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死流氓!
臉兒紅的和染了幾層胭脂似的程愛瑜,使勁地推開他,從他懷裡脫身,惡狠狠地瞪著他,扔下兩字——“流氓”,就轉身順著林蔭小道往回走。
景煊不急不慢的趕上她,手還沒搭上她的肩膀,就先接住一道對女人來說算是凌厲的刀手。眉梢一挑,他反手一握,輕輕一帶,就將那不老實的,想要襲擊他的小東西給圈入懷中。但他似乎又做了一次“正人君子”,將她放開,只攬著她的腰,乘著黃昏微暗的天色,朝前走。
而那幽暗的樹蔭下,車內不是傳出零星令人難以言狀的低吟。車子富有節奏的震動,也引得少有經過的幾個行人,驚愕不已……
走近軍屬大院時,和景煊不停過招,最終還是認命的被他擁在懷裡的程愛瑜,忽然抬頭,略帶譏諷的問了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玩……車震?”
“你想嘗試?”
忽略她眼底躲閃不及的晦暗,景煊雲淡風輕的反問。
“你才想……”口不擇言的話,只說了半句,程愛瑜就收回了話頭,轉即挑眉,譏諷道:“看來你沒玩過,難怪答不上來。”
“的確沒玩過。”景煊不以為然,卻忽然站住腳,捉著她的腰,令她也不得不停下腳步。而這時,他忽然低頭,唇湊近她的耳際:“這種車型,只適合短小精悍,速度快的男人玩,不適合我。若你想嘗試,下回,咱倆換SUV練練去!”
熱氣流轉耳廓,時不時地,有幾絲熱流鑽入耳洞。
溫軟的唇貼著耳垂,若即若離,直叫人心猿意馬。
驟然回神,程愛瑜不動聲色的抬腳,用她那尖細的鞋跟,狠狠地碾了下他的腳背,轉身進了大院。
七點,家屬大院裡,整點報時的鐘準時敲響。
程愛瑜也在這時,按下了老宅的門鈴。
開門的年輕男人,一見是她,忍不住輕責:“還知道家門朝哪開?不容易啊,小祖宗!”目光玩味的從她面上掃過,終落在她身側的男人臉上,一頓,壓低聲音問道:“妹子,他是誰!”
“是……朋友。”說著,程愛瑜瞪了還準備深入八卦的男人一眼,轉頭朝景煊看去,介紹道:“我堂哥,程泓源。”
“普通朋友?哎,你叫什名字,在哪高就……”
不等他說完話,程愛瑜直接打斷道:“你這盤查戶口吶,職業病又犯了吧!”
“我這是為你好!”
白了他一眼,程愛瑜踢掉累腳的高跟鞋,瞥了眼說是車子被某些人佔用辦事,而非要“護送”她回來的景煊。對上視線的剎那,她趕緊扭頭,伸手戳了下堂哥,岔開話題的抱怨說:“哥,門口的毛蛋警衛是誰啊!擱門口盤問了我半天,愣是不讓我進來。後來,還是胡叔叔路過,才把我給帶進來!”
親暱的捏了下她的臉頰,男人玩笑的輕嘖:“我的大小姐,你也不問問自己,多久沒回來了!”
他順手拍了下她的腦袋,朝屋裡努了努嘴,還沒來及在說話,就聽一道蒼勁的聲音傳來:“這丫頭,就該找個人管管,越來越不著調了!老二,你上次說那誰來著,回頭叫來,讓他們見個面……”
☆、039:上過,就算我的女人!
“聽見沒,老爺子發話了,再不聽話,家法伺候!”
挺了挺身板,寵愛堂妹不下於程資炎這個親哥的程泓源,彎身從鞋櫃裡給程愛瑜拿了雙拖鞋,放在她腳邊道:“穿上,地上涼。回頭凍著了你,老爺子還不得把我扒光了,扔外頭遊街示眾!”
“哧,”程愛瑜做了個鬼臉,穿上鞋,抬頭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建議爺爺,給你留條內褲。”
程泓源揚眉,笑容隨和,眼底卻揚起一抹玩味:“真謝謝你啊,算哥哥沒白疼你一場!”
“那是,我是良好市民,為了不讓你影響市容市貌,我……”
身後一聲細微的低笑,令程愛瑜頓時啞住。趕忙回頭,她看著景煊,有些侷促的勾了下嘴角,看著門板道:“謝謝你送我回來。這一趟,耽誤了你不少時間,我看,我還是先送你出去吧!你也好早點回酒店,改天……”
不等程愛瑜下達完逐客令,一旁摸著下巴打量兩人的程泓源立刻打斷,斜了眼妹妹道:“別啊,改什麼天吶!小妹,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位‘朋友’送你回來,你怎麼也得讓人進去坐坐。”說著上前,自來熟的勾住景煊,“走,跟我進屋去。那小丫頭不招待你,我招待,我們全家都招待!”
拿出律政界特有的精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