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突然就鬆了手,冷冷地看著江心萍問。
“我回去。可是我還想跟這小姐說些話。求求你了,你先到門外等我好嗎?我不是想回他們身邊。我只是想參加一下他們的婚禮!”
江心萍慢慢抬起頭來,苦苦地哀求著他。
“對!你們識趣的話,趕緊走!不然等他到了,你們就死定了!”
她趁機威脅。
“既然這樣,不如就趁今天這個機會將話都說明白吧!我等他來!”
那男人卻也坐了下來,打了一個響指。
遠遠站立的侍應生膽戰心驚地走了過來。
“這裡今天我包了!趕緊清場!”
他冷冷地說。
“是是是。”
那侍應生領命趕緊去將咖啡店裡其它的人請了出去。
又趕緊給他們每人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你很有膽量嘛!”
那男人笑著打量她。
“那當然。不然怎麼可能做他的女人!”
她驕傲地一揚頭,又冷冷地說,“你確定要在這裡等他?不怕他看到你將他媽揍得鼻青臉腫,一時生氣之下,將你也揍個鼻青臉腫?”
“他很驕傲!不會為了這個從小就將他拋棄的女人而跟我作敵人的!大概你還不知道吧,在這裡曾經我是NO1!”
他驕傲地抬起頭來,大笑著露出了兩顆金閃閃的大門牙。
“你也知道說那是曾經!如今的NO1現在是我老公!你是出來混的,難道不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他媽再怎麼對不起他,也是生他的媽!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為了他媽跟你算帳?”
她冷笑一聲,對他步步緊逼。
其實她也沒把握。
看聶志遠那苦大仇深的模樣,只怕聶逸雲也恨得江心萍半死。
也許真的不會管,但是不管怎麼樣,至少現在要把那男人唬住,不能由著他在自己面前無法無天。
不如我們拭目以待好了!15
但是不管怎麼樣,至少現在要把那男人唬住,不能由著他在自己面前無法無天。
那男人聽了,淡淡地笑了,揮了揮手說:“多餘的話我不想多說,不如我們拭目以待好了!如果他果真要為這個女人出頭,大不了,我將他媽退回去好了!你也知道,她一把年紀了,留不留下她,對我來說無所謂!”
說這話的時候,他不屑地看了看江心萍,彷彿她是一件多麼無用多麼骯髒的垃圾一般。
江心萍表面上看起來很冷靜,坐在他身邊默不吭聲,只是從包裡取出一包煙,抽了一支銜在嘴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
用力地吸一口,然後慢慢地將菸圈吐了出來。
抬頭看著那菸圈,眼睛竟然是死一般的空洞,看不到分毫的情緒和活力。
細心的蘇蕊蕊發現她的手還是在微微顫抖著的。
她似乎很介意讓別人看到她的顫抖,伸出另一隻手來緊握住拿煙那隻手的手腕,想借此消除不由自主的顫抖。
可是,當兩隻手靠在一起,顫抖反而更厲害。
那男子冷眼看了一眼,突然‘嗤’地一聲冷笑,然後不屑地轉過頭,端起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
她的臉色倏地更加毫無血色,將煙在菸灰缸裡掐滅了。
突然就站了起來,對著蘇蕊蕊悽慘地一笑,“蘇小姐,對不起。我不應該來找你的。今天這件事就當粉筆字擦掉吧!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待會小云來,你就跟他說你是跟他鬧著玩的!”
“伯母,怎麼可以這樣就走呢?”
蘇蕊蕊睜大了眼睛,一時之間不能理解她這怪異的行為。
“這是做什麼呢!鬧出這麼大一場鬧劇來,你就想溜之大吉?!”
那男人猛地轉頭對著江心萍一聲大吼。
這件事已經弄大了!16
“這是做什麼呢!鬧出這麼大一場鬧劇來,你就想溜之大吉?!”
那男人猛地轉頭對著江心萍一聲大吼。
“對不起。是我的錯。請原諒我吧!我們回去吧!我再也不痴想妄想了!”
江心萍卑顏屈膝地像個日本女人一樣對著他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完全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晚了!這件事已經弄大了,不可能再回避了!好好坐下,別再給我添亂了!”
那男人知道剛才蘇蕊蕊那個電話一打,已再無迴避的可能,越是迴避,只怕以後引起的麻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