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行政令上十分配合,是現今朝堂上主要行動力量。一派是宣帝時期老臣為主,世家為其中中流砥柱,當衛國公鄧勝還時候,是以他為首,衛國公一家沒了後,混亂過一陣子,現隱隱是以葉家為主,葉文籌身子不好,無法入朝,葉家朝堂上主要靠就是葉文韜,如果葉文韜官位再高些,說不定可以聚攏多人。也幸好不是,不然趙恆煦將舉步維艱。這一派行事上,十分消極怠工,做事拖拖拉拉,但他們佔據著大部分官職,十分讓人頭疼。還有一派,就是以丞相林炳承為主中立派,他們態度曖昧,即不主動去攬事兒,也不消極懈怠工作,其中絕大多數人都觀望著朝堂上風向,隨時都會傾倒到先頭兩派中,致使天平產生傾斜,其實這些人比態度明確人還要可惡。
看到林炳承,知曉其中厲害其實都可以知道,他就是幫趙恆煦穩定中立派,有著舉足輕重作用。
“陛下,朝堂上人浮於事,多有冗雜,確需要精簡人手。”杜堇容飛動了一下眼睛,隨後小小抱怨道:“那些長篇累牘奏章看得人實是頭疼。”
“哈哈,堇容放心大膽說,我不會怪罪。”趙恆煦只會高興,這表明杜堇容他身邊正逐漸放開自己,“不過,孩子出生之前堇容都不要再看奏章了。”
“好……好。”杜堇容應答中有著遲疑沮喪、落寞,和說不清楚道不明酸澀,情緒一下子低落了很多。“嗯哼!”悶聲哼了一聲,杜堇容摸著肚子皺了眉。
“是不是又踢你了,真是個小淘氣。”趙恆煦立馬給杜堇容揉揉肚子,裡面小傢伙大概是精力太旺盛,動了好幾下,杜堇容肚子裡翻著筋斗,告訴兩位爹爹他存。
“……還好。”杜堇容皺著眉,等著這陣子難受過去,孩子動得厲害,也許還要加上心情原因,讓這種難受擴大了十倍,反而加不適。
“唉。”趙恆煦無奈嘆氣,他問過白芷,有身孕人情緒上總是十分敏感,加上杜堇容性子本身就不是那種活潑,什麼都悶了心裡面,心情一不好就會影響到身體,不舒服就會成倍增長。繞到杜堇容身側,趙恆煦蹲下,耳朵貼杜堇容肚子上,手上動作輕柔拍撫著,“兒子,你動作也小點兒,弄得你孃親難受,小心出來了爹爹打你屁股,啪啪,很疼。”
得到了回應是,小寶貝他爹臉上不給面子踹了一腳。
“哎呦。”
“怎麼了?怎麼了?”趙恆煦急忙問。
“剛才那一下特別重,還有……”
“什麼?”趙恆煦還以為杜堇容有哪裡不適,立刻緊張抓了杜堇容手。
杜堇容臉上微紅,窘迫開口,“堇容不是女。”
“我知道啊!”趙恆煦看到杜堇容臉上紅暈,故意逗弄他說道,手也不老實往下面挪了一下,“我知道一清二楚啊。”
“陛下,堇容不是女子,不能稱呼堇容為孃親。”杜堇容按住趙恆煦作怪手,抬頭認真看著趙恆煦,大有一種“你不答應,我就不給碰”意味裡面。
“好吧。”趙恆煦不敢真把杜堇容惹毛了,無奈答應,“喊你爹爹,喊我父皇。”
“嗯。”低低應了一聲。
“堇容,你有什麼心事都要和我說,當然,我有什麼肯定也和你說,不要憋心裡面。”趙恆煦重之前話題,他不怪杜堇容什麼都悶心裡面,而是怪自己還不能夠讓杜堇容徹底敞開心扉。“不讓你看奏章,是因為我有事情讓你做,來年會開武舉,我準備從中挑一些人重點培養,並且從東西兩大營、御林軍和錦衣衛中挑選出一批人,共同組成一支精銳,你要擬個可用章程,從這支精銳叫什麼名字,到後面如何訓練等等,事無鉅細你都要思量一二。”趙恆煦皺眉,“事情太多,你慢慢做,不允許勞累到自己。這支精銳訓練得當後,就再從各地軍隊中挑一批人出來,補充進隊伍之中,不只限於步兵,還有騎兵作戰,這些等你做時候我們再討論。”
“真,陛下?”杜堇容眼睛亮亮看著趙恆煦,語氣中還有著不敢置信。
“當然,我不會騙你,堇容相信我。”
杜堇容一愣,隨即點頭,“陛下,堇容願意相信你。”縱使要我付出很多很多,我也願意相信你。
趙恆煦狂喜,這是他第一次得到杜堇容明確肯定,高興恨不得將杜堇容抱起來轉上三大圈,“哈哈哈,堇容等兩個小回來了,我就帶你們去見一個人,一個高人。”
“個子很高那種嗎。”杜堇容一本正經說著調侃話,他性子不是不能夠放、,一直那麼拘謹,只是讓一直用溫和疏離掩飾自己人一下子放開內心,真很難,杜堇容現已經有了很大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