發現,這些人都是在忠勇侯主持大局時亂言亂語最多的,至於說了些什麼,他們已經連想都不敢想了。

忠勇侯是陛下面前的大紅人,紅得發紫的那種,不能得罪,這種想法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大家的心中。除了和陛下一個營帳讓人詬病之外,忠勇侯的能力、為人、膽識都讓人欽佩,忠勇侯,不,他們現在更願意稱呼其為建威將軍,建威將軍在收復三藩中的表現有目共睹,讓大家敬佩。未至而立,建威將軍就是領侍衛內大臣了,要知道領侍衛內大臣那可是京官,一品大員啊,有多少人一輩子都做不到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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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開啟竹筒,倒出來一張素色的箋子,眼觀鼻鼻觀心,但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裡面胡思亂想,將得到竹筒時的情景想了一遍,就是一條狗闖入了軍營,沒有任何可疑人物。

“陛下,一張素箋。”高舉著素箋,趙一說道。

“呈上來。”

“喏。”趙一將竹筒和素箋都交給陛下後退到一邊,看著自己的腳尖,腳上的靴子還是郝依親手做的,納的千層底,結實又耐用,穿在腳上就是舒服,有人惦記著,讓趙一心中暖暖的。

趙恆煦拿到竹筒和素箋後並沒有立刻開啟素箋,而是先端詳了一下竹筒,很普通的一節竹筒,大概是小琴絲竹,但只有手中這麼一小節,實在是不好辨認,對著陽光遠遠的看著竹筒的裡面,窄小的竹筒內壁沒有發現任何特別之處。

“這幾個字是小澤親手刻的。”杜堇容放下牛乳麥片粥說道,他肚子不餓,吃不下這一碗粥。杜堇容手放在小腹上,他是真的不餓,但是現在每個人都恨不得他一天能夠吃十頓飯,每頓之間還要帶著零食和糕點,固本培元的、養胎補氣的,他現在身子弱,胎力也沒有懷趙甯裕和趙甯章的時候強,讓趙恆煦每天都提心吊膽,盯著姜昊之他們想辦法給他補身。“陛下,快看看裡面寫了什麼,小澤和小靜是不是平安。”

“看字跡平整,刻的時候落刀均勻,力度適中,可見刻字的時候並不匆忙,還很有閒情逸致,不然寫得不會這麼好。”趙恆煦彎起嘴角,用大拇指磨搓了一下竹筒上的字,“也就是他能夠把字寫得這麼難看了,別人要模仿也模仿不出來。”趙恆澤的字從來就被趙恆煦批評,其實他現在的字比起幾年前已經長進了很多很多,端正有力,結構間又不失灑脫,落筆的時候還會往上勾一下,很有個性。

趙恆澤的字跡中還藏著一個小秘密,這個秘密也就他們兄弟二人知道,要是仿寫的,根本就無法深得其精髓。手指滑過“端”字,端字作為封號是趙恆澤親自選的,他自己寫得時候會習慣性的少了“而”上面的一橫,寫好了再補上,每每如此,粗看看不出來,仔細看會發現不同。

展開素箋,蠅頭小字寫得滿滿,趙恆煦一目十行,表情由一開始的放鬆愉悅到後來的斂眉深思,最後放下素箋掐指思量,片刻後說道:“匈奴又不安分了。”

“怎麼了?”素箋上字跡太小,杜堇容歪著頭看著費力,也就不再看了,聽到趙恆煦說起匈奴,眉頭也皺了起來,匈奴犯邊時有發生,之前是小規模的在邊境劫掠,騷擾邊境子民,但在胡洲設有互市,雙方也可以互動有無,近幾十年匈奴也算是安分,怎麼又要生出事端。

匈奴人悍勇,每個男子從出生開始就是馬背上的英雄,騎兵突襲讓以步兵為主的中原將士苦不堪言,要是真打仗,首先良種馬、騎兵就需要解決。

“你自己看吧,小澤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他們現在身在胡洲附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還認識一個與動物彷彿能夠溝通的人,還送了一條好玩的狗兒給他,就是送竹筒過來的狗。只是他們現在身陷一些事情不好脫身,讓人將狗帶了過來,嘿,竟然讓狗當信使,也不怕有人把狗給燉了。”趙恆煦不想杜堇容過度思索,遂用素箋暫時轉移了杜堇容的思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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