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滿原本就以為,至此一生,他已經忘記了她了。
那個拋棄自己,紅杏出牆的女人。
可上天,還是和他開了這麼一個玩笑,讓他在法國,遇上了這個女人,司意染的女人。
很好,司意染,我也要讓你嘗一嘗,失去心愛女人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你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阮心竹輕聲的說,只差沒有說,司徒風滿,如果你對著花木棉下手,尉子遲和司意染一定會聯手的,這樣下去,吃虧的還是你,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司徒風滿輕聲地附在阮心竹的耳邊,低低的說。“是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下結論,你不覺得太早了麼?”
司徒風滿,不許傷害她
“你……”阮心竹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從司徒風滿的嘴裡,說出那麼輕浮的話。
“你以為,在你給我忠告之後,我不會去查一下麼?阮心竹小姐!”司徒風滿輕輕的說道。
是的,他不光查了花木棉,也是同時還查了阮心竹。
“司徒風滿,不許傷害她。”這樣的司徒風滿讓阮心竹的心一驚,怎麼會這樣?
“阮心竹,其實,你的心裡,更恨她,不是麼?”司徒風滿看著阮心竹,資料顯示,是她,奪走了阮心竹的子遲哥。
也是他,讓阮心竹連懷孕都是一個人,遠走他鄉,這些,不應該是恨麼?
“司徒風滿,你到底想做什麼?”阮心竹看著司徒風滿的眼神,他的眼神,不是那種單純愛慕,反而還摻了一些其他的雜質。
至於,是什麼呢?
她也不知道。
“我,只是對她有興趣,僅此而已。”司徒風滿胸有成竹的笑了,上天,終於給他一個報仇的機會。
司意染,你等著。
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的討回來的。
“司徒風滿,你捨得傷害她麼?”阮心竹輕聲的問,現在的她,純潔的如同天使,你,真的捨得傷害她麼?
司徒風滿眼尖的瞅見花木棉和醫生走了過來。
話鋒一轉。
“心竹,我和伊芝,只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你不要多心。”
花木棉走到門口,聽見司徒風滿的話,鼻子酸酸的,是呀,只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她在想些什麼?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當然,這個像犀利哥的司徒風滿也不例外。
“就是啊,誰會看上這麼一個臭男人,除非眼睛瞎了。”花木棉笑笑的走了進來,看著醫生檢查阮心竹的肚子。
“估計就在這一天兩天了。”醫生說。
花木棉和阮心竹點點頭,“醫生,我們要注意些什麼麼?”
醫生看著司徒風滿,這個小夥子,對孕婦真是無微不至,若不是知情的,還以為他是老公呢。
伊蓮,你做乾媽,好不好
“謝謝醫生,我們會注意的。”花木棉點點頭,有的話,她不說,並不代表她不知道。
她能感覺到阮心竹看自己的時候的那一種熟悉感。
就如同初撞的那一次,她脫口而出的,是你?
以及,司徒風滿和阮心竹之間,剛剛那一觸及發的火藥味。
她想過,有無數的可能,或許,阮心竹是她在A城認識的人。
為什麼呢?
因為,她的錢包裡,裝著那個男人的相片。
而,那個男人,是關鍵。
可現在阮心竹對過去的事情,一字也沒有提及,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自然也不會提起。
就這樣,或許,也是可以的。
至於,那個在A城遇上的男人,他們是誰?
她根本就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