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這麼具有攻擊性嗎?氣味也……根本不對!他猛然張開俊目,看見壓在他身上的是一名陌生的女子,正垂涎地吻著他親著他,猴急地扯開他的上衣,只差沒有撕裂他的長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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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嚇得一把推開她。“你是誰啊?”趕緊拉妥衣服。
“公子,你是家兄昨晚帶回來的書生貴客吧?小女子嚴淑德,昨晚沒出面招呼公子,真是失禮了。”那聲音明明不算柔媚,但經由她嘴裡吐出的媚語,卻足夠讓男人骨酥肉軟了。
失禮?現在才是真的失禮了吧?
萬家佛見她飢不擇食地爬向自己,連忙後退抵住床牆。
“嚴小姐,你幹什麼你?”嚴仲秋的妹子不是應該擺脫狐狸精了嗎?怎麼還像是被妖怪附身似的。
“公子是怕牆太薄嗎?你大可放心,你妻子剛去廚房,沒人會發現的。”
“嚴小姐,請你自重。”俊秀的臉龐開始黑了。
“公子,你不喜歡我嗎?我等你等很久了呢……”
他眯眼。“等我?”
“我成天關在這間大宅子裡,好寂寞好寂寞……”十指不著痕跡地爬上他的胸前,撩開他的衣襟,來回撫摸他光滑的胸膛,低喃:“看看這書生般吹彈可破的肌膚,看看這書生般的柔軟,看看這書生般纖細的鎖骨,看看這書生……”說到最後,已經是猛吞口水,只差沒餓狼撲羊了。
羊,當然是指書生的萬家佛。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書生的身分,會帶來這麼大的“豔遇”。
百無一用是書生,在這種亂世裡,縱然他相貌絕品,但既不是高官也不是家財萬貫的金主,女子想找一生可以依賴的良人絕對自動跳過他。唯有青青,十六歲就被他騙回家,哪來的女人自動送上門過?
他低頭看著她微顫的指腹撫過他光滑柔軟的胸肌。眼前的女子明明看起來就像是良家婦女,但在神情舉止之間卻異乎常情的媚態,還有那種強烈的飢渴實在令他很懷疑她是……
“書上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公子,我知道你是文弱書生,什麼都不行,由我來教你最是恰當的了……”能迷惑男人的媚唇滑過他赤裸潔白的胸膛,柔細的青蔥環到他身後開始拉扯他的褲腰。
他什麼都不行?他心裡惱怒,眯眸瞪她,試探地問:
“姑娘,你都是從書上看來的?”
“是啊,書上都這麼說的。我偷瞧過你妻子了,她看起來比文弱的公子還健康,聽說府裡的妖怪是她親手斬死的。公子,你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自然沒有辦法滿足你的妻子,我可以親授你幾招哦。”
已經不是惱怒可以形容他的火大了。他哪裡無能了?青青可從沒有嫌過他!
他難以壓抑的怒氣必定流露在臉上,她笑道:
“公子,家僕們都在笑你沒有用呢,昨晚你娘子降妖伏魔後,不就不顧你的抗議,讓你獨守空閨?來吧,你也一定忍得非常辛苦吧,趁這個機會,你也可以比較看看,是你家的娘子行還是我厲害!”
萬家佛正欲開口,忽見她猶如猛虎出閘,銳不可當,沒有預警地撲到他纖瘦的身上。他鼻間好像飄過什麼異香,不及細聞,外衫就遭撕裂,整個纖細出身子被強壓到床板上,然後狠狠地被吻住——
趁著天還沒有亮,馬畢青問了家婢嚴府路線後,就進廚房熬著早粥。
她相公跟小四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不只長相一模一樣,連喜好胃口都差不多。在老家裡每頓飯菜要沒弄得爛碎易嚼,他父子倆是會耍賴不肯吃的,有時候連她都覺得在萬府裡養的不是一對父子,而是一對大小老頭兒。
直到這半年在外頭流浪,父子倆才勉強改變喜好,就算啃著饅頭包子也不曾有過抱怨。
因為不曾抱怨,她才心疼啊。佛哥哥可以忍,小四年紀小還能忍真是了不起,所以,難得有地方可以住上一夜,特地借了廚房熬鍋肉粥。
“平常這對爺倆喝粥只喝稀粥……簡直跟喝水沒兩樣,不成,還是熬稠點才好,只是要哄他們吃下,很難吧。”她苦惱地嘆息。
天開始大亮了,嚴府的廚房外走動的人多了。她聽見有兩名婢女在交談——
“話可不能亂說,你真的看見了?”
“我哪亂話說了?我親眼看見大小姐走進客院的。瞧她樣子,還偷偷摸摸的像怕被誰發現似的呢。”
“可是現在客院裡不就是萬相公那一家子嗎?大小姐認識他們?”
“不認識也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