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3 / 4)

小說:重生之將後 作者:無組織

夠做的也就是穩定人心,只要穩住了他們的人馬,趙恆煦軍營中不服管教、蠢蠢欲動的人也會有所忌憚。

趙恆煦的所為司聞仲能夠理解,在這種貌似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對他們刁難刁難,就是真正的懲罰啊。只要遇到事關杜堇容的事情,趙恆煦就是個錙銖必較的人,對於此點司聞仲也算是領教了,杜堇容就是趙恆煦的逆鱗,觸碰不得!溫柔的撫摸著懷中的腦袋,這個人可不是也是自己的逆鱗嗎,只要事關這個人的事情,事無大小都都是大事。

黑色質樸的馬車看著毫無富麗張揚之色,但它所用的材質絕對的一流,行駛過碎石路都能儘可能的保持平穩、不顛簸,車內趙恆煦守著一碟子松子在剝,姜昊之說了,孕夫多吃一些堅果對身體好,今天的點心就是核桃酥,而炒得極香的松子只不過是零食罷了。

“也不知道兩個小傢伙怎麼樣了?真是想啊!”趙恆煦不無感慨的說道,前兩天還收到孩子們送來的信,裡面夾著他們的課業,做得十分的好,可見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兩個孩子並沒有放鬆自己。

“嗯,很快就可以見到了。”杜堇容正看著書,但心神並不在書上,看了老半天了一頁都沒有過去,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趙恆煦,欲言又止。

“堇容要說什麼就說吧。”趙恆煦拍拍手,拍去手上站到的碎屑,隨後將裝著松子仁的碟子送到杜堇容的面前,“吃一些,對身體好。”

“好。”杜堇容蠕動了一下嘴巴,一個好字,也不知道是說的吃松子還是將要說的話說出來,捏了兩三粒送進嘴中,慢慢的咀嚼,細細的品嚐,就像是再找合適的字句怎麼表達自己要說的內容。“那個,陛下,將小澤送過來的信給靖南王看看吧,他畢竟是小靜的生父,心中掛念孩子得很。”

“堇容說什麼就是什麼,稍後就讓人送過去。”趙恆煦拿起小勺弄了一勺子的松子送到杜堇容的嘴邊,“他雖然是小靜的生父,但認不認他,還要看孩子自己的意思,我們也不好過多的干預。”吊著趙奕蕆的時間夠久了,想來他們也明白了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趙恆煦現在何不順著杜堇容的話來。

“……好。”杜堇容明白趙恆煦的意思,養了小靜那麼長時間,他真的捨不得就這麼讓孩子走,但孩子生活在親身父母身邊又無可厚非,唉。

陸路之後換水路,京城近在眼前了,時間飛速而過,轉眼間趙恆煦他們回到京城已經三個月了,杜堇容也懷胎八月有餘,和懷著趙甯章、趙甯裕的時候不同,杜堇容這一胎並不大,孩子也十分的老實,不折騰杜堇容,受到了趙恆煦連連的誇讚,甚至開玩笑說以後要給這個孩子起個小名叫做小乖。

杜堇容身為領侍衛內大臣,需要上朝,但自從回京後,他就沒有出現在大眾的眼前,百官很是好奇,忠勇侯究竟怎麼了。京城之中的訊息十分的靈通,軍營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趙恆煦他們回京的路上已經知曉得一清二楚,故此對杜堇容更加的好奇。有些老臣仗著自己的身份,竟然指摘陛下,說杜堇容立功不大,沒有資格一下子從五品升到一品的領侍衛內大臣。

為子嗣積福,趙恆煦淡淡的撇了這些叫囂的人一眼,並沒有理會,朝堂之上有這些人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回京後,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邊境匈奴屢次犯邊的事情,從蒐集邊境情況到訓練騎兵、部署戰術、馬匹的訓養,這些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沒有一勞永逸的法子,必須慢慢來,趙恆煦再著急也必須按捺下心神。

朝堂之上是這般,朝堂下也有著諸多的變化,京城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新貴,這個人家姓姜,竟然是京中老字號藥堂的東家,據說和平南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畢竟他們都是姓姜不是,但多少人眼睛盯著,都沒有看到兩家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平南王和靖南王說是在京城之內享福,享受的地位名利還和過去一樣,但知道的人都明白,京城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他們只能夠在京中老死。

兩位王爺自來京城,除了必要出席的飲宴外,深居簡出,神秘得很。

這個天啊,還是十分的炎日,好像比過去的幾年都要熱。秋老虎依然作威作福,企圖抓住夏天的尾巴,知了不知道疲倦的在樹梢枝頭鳴叫,粘了一遍又響起一遍。杜堇容懷有身孕耐不住熱,卻有無法長久的待在擱了冰塊的涼爽室內,喝的茶水也是溫熱的。

一個夏天,杜堇容過得苦不堪言,只希望夏日能夠早早的過去。庭院內的樹下放置著一張躺椅,杜堇容躺在上面,身上蓋著一條提花織錦的薄毯,睡得正香,紫玉站在旁邊為其輕輕的打著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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