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會不會去王府找我們?”
炭盆中的第一縷火苗已經竄了起來,君雲疏拍拍手,笑著在她小臉上劃了一下,“沒事,讓莫言莫語招待他們。”
初晴閃躲不及,潔白的小臉上被劃出一道灰色的痕跡,便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看他。
君雲疏輕笑,想要伸手捏捏她的臉,目光觸及到手上的灰色,手抬到半路又放下,拉著她一起去打水。
“雲疏哥哥,我們是要放他們鴿子嗎?”
“恩。”
見男子面不改色的回答了一聲,初晴笑了起來。
好吧,這個生日,她也想跟他單獨過。
而此時,被丟在戰王府中的幾人,對於莫言莫語的熱情款待,紛紛抽了抽嘴角,心底把兩個見色忘友秀恩愛可恥的兩人罵了一個遍。
而林中這兩人,出來時只帶了匹馬和一些乾糧,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天快要黑了的時候,兩人手牽著手回了小木屋,連同兩人一起回去的,還有一隻被夾子夾住的山雞和打水時順便捉到的一隻魚。
君雲疏把木屋前的一片空地上的雪掃了過去,露出一塊乾淨的地面,又在上面升了一堆火,搭了個簡易的鐵架把處理好的山雞和魚在上面靠著,初晴便靠在他身邊目光直直的盯著這兩個散發著誘人香味的東西。
前面是噼裡啪啦燃燒著的柴火,身邊是她溫暖寬厚的肩膀,初晴只覺得渾身暖暖的,看著紅色的火焰淡淡的笑。
魚和山雞烤的都很不錯,再陪著周圍寒冷的雪景,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初晴小口吃著身邊的男子撕成小塊喂到嘴邊的食物,覺得她的人生在這一刻分外圓滿。
她只顧著品味口中食物的鮮美,忽略了身側男子看她時熾熱濃重的眼光。
——
“雲疏哥哥?”坐在床上的少女有些不解的看向站在她面前直直看著他的男人。
她剛剛洗了澡,被君雲疏抱著放到二樓的床上,之後,君雲疏下去洗澡,她便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等著。
本是想著他上來之後便如往常一般窩在他懷中睡,畢竟這裡雖然燒了火盆,卻總是比水上居里要冷一些。
哪裡知道這個男人竟是端著兩個青銅酒杯上來,站在床邊目光灼灼的看她。
小臉突然就紅了,她向裡縮了縮,無辜的看著他,“雲疏哥哥,不是要睡覺嗎?你端著酒杯幹什麼?”
他笑著坐下來,不知是不是初晴的錯覺,她總覺得君雲疏此時的笑比起平時的溫柔多了分邪氣與妖嬈,讓她看得有些呆了眼。
他遞了個酒杯過來,溫柔緬繾的聲音多了絲誘惑的味道,“貓貓,六年前欠你的,現在補上。”
六年前欠她的?
小丫頭眨眨眼,忽然明白了什麼意思,頓時覺得面上如火燒一般。
“想起來了?”男子低沉溫柔略帶些難以抑制的沙啞響起,初晴似是神都要被勾走,還好只是一瞬,心中不由嘆道,幸好他每日都是冷清著一張面容,這樣一來,可真是勾魂……
初晴面上通紅,眼神有些閃躲。
“唔!”冷不防,男子帶著酒香的薄唇覆到她的唇上,啥時間,口齒之間瀰漫著酒的香甜,還有男子溫柔灼熱的氣息。
“貓貓,”他忽然停下來,定定的看她,低柔的喚她。
她無助的回應,“雲疏哥哥……”酡紅的小臉,還有兩人親密糾纏間春光半洩的雪白肩膀,讓他再也無法忍住……
一切即將來臨的那一刻,初晴的意識異常的清明。
她終於明白君雲疏為何會在近日來這樣一個地方。
如此的荒郊野嶺,果真是叫破了喉嚨都沒人聽得見。
窗外的積雪反射出明亮的光,屋內一片春情正濃…… ——
兩人在小木屋中呆了三天才回去,畢竟馬上就要到了年關,若是兩人繼續待在這裡,那幾人怕是要把戰王府翻個底朝天了!
剛回了王府,便見莫言莫語兩人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口,君雲疏見狀,眉頭皺起,在額間鎖成一個川字,有些歉意的看向懷中的初晴。
兩人這幾日一直那麼親密,本還想再多陪她幾日,無奈他是個王爺,再怎樣不能將那些事情置之不理。
那些事情是他應該做的,所以他不愧疚,只是覺得不能每日陪著她而自責。
他俯下身,輕輕吻了她的額角,低聲道:“貓貓,等下怕是不能陪你了。”
初晴聞言從他懷中抬頭看他,又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