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地上的衣服,想往浴室衝去,目前只有冰水才可以降溫了。
女人當然知道他的意圖了,立馬脫掉身上的最後一條內庫,從後面抱住了他“我不走,我喜歡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他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搞不好一盆水就淋掉了,她就虧大了。為了得到他,挨這一巴掌又算的了什麼呢?
雖然,只要她一離開,那種難過的感覺就在身體裡叫囂膨脹,可他還是死死的撐著,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額頭上的青筋暴突。
女人的力氣出奇的大,一下子兩人就這樣撲倒在地上了。
地上翻滾
倪亦熙,就算你再怎麼有種,也不可能在吃了媚*藥的情況下,還能做柳下惠:“倪少,我知道你想要的,我現在就好好的愛你。”
邊說,她已經妖嬈的姿態,坐在倪亦熙的身上,不停的親吻,吸*吮……
血脈的賁張,這是一種人的生理本能反應,有些時候人的身體和思想是不能協調的,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那種痛楚已經撐不了多久,意思又開始的模糊起來,最後竟然開始迷迷糊糊的回吻著…她。
唯依一路走來,那麼多房間,一間一間的查詢著,突然看到1819的門微微開了十度的角度,去讓她聽到了‘倪少,我們好好相愛一場。’搞頭朔不清的她,就像做小偷似的輕輕的沿著門縫微微的門推開。
地上男人,女人的衣服到處事,還看到了一件紅色內衣正非常‘斯文’的躺在一件銀灰色的西裝外套上面,這西裝她比誰都清楚,是倪亦熙的。
她把頭,再悄悄的往前一探,更加的讓她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倪亦熙赤*裸著身子,而另一個捲髮女人則不著寸縷的靠在他的身上,兩個抱成一團,做著那麼親密的動作,她嚇的急急忙忙的團出房間。
他,他們……
唯依也不知道怎麼啦,就是不敢再看下去,只看到兩個沒穿衣服的人抱在一起,根本就不知廉恥,男女有別。 她說的準沒錯,倪亦熙是個實打實的花心大蘿蔔,誰嫁給他倒八輩子黴,簡直就是超級不要臉的混蛋,天下難找一個比他更加花心的男人了。
一個小時前說要帶我離開,結果和那個姓許的模特大秀恩愛,不到半小時似乎要把人家的手給捏斷了;二十分鐘前說要和我離開,結果又和另一個女人抱到一起去了。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呀。
虧我,還擔心,他要遭到別人的追殺,跑過來救他呢?
像他這種大壞蛋加大色狼,就算真被殺了,那也活該,搞不好現在和他抱到一起的那女人,就是別人派來暗殺他的。
之前,在電視裡講過,要殺高階首席人物的方法有很多,明殺,暗殺,計殺……其中排行在第一的就是色殺,找個美女和他抱到一起,趁他下注意時,給他一刀就OK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是人家閨房的事。
唯依,真想邁開步子往回走的時候,腳就像被釘子釘住似的,有種想走,又不想走的想法。
萬一倪亦熙真被色殺了怎麼辦呀?
管他呢?
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是生是死管我什麼事呀。
走……
不行,唯依呀,平時你看到街上乞討的人,都會賞人家幾個人民幣,平時你不是最喜歡做見義勇為的事情嗎? 這次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呢?
更何況人家目前還是你的金主呢?
可人家,裡面正在上地板,也不見得一定會死呀。
上地板?
上地板和上床有什麼區別呢?
唯依腦海裡一大堆的疑問,按理由自己是應該離開的,可她又不想走,努力的給自己找一大堆的藉口。
之前,她經常聽到同學們說到他們兩個上床去了,她一直都不知道上床和滾床單是什麼意思。
今天看到了,兩個人,上地板?
割開血肉
在她十六歲的那年,有一個學長,說帶她去上床?
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回家之後就問二哥,要不要去。
結果,二哥勃然大怒,帶了兩個保鏢,把那個男的逮到一個衚衕裡,做死的打。
自那以後,二哥對她的管教就更加的嚴了,幾乎不讓她一個人出門,就連旅遊時都要人陪著。
不管她怎麼問‘上床’是什麼意思,他都不說,並且還嚴重警告,不准她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