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月下男兒香 作者:卡車

簫這才試探性地問:“兩位嬸子,以前相識?”

“簫丫頭,疑惑了吧?”胡大嬸兒引著嚴大嬸兒坐下,兩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胡大嬸兒這才開口對韓簫說道。

韓簫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們兩位,嶽禮同樣也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疑惑。

嚴大嬸兒接著說:“我跟我夫郎的事情,你們都是知道了的吧?”說完挑眉看了韓簫她們一眼這才繼續說,“我剛到軍營時為了努力建功,有些激進,雖然取得一定的成績,但也難免經常受傷。我就是那時候遇到明玉的,她那時是軍中軍醫的小徒弟。不過醫術卻相當高明,我那時候沒少麻煩她。”

“哪裡哪裡,那時候少年心性,見不得人自我糟踐,開始才對你那般惡言相向。”胡大嬸兒,也就是胡明玉連連擺手,說起年少時總是很是吹噓。

“呵呵,你啊老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說得厲害,最後還不是要替我治傷。說真的,那時候真的是很感激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嚴大嬸兒也是滿懷感慨。

“真是沒想到,我們如今還有相見之日!那時你說走就一聲不響地走了,我都以為我們今生無緣再見了呢!”胡大嬸兒說起了往事,頗有些對嚴大嬸兒地責備之意。

“你也知道,自從月兒過逝,我就已經無心世事,可惜那時候內憂外患的,女子之責讓我不忍脫開身,這才堅持到戰爭結束。原就已經迫不及待要離開了,有了機會怎麼還會繼續留下。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再見你了,明玉啊!”月兒是嚴大嬸兒夫郎的名字。聽出胡大嬸兒話語裡的責備之意,嚴大嬸兒不由得解釋道,語氣卻有些低落。

“唉!造化弄人,姐夫的事情讓我很是遺憾,你能堅持到戰爭結束已經實屬不易了,我又如何能怪你呢?”說到嚴大嬸兒的夫郎,胡大嬸兒也有些黯然,忙擺了擺手,“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姐妹好不容易相遇,應該高興才是,其它的就拋下吧!”

“恩,我沒關係了。妹妹你呢?那洛小公子最後……有沒有……”

“簫丫頭!”嚴大嬸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外間傳來的一聲叫喚打斷了,神情有些僵住了,朝胡大嬸兒看了一眼,一挑眉笑道,“是他?”

“是他!”胡大嬸兒也跟著笑笑,頗有些無奈。

“哈哈……好好好,總算是還有個得償所願了的!”嚴大嬸兒笑著笑著眼淚竟流了出來。

“我們的幸福是你們大家一起成全的,真的是很感激!可惜洛三哥……那樣風華絕代的男子!好不容易定了下來,有了幾天安寧,後來也不知怎的卻……”胡大嬸兒緘了口,陷入了回憶中,神情似幸福卻又似感嘆。

趁她們說話的勁兒,韓簫已經走出去請胡大叔了。不多一會兒,胡大叔已經跟著她進來了。只是,跟之前的狀況差不多,剛進門就愣住了。男子敏銳得多,年輕時因為男女之防是沒有多相處的,可當初嚴清河跟胡明玉兩一直交好,年少輕狂時又常常一起玩鬧起鬨什麼的,自是頗為熟悉。這下陡然一見到,胡大叔心裡在納悶兒,雖說自己沒有一下認出那人來,那份熟悉感卻是不錯的。是以一進門就愣那兒了。

“洛小公子好,嚴清河這廂有禮了。”見胡大叔有些疑惑,嚴清河笑笑,學那酸書生故作姿態行了個禮,完了促狹一笑。

“是你!嚴姐姐!”胡大叔這才大叫一聲,卻似乎又有些不敢確認,抬頭詢問地看向胡明誼。那神情不就是當初初見自己時嚴清河為了調侃自己故意作的姿態麼?

“瑤儀,是的!”胡大叔,也就是洛瑤儀聽到確認卻是一下哭了出來。這些年來漂泊他鄉,原只當與以前全部斷絕,為了自己的安寧生活,竟然不管世事,連那樣疼愛自己的三哥過逝都是三四年之後才知曉,心中壓抑可想而知。此時乍見故人,又是之前聯絡頗為緊密的故人,一時心酸不已,情難自禁。

三人故人相見自是好一番熟絡。韓簫把嶽禮拉了出去,把空間留了下來給三個已過不惑之年的老人一訴衷腸。

昨晚胡大叔過來是告訴韓簫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後來發生了意外的事情,就留了下來跟她們把韓簫家裡需要準備的都準備好了才離開。嚴大嬸兒與他們故人重逢,原是要一起過去的,無奈胡大嬸兒他們那邊地方不夠大,韓簫這邊又需要一個長輩坐鎮,就跟嶽禮一起留下來了。

裝飾房屋,佈置喜房,後來又有媒公到來,合庚帖,納吉……什麼的,總之都弄到將近亥時才稍稍停歇下來。這裡是大夜偏西南的邊城,自有自己的婚俗和規矩。

依照這裡的婚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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