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所愛的人……嗎?”他喃喃的說道,嚴峻的表情漸漸緩和,露出欣慰的笑容,伸出手輕拍我的肩膀,說道:“好!我教你。”
“真的!”我高興之餘想到了一個現實的問題——學費,為了健身,我幾乎將每月的津貼都投了進去.還好,進軍校時,父母給了我一千多塊錢,經過這幾個月的消耗,也只剩下幾百塊而已,“教員,學費……學費多少錢?”我囁嚅地問。
“免費!”他見我一臉懷疑的表情,又說道:“聽說你上次為了一個女孩,被人打了!”
“是的!”我不好意思的問答,沒想到這件事已傳得全校皆知。
“我只有一個要求!”他雙手按住我的肩,鄭重地說道:“好好的學,千萬不要讓你愛的人受到一點傷害!知道嗎?”
話語中充滿殷切的希望,又似乎滿載著內心的傷痛,我沒敢多向,只是點頭:“我會努力的!”
“健身完後,來我辦公室。”他離去的步伐顯得沉重,我茫然地望著他的背影……
後來在同隊長聊天中,才得知:王教員在軍體院當學員時,有一天,他農村的女朋友,坐火車來G市看他.他正好參加全校散打決賽,沒空去接她,G市火車站很亂,他女朋友下車時,有人搶她包,其實她完全可以放開,因為裡面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她沒有。腰部捱了兩三刀,她倒在血泊中,仍舊緊抓不放.教員獲得了冠軍,卻得到這個訊息.當他趕到醫院時,她已經脫離危 3ǔωω。cōm險,但左腎被切除了,教員找開那個包,裡面是她為他精心縫製的布鞋,已被鮮血染成紅色……
儘管最終他倆結合在一起,這成了教員永遠的心病。
……
“皮蛋!”胡飛走進食堂,徑直向我走來。
“你好!”他坐下後,分別向旁邊的秋萍、雨桐笑著打個招呼。
“你好!”雨桐微笑回應,秋萍不自然地朝他微微點頭,她心裡的陰影尚未完全清除,見到不熟悉的人依舊放不開。
“怎麼啦?詐胡!”我懶洋洋的問,下午的健身訓練加散打練習可把我累得夠嗆,王教員一點也不照顧我初學乍練,一下來就動真格的,搞得我除了臉是完好的外,其它地方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今天下午,隊長將區隊長,班長召集一起開了個會。”胡飛認真的對我說:“因為臨床本科隊和護理系要搞一個元旦聯誼會,所以,隊長要求各班都準備節目。”
“臨床本科隊!?”我咯噔一下,下意識地望向秋萍,她面無表情,埋頭吃飯,我有些擔心的將手放在她的腿上,輕輕的撫摸,以示安慰.她的手很快覆蓋在我手上,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