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將事情鬧得無法收拾。
最後,捲鋪蓋走人的只能是他!
“對你這種小人需要淑女嗎?”
她冷笑一聲,卻慢慢放下了檯燈。
“我來,只不過想問你昨天晚上的事的。為什麼你沒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莫非,你後悔了?你發現你突然喜歡上他了嗎?捨不得離開?!”
聶小川決定不再跟她耗下去了,索性開門見山地提出他的質疑。
“是啊!我後悔了!我將藥丸扔了!”
她高傲地一抬頭,毫不隱瞞。
“你!”聶小川怒了,站了起來,想抓她。
“別動!動一下,我不但叫你腦袋開花,還叫你在這裡無法立足!”她舉起了檯燈。
小心我在聶逸雲面前告你想非禮我…
“別動!動一下,我不但叫你腦袋開花,還叫你在這裡無法立足!”
她舉起了檯燈。
“你這個死女人!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聶小川強壓怒火咬牙切齒地說。
“我後悔,不是因為我愛他。而是真心地把他當作朋友,想幫他!”
“至於你的事,我懶得管!但你也別想將我當作槍使!”
“你從來都看錯了!我蘇蕊蕊向來就不是可以被別人輕易利用的一枚棋子!如果你覺得我不能相信,那是你的事。我無所謂。因為,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
她冷冷地說。
“好!好好!是我蠢!”
聶小川一陣冷笑,突然轉身就走。
“哎!聶小川!我警告你,別再沒規沒矩地瞎闖!小心我在聶逸雲面前告你想非禮我!”
她不解氣地衝他吼。
“那你儘管試試。”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將門用力一甩。
“哼!再惹我,我就是不喜歡他,也得和你爭!壞蛋!”
她大聲吼。
聶逸雲這一去就去了兩天都沒有回來,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
悄無聲息的,來無蹤,去無影。
若不是她住在他家裡,她都懷疑他是否還會回來。
可是卻吩咐阿志和阿軍又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她悲哀地認識到,不管她對他怎麼好,他都無法拿出信任來。
唉!
白為他操心了!
有阿軍和阿志兩個跟屁蟲在,她也沒有了出去遊玩的勁頭了。
便老老實實地窩在家裡看看書,當然有時候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姓歐的小子。
回憶起他們之間的相處,倒覺得有趣起來。
只是想想自己在他面前的言行舉止,總是粗魯無禮,既無吸引男人眼球的萬千風情,又無抓住男人心的如水溫柔。
他回來了?1
只是想想自己在他面前的言行舉止,總是粗魯無禮,既無吸引男人眼球的萬千風情,又無抓住男人心的如水溫柔。
只怕她不過是他生命中根本不可能放在心上的一名匆匆過客吧!
雁過留聲,可她只怕卻什麼印象都沒給他留下。
每每想到這些,心裡便有些失落。
但她一向心態好,很能無視痛苦,所以最多隻是一時的悲花傷月,很快就能變得開心。
為了不跟聶小川對上,她總是窩在房間看看書看看電視。
實在無奈了,就下樓抓住阿軍和阿志折磨一頓,日子倒也不怎麼難過。
這天晚上,她睡一覺起來,覺得有些口渴,便想下樓倒些水喝。
只是剛開啟門,卻聽到有聲音從樓下傳來。
是聶逸雲和聶小川的聲音。
他回來了?
她躊躇地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下去。
可是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悄悄地回了房間。
這大半夜地回來,還不睡覺,還在徹夜長談,應該又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吧。
一有困難,他要找的人自然會是聶小川,而不是她。
對於這一點,她實在有些束手無策。
她雖然想盡早離開他,可也不想他真的成為一名同性戀。
因為她覺得他已經夠可憐了,太需要以後有一個正常幸福的家庭來愛他了。
他該有個愛他的妻子,敬仰他的女兒或兒子,一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只有這樣,他小時候受到過的心靈創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