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竟然變得如此慈悲了?聶小川,走到這一步,已經不能後退,難道你以為,在他發現你就是那個策劃一切,害死他母親的人之後,還會原諒你?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再說,我們的關係也得作個了斷,我不想再拖下去了!現在已經是我可以忍耐的底線,要跟著他,還是跟著我,你要作個選擇!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永遠這樣等下去。”
那男子兩邊嘴角嘲諷地彎起,雙眼微眯,說著冷漠的話,透過煙霧看向眼前的獵物。
聶小川的臉色有些蒼白,轉過頭不再言語。
為了你,我想是時候放棄他了!3
聶小川的臉色有些蒼白,轉過頭不再言語。
“好罷!你再好好想想!我告訴你,JACK與歐宇傑最遲後天就會抵達中國L市,為什麼兩人齊齊前去,你不會傻到他們兄弟三人只是為了歡聚一堂吧?”
“你若是死了心要做那個甕中之鱉的話,我也不攔著你!我們之間就到此為止吧!”
那名男子緩緩地下了床,隨手拿起浴袍披在身上,大步往浴室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後,聶小川這才起床,穿上浴袍,拿起電話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當確定齊銘口中所言所虛之後,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凌厲與狠絕。
立即撥了一個電話,冷冷地說:“準備好一切。半個小時後我就過來。”
放下電話,他凝視著外面被五彩繽紛的燈光映襯得很是華美絢麗的街道,若有所思。
“想清楚了?”
突然一雙手臂從身後伸了過去,將他摟在了懷裡。
好聞的古龍水,挾著沐浴露的清新香味鑽入了他的鼻翼,讓他的心為之一蕩。
心裡暗歎,他將手覆蓋在了齊銘的手上,輕輕地說:“為了你,我想是時候放棄他了!”
“哈哈!這就對了!這才像你一向的做事風格!知道嗎,這個時候你最迷人!”
齊銘輕輕一笑,將他的身子扳轉過來,深深地吻了下去。
聶小川陶醉地閉上了眼,卻忽視了齊銘眼中的戲弄與狠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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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L市的街道上,拖著行李箱孤獨地行走在夜色中的唐小如終於頹喪地一屁股坐在了街邊的長椅上。
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叼在了嘴裡。
她老媽卻崩潰了!4
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叼在了嘴裡。
點燃之後,她猛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無奈地看著對面街道一家叫凱悅大酒樓閃爍的燈光出神。
自從回來之後,她就一直很衰。
稿子本來按期交上去了,卻因現在正值嚴打之風,她書中的很多內容都通不過審查,所以被打了回來,勒令重改。
很自然地,她沒能拿到後期的稿費。
她的生活水準直線下降,一下子從逍遙自在的中小資產階級猛然降到了連溫飽都無法維持的貧農!
本來也無所謂,想著做幾天啃老族,好好賴在老媽身邊過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沒想到還沒混上半個月,就被老媽無情地掃地出門。
起因是,從前追過她的,或她追過的男人一聽說她回來之後,便像約好了似地齊齊上門。
他們家樓道前總是停滿各種檔次各種品牌的小車,嚴重地堵塞了交通。
不但引起了共憤,還引來各種流言非語。
鄰居們互相流傳,她是一個手段高明的交際花。
這是比較文明一點的語言。
還是比較粗糙的,那就是她其實是一個人儘可夫的流鶯之輩。
她向來超凡脫俗,懶得理那些閒言碎語。
也無視那些死皮賴臉糾纏的男人,每天仍然瀟灑地進進出出,舒舒服服地活在自己的日子裡。
可是,她老媽卻崩潰了!
在拿著掃把將那群自以為很屌的男人打跑之後,同樣將她與她的電腦還有一個破行李箱扔了出來。
“唐小如,我不要你做老處女,更不喜歡你為了寫什麼小說去角色扮演,勾回來這麼多怨男痴女,不僅錢沒掙著,還害我沒一天清淨日子過!趕緊滾出去!什麼時候認真地生活了,認真地找上一個要嫁的男人來,再來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