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的事兒辦了。整天把心思用在這種事情上,哼,家業遲早要被你們給敗光嘍!”
“大哥,我這也是關心你!我——”被責備了的唐建之,不服氣的說著。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撂了電話。
看著斷開通話的手機屏漸漸黑下去,唐建之的目光中燃起了一絲惱怒,但又無從發洩,只得一揚手,狠狠地吧手機給甩出去洩憤。並怒氣哼哼的低吼了句:“老子他媽掏心掏肺的到底是為了誰啊!不識好歹的老頑固!”
砸了電話,又罵了兩句的唐建之,心裡稍微舒坦了一點兒。
他抬腕看了看時間,微微皺眉,嘟噥了句:“柳眉怎麼還不來?”
算了,不等了!
著急了一早上的唐建之,現在滿肚子就剩怒氣了。剛好也餓了,他一轉身,直接去了餐廳,看著餐桌上早就擺好的銀色餐盤,他轉身去吧檯給自己開了瓶好酒,倒了一杯緩緩走近餐桌,邊坐下,變掀開了餐盤上的銀色的罩子。
而就在罩子拿起的剎那,沒有意料之中的美味佳餚,入眼的只是一個信封,上頭的署名是他所熟悉的娟秀的字型。而此刻,這字跡對他來說,沒有賞心悅目,只有一種感覺宛如鬼魅如影隨形的恐懼。
“哐當——”
餐盤罩子脫手滑落在地,發出刺耳的撞擊聲。
唐建之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似的,整個人朝後縮去。
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雪白的餐盤上,放著的暗紅色的,猶如血色一樣的信封,捏著酒杯的手指頭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酒杯裡的液體在搖晃,完全是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的唐建之,連著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穩住了情緒。他拼命的告訴自己,這是某些人的惡作劇,只是惡作劇。仰脖喝完杯中殘餘的酒水,鎮定著他那顆本就不安,此刻更為慌亂的心。然後,他用左手握住顫抖著的右手的手腕,好似盡全力的捏起盤中的那個信封,拆開,飛快的掃了眼信盞上同樣的出自一人之手的娟秀字跡,呆住了。
他跌坐在柔軟奢華的沙發凳上,臉上血色褪盡,慘白的嚇人,反倒和他手中的那盞信紙有著幾分鮮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