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不好意思往嘴裡送。就算你不想歪,我也會忍不住想歪啊:“要不我吐口唾沫;幫你擦在手上。”
秦修難以置信會有人提出這麼個折中的法子;一臉嫌惡:“那髒死了。”
“放嘴裡也髒啊……”
“你嫌我手髒?”一下就黑了臉。
我哪敢啊大哥,你就算在沼氣池裡滾了一圈我也不會嫌你髒啊:“我是說我的唾液,你不是說髒死了嗎。”
秦修沒那麼多耐性,直接抬了手就要往沈徹嘴裡送:“嘴巴里的唾液和吐出來的口水當然不一樣,快點。”
這霸王硬上弓得;沈徹都快給跪了,左看右看確定四周沒人,這才侷促地捧著秦修的手,把手指小心放進嘴裡。
秦修靠在欄杆上,看埋頭含著自己的手指的捲毛青年,笑得很開心。指尖貼著軟軟熱熱的嘴唇,不由又想起那天晚上兩個人在大橋上的激吻。哼,還不想舔,明明想得要命。這麼想著,手指惡作劇地故意往沈徹嘴裡一勾。
那一下勾到了舌頭,沈徹唔一聲連忙把那手指拿出來。
秦修一臉不高興地瞅著他。
沈徹只好轉移話題:“好點沒有,還痛不痛?”
秦修挑眉瞄著指尖:“還蠻靈的,一點都不痛了。”
那一笑真心好看,一點也不酷帥狂霸拽,完全的靈秀美萌俏,沈徹有點小開心,末了才忽然想起來:“你怎麼不自己舔啊。”
你反射弧能繞地球七圈半啊,秦修毫無壓力地道:“我最近口腔潰瘍。”
秦修身上還穿著練舞時的工字背心和運動褲,兩個人去更衣室的途中,沈徹聽秦修說起公司賭火柴的傳統,有點眼瞎。
“你也太亂來了,萬一輸了怎麼辦?”
秦修環抱手臂胸有成竹走在前面:“我不可能輸。尹龍一那傢伙以為自己手指上有繭所以能扛到最後,他有難道我沒有?”說著低頭摩挲了一下手指,這些繭還是小學時練鋼琴時留下的,而且,“我現在每天早上都練俯臥撐,手指上的繭厚得跟切糕一樣,根本不會輸給他。再說,他是吉他手,以後要靠手為生,我又不靠手,光這一點他就不敢跟我拼。那個白痴,至少現在可以稍微安分一下了。”
沈徹有點開眼界,剛剛痛得跳腳的人是誰啊:“俯臥撐手指還能長繭啊?我常常練也沒長過啊。”
秦修皺眉回頭:“我怎麼一次都沒見你練過,你吹牛能不能打下草稿?”
“這兩年是沒怎麼練了……”沈徹呵呵,有點赧然地抓了抓頭髮。
還這兩年,好像你以前是職業俯臥撐選手似的。秦修搖搖頭:“等你像我一樣每天起床都練,而且是用手指撐地不是狗掌撐地時你就會長繭了。”
沈徹上下打量一副陰柔麻豆身材的一八五美男,實在好奇:“你怎麼練這麼勤啊,你說凱大手每天這麼練我還想得通,你……”話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又觸雷了,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