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手根本不可能呀。
悸動之是真是假,無從知曉
把心妍送走之後,岑悲一下子坐在沙發上,等待良久之後,岑悲打出了一個電話。
“喂,哥哥。是我。”
埃羅爾聽到岑悲清冷的嗓音之後感到一絲詫異,按道理來說,她是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他的,除非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怎麼了?丫頭。你這時候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埃羅爾的聲音在岑悲的耳畔響起,岑悲感到了一絲的舒服,心裡多了一絲的安慰。岑悲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哥,你最近怎麼樣呀?我想你了,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
“你確定是你想我了,這可是我第一次從你的口中聽到一個想字呀。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埃羅爾感覺到岑悲的情緒似乎有一些不正常,她的情緒從來沒有這樣子過,肯定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想回法國了。越來越感覺這裡好像不適合我了。所以我想回法國了,接受你給我安排的命運。”
“你確定你對A市,對中國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和你相處的這幾年裡,我瞭解你,你一定不會輕易說出如此的喪氣的話的,除非最近發生了什麼讓你接受不了的事情,丫頭,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不要憋著。”埃羅爾很擔心岑悲的狀況,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如果可能,他會立刻飛往中國,陪伴在岑悲的身邊,可是情況不允許。
“哥,你放心,我現在沒什麼事情,你不用擔心。剛才心情不是很好,現在已經平復很多了。”
“你確定你沒有事情了?如果你想回來,隨時可以回來。不過我想和你說的是,你都已經付出這麼多了不要再輕言放棄了。哥哥永遠是你身後的支持者,嗯哪。”埃羅爾聽到岑悲這麼說之後,心裡沒有那麼著急了,最近自己這裡也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很忙,沒有時間理顧上岑悲那裡,真是太失職了。
“放心吧,我沒有事情了。如果我回來,我一定不會和你說,會自己一個人買上一張機票飛回去。好了,我知道你很忙,還在這裡聽我的抱怨。那我掛了。”岑悲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結束通話電話,哥哥一定會繼續追問下去,可是有些事情她還不想說。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的聲音,埃羅爾嘆了一口氣,鷹隼的面容又恢復到了原先的模樣,繼續忙碌起來,可是其實他的心中也在擔心著岑悲,不過他也相信,岑悲一定會完成好自己的事情的,否則她就辜負自己和那個人所付出的心血了。
之後的幾天,生活歸於了平靜,岑悲開學了,忙碌的學習使岑悲逐漸忘記了曲眷雪的那件事情。中間岑悲也去看過曲眷雪幾次,可是曲眷雪看她的眼神總是異常的,不是怨恨,反倒是岑悲說不出的一種感覺。曲眷雪的情緒不是很穩定,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每天沉默寡言,一個人窩在房間裡面。岑悲也想了許多的辦法,可是似乎沒有什麼進展。
“爸。我來了。”岑悲在門口換著鞋子。
聽到岑悲的聲音,梵音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微笑著看著岑悲。“岑悲,你爸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你先坐一會兒,我裡面在燉湯。”
“嗯,好的。”岑悲坐在沙發上,看著桌面上的一份診斷書,這不是爸爸上次的體檢報告嗎?為什麼會在這裡?
梵音端著一杯水遞給了岑悲,發現岑悲的目光注視在桌面的這份報告書裡,拿起這份單子說,“你爸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很感謝他當年竟然那麼做,我也沒有想到他當年會那麼做,這背後的事實竟然會是這樣的。”
“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如果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你當年會來找爸爸嗎?”岑悲的語氣很犀利,不可否認,現在她對梵音的感覺很不好,或許就是因為那件事情吧。
“不好說。因為當年在那種情況下,我也許會把這個孩子打掉。可是我卻沒有狠下心來,否則我也不會被趕出來。岑悲,對於上次發生的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當時我只是出於愛女兒,我不希望曲眷雪得不到她父親的寵愛。”
“甚至七年前的那場車禍不也是在你的指使下嗎?不是每個人都是傻子,其實想得最多的那個人是你,曲眷雪甚至可以說她是你的一顆棋子,一個傀儡。我甚至從來沒有想過把你們當成敵人。我回國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否則我不會放棄法國如此優異的環境跑回來的。”岑倍的句句字字都像一塊石頭一樣壓在梵音的心頭,透不過氣來。
“岑悲,真的很抱歉。我知道現在說對不起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