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事啊?兩日之內竟見了三位昔日故人!不過,還是小簫和青衣的婚事較為重要。真是風雨欲來啊!真不知還能平靜多少日子?怎麼也不能把小簫和青衣再扯進昔年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中去,看來事後需要與嚴清河談談。打定也主意,雲風便輕鬆下來了。徑直快步走到嚴清河旁邊的位置坐下,以高堂身份預備受禮。
他們的糾結韓簫此時自是無暇顧及,她放下了青衣,正領著蓋了蓋頭的他往堂前放置的蒲團邊走去。
行至蒲團邊站定,這時司儀開始唱諾了,“今韓家新奶奶與新少夫君大喜,眾人觀禮,見證。”旁邊便有人回唱,“諾!”
那司儀又才開口,“新人就位!一拜天地!”
韓簫扶著青衣跪下,面向外面,磕了三個頭。
又聽那司儀唱道:“二拜高堂。”
韓簫扶著青衣轉了個身,對著雲風和嚴清河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這才起身。
那司儀清了清嗓子,又唱:“妻夫交拜!”
韓簫這又才扶著看不見的青衣在一邊蒲團邊站定,自己繞過青衣來到另一邊,輕扯了下紅綢,雙雙跪下,拜了三拜,方算禮成。
隨著司儀一聲,“禮成,送入洞房!”屋內重又熱鬧起來了。
韓簫把青衣送入新房內,湊近他耳邊輕輕地說:“別擔心,我一會兒就來,你如果餓了,這裡有些蔬菜瓜果的先吃點,聽見有人來了把蓋頭蓋上就好。我們不介意那些有的沒的。知道不?”
察覺到青衣輕點了下頭,韓簫站起身來輕拍了下他的手以示安撫,這才自己出了新房的門,掩了門慢步走了出去。
韓簫剛到門口,便聽到院子裡嶽禮大呼,“不成了不成了!這韓姐還沒出來呢!我可不能被你們給灌醉了。”這個嶽禮!韓簫不由莞爾。快步走到院子裡。
眾人見韓簫出來,不由大聲嚷嚷要韓簫自罰三杯。韓簫正愁沒法推託,院外倒來了一人,“嶽小姐到!”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不是!這人終於還是逃不脫了罷!韓簫心裡一喜便向眾人告罪去了院門口,果然是嶽仁!這傢伙不厚道。
雖說韓簫對她很是不滿,心中也正盤算著如何能讓她栽個跟頭,面上還是笑嘻嘻地招呼,“嶽大小姐光臨,寒舍真是蓬畢生輝!快請快請!”
韓簫說著也不管她是否跟上,徑直走到大家面前,一揚手說道:“大家靜一靜,這位嶽小姐,是之前那位嶽小姐的姐姐,酒量可是這個!”韓簫用大拇指比了比,“就是為了讓大家盡興,所以我今日請她們姐妹兩位來當伴娘,大家儘管喝。她們絕對奉陪!”望著嶽仁那有些便秘的臉色,韓簫真是在心裡大呼暢快。嶽禮倒很是高興,有大姐幫忙,這就不怕了。
一時間場面更是熱鬧了,韓簫等胡大嬸兒妻夫到來後,把局面交給他們與雲風,還有嚴大嬸兒,自己陪眾人喝了幾杯,找了空閒就溜進了屋子!
47芙蓉帳暖(1)
作者有話要說:改文耶……捏!
臨近夜了,天色還有些發亮,不過,這不妨礙某個密謀做壞事的人。
韓簫離席而去,心跳隨她越接近新房越是加快,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會跳脫出來?好不容易在門外平息了心跳,這才雙手輕輕推開了門,看見那人依然一身大紅喜服坐在喜床上,似乎沒有移動過,心中有些心疼,“衣兒,我回來了!”
青衣輕應了聲,聲音細若蚊蚋。早在韓簫推門而入時,他便知道了,心中忐忑不已,他真的是要成為小姐夫郎了!他是高興的,卻似乎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了。聽見韓簫說話,也就只是輕應了聲,臉上早已如這時節掛在枝頭的柿子般,紅得通透了。
韓簫也不介意青衣是不是回答,只是覺得那大紅蓋頭很是礙眼,所幸她還記得之前被囑咐的要用秤桿挑起來才行。眼睛一掃,果然在旁邊的床頭櫃上發現了先前就準備好的秤桿兒。真好!沒人想到自己會提前來到新房,就算她挑開蓋頭,也不會有別人見得青衣面容。韓簫得意地點了點頭。拿起秤桿兒,挑開了蓋頭。
朱唇柳眉,美目嬌顏……真真如花美眷!韓簫呆了,嘴唇輕輕開啟,無意識地吐出,“還好,真是慶幸這傾的是我韓簫這一陋蓬寒舍。”
青衣早已羞窘不已,低得頭去。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怪道古人說:只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韓簫心念一熱,放下秤桿兒,湊上前去,“衣兒,你好美!”
“小姐!”青衣更是羞窘。
“喚我簫!”韓簫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