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她也是一名軍人,會理解景煊,而且我即將勝任副司,對景煊的未來也有幫助。”停了停,柳師長斟酌了下,換了個手握著手機,將聲音壓的更低:“程愛瑜,你是他未來的阻礙,只要你離開他,他才會過的更幸福!”
好嗎,小的不行,就換老的來威脅。
還是用景煊的將來來威脅。
這一家子,難道正當她程家的招牌是個擺設?小的不長眼來惹她,老的幾十年的鹽也都是白吃的?
心底不由地牽起一陣冷笑,可程愛瑜很快又想了一遍,覺得不對勁兒。首先是柳師長說話的聲音,在者是這通漏洞百出的話,總讓她有種少點兒什麼的感覺。
而等她將這些事兒,在腦海中迅速的過一遍後,心裡又有了一個答案。難道說,這位柳師長,有什麼把柄,被柳眉給抓著了?
轉眸,餘光掃過柳眉略顯得意的臉,程愛瑜就更肯定了心裡的這個答案,但卻冷不丁的冒出了一聲冷笑。不,也許應該說是嘲笑,嘲諷眼前這個腦子都讓妒火給燒沒了的柳眉,在這個時候扔掉了可以保住她的底牌。
這女人,一點兒也不聰明!
沉默半秒,有了自己的想法的程愛瑜,冷漠開口——
“柳首長,我勸你下次開口之前,一定要想好你的身份,有些人值得你幫忙,但有些不止不值得,還有可能害了你自己。”
“我不知道,我爺爺之前和你許諾過什麼,讓你這麼確定自己一定會成為副司。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就算你成了副司,也不會是我丈夫的上司,所以你想使什麼壞心眼兒,完全用不到他身上!”
“說到事業幫助,我倒想問你一句——你說,這軍中之雞,會對一位前途無量的年輕上校有什麼幫助,嗯?”
“最後一句,因為你是長輩,我才奉勸你。別拿自己辛苦了一輩子的前程,壓在一個一無是處、厚顏無恥的女人身上,那不止會讓你前程盡毀,還會讓你——名、聲、掃、地!”
話音落,她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抬頭逼視著眼前急紅了眼的柳眉,眉宇間的鋒芒在她開口的瞬間,畢現眼前。
“怎麼?怕了!柳眉,你可以用你們柳家的權威來壓我,我為什麼不能用我們程家的權勢壓回去?別忘了,要比權勢,比地位,比在這個圈子裡的人脈關係,我程家,絕不輸你。不,也許該說,是遠遠勝過你!”
她的聲音並不高,呼吸也很平靜,眼角眉梢全是繁華的從容,但那微微揚起的下巴,勾勒出的優美的曲線,與那微挑的眼尾間,在不經意間散發出的傲氣,就足夠將她擊垮。至於那眼中的鋒芒,更是讓柳眉情不自禁的朝後退了一步,好似被她逼迫一樣的縮了下。
但柳眉很快就反映了過來,聽著程愛瑜的話,就更怒了。
她怨恨,恨上天的不公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程愛瑜,而分給她的卻是少得可憐的垂青。而此刻,她連最後一點兒垂青,都消耗殆盡。
她什麼都沒了——對,什麼都沒了!
而這一切,都拜眼前這女人所賜!
一時間,怒意攻心。
柳眉不顧一切的嘶吼著:“你憑什麼擁有那麼多!你憑什麼在擁有了那麼多東西后,還要來搶我的景煊!他是我的,賤人,那是我的東西!”
“東西?原來在你眼裡,景煊只是一件東西。”程愛瑜不屑的看著她,冷銳的眸光猶如利刃,隨著話語,戳在柳眉心中流著膿的血管裡:“柳眉,景煊從來不屬於你,他不是一件東西,他是一個人,完整的有思想有頭腦,可以自己判斷的人。是他,他選擇了我,選擇了我們的將來,而你,根本不在這盤感情的棋局裡!”
“你個賤人,如果不是你的出現,他一定會和我在一起!”
“痴心妄想——柳眉,就算我不出現,他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因為你壓根不愛他,你愛的只不過是你的虛榮心!”程愛瑜的低斥,似乎激怒了她,揚手一記狠拳,就朝程愛瑜的臉上招呼。而有所防備的程愛瑜,在第一時間抬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腕骨,眯起的杏眼倏然間瞪圓,冷漠的瞪著她,神色冷峻:“想打我?柳眉,收起你這副令人噁心的猙獰的嘴臉,上天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景煊也不欠你的!是你自己作孽太多,才把自己弄得如此悲慘!”
“不,都是你的錯!如果沒有你……對,沒有你,景煊就會回來,我的生活也能迴歸正軌。程愛瑜,只要毀了你,只有讓你死了,景煊才能死心,才會回到我的身邊!我要——殺了你!”
話音未落,她飛快出拳,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