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笑聲……我倆側耳傾聽,笑聲漸遠漸消。
“都是楊麗搞的鬼!”秋萍輕聲說道,臉上充滿笑意。
“我早就發現她很可疑。”我說著,走到秋萍的身旁。
“那你還來?”秋萍扭頭看我,明亮的眼波似乎明白什麼,又似乎有一絲期待。
“我麼?”我避開她的目光,望著衛生所,笑道:“我怕別人成為你練習的犧牲品,所以就來了。”
“瞎扯!”她輕輕的拉住我的手,凝視我,神情有些激動:“曉宇!謝謝你!”
萍俏立在我面前,眼中如水般的柔情。她脫俗的美麗,猶如高雅的百合搖曳在風中,讓月兒也羞愧的躲到雲後。夜色更濃了,天地更靜了,唯有微風徐徐蕩來,帶著她的芳香,不知覺間瀰漫四周。
我輕輕的摟住他,吻上那柔軟的紅唇……
……
“萍!”
“嗯!”在我懷裡,她輕微的扭動,飄散的髮絲貼在臉上,癢癢的。
“謝謝!”我雙臂一緊,低聲說道。
“嗯!”她靠在我胸前,輕輕呢喃。
我望著前面透著亮光的小樓,有些擔憂的說:“萍!今晚不練習,明天沒問題嗎?”
她彷彿才從睡夢中醒覺,急急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不用了,曉宇!我已經很熟練了。”
“是嗎?”我有些失望的看著她:“其實我還想當你的病人,就像那天一樣!”
黑夜想遮掩一切,但她紅暈如霞的雙頰依舊豔麗不可萬物。我灼熱的目光使她羞澀的低下頭:“曉宇!我們去操場走走,好嗎?站在這裡不太好!”她軟語相求,手指輕撓著我的手背。
曾經自信高傲的她,如今在與我獨處時,不自覺間就流露出這種小兒女的嬌態。想來她已經釋放了自己,不必再去偽裝什麼了吧!我感慨萬千,心中更增憐愛。
“那好,我們走吧。”我微笑道,拉著她朝外走去……
……
靜謐的夜空中,隱約橫著數重雲朵,害羞的月亮偷偷拔開暗淡的薄霧,將清輝的月光灑在我倆身上。
我和秋萍攜手漫步在空曠的操場。
四周寂然無聲息,唯有腳下的沙粒微弱的跳動,絲絲微風摻雜著淡淡的草木香氣,令人心曠神怡。
就這樣靜靜的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似乎從未感到一點倦意。
“呼!”秋萍輕籲口氣。
“曉宇!你知道嗎?為了明天的考試,我這幾天都很緊張。”她目視前方,平靜的說。
“緊張?”
她扭頭朝我嫣然一笑,一隻手抓得我更緊,另一隻手貼住我的胳膊。輕輕的倚靠在我肩上,“可是跟你在這兒散步,所有的緊張都消失不見了。心裡輕鬆得像換了一個人。”她舒心的笑著。
“曉宇!”
“嗯!”
“有你在身邊真好!”她喃喃的說道。
我停住腳步,輕撫著她的潤澤的秀髮:“萍!你一定會考出好成績的!”我安慰的說,心裡打定了一個主意。
“曉宇!明天的球賽我不能去給你加油了!”她抬起頭,歉然的說道。
“反正我沒有被列入各單,估計連撿球都輪不到我。”我自嘲的說,見秋萍又想要說話,忙解釋道:“當然!我沒有放棄機會,隨時準備衝鋒陷陣。至少,這一次我不會感到後悔!”
“嗯!這才是我的曉宇!”秋萍讚許的說,明亮的眸子閃爍著一絲興奮:“我和雨桐都想看到你在賽場上踢球的樣子。”
“會有機會的!”我脫口而出的說,心中實在沒有把握。
……
“月梅,你還在看書!”阮紅晴將溼毛巾整齊疊好,掛在床頭鐵絲上,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專注看書的曹月梅。
“明天就要到呼吸科實習了,我想先預習一下這方面的護理知識。”曹月梅說道。
“趕快去洗漱吧,一會兒就要吹哨了。”阮紅晴掀開被子,坐到床上。
“是!點長!”曹月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戀戀不捨掃了一眼書。(點長是各隊在實習地點承擔管理職責的同學的呢稱,一般由該地點的班長或區隊長擔任)
“對了!明天,你去呼吸科報到時,幫我請個假,說我生病了,要休假三天。”
“知道了!我會的!”曹月梅爽快的答應下來,也沒問為什麼。
阮紅晴雙手枕在腦後,靠在床頭,興奮的說:“明天是校際足球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