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為一體的訓練基地,雖然創立還不到六年,發展日繼壯大,由之前的幾千人,迅速增長到幾十萬人,從練門出來的人,布及亞洲,歐洲,只要有他身影的地方就有練門的人,有他事業的地方,就有練門的人,凡是從練門出來的,個個都非一般的訓練,身懷絕計,身手一流,完全不亞於任何特種兵。
等他將來有了孩子,一定要送到練門去訓練,並且不做任何的偏坦和保護,能活著出來的,才夠格做他伊辰的兒子。看黑去育的。
“你敢,你要是敢虐待我兒子,到時等你兒子出來,就天天打他|她,反證我兒子是老大。”依依一副兇兇的樣子,嚇唬到。
“年長並不等於實力!”
……19Nue。
“他……怎麼樣了?”依依一臉疑慮和憂慮。
回到中國後,她幾乎天天和家裡通電話,卻從來沒有問起過他。
並不是不想,而是,她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先不說他們從小一塊長大,有十幾年的感情,他的處境讓依依有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感覺。
雖然他當初的做法是偏激了些,有句話叫‘愛之深,恨之切’用在他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可是,真愛是沒得選。
伊辰從書桌的資料夾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張相片,向依依遞過去。
依依低頭一看,照片上是一個年齡看起來大約3…4歲的小男孩,應該和伊翼一樣大吧。
穿著紅背心、藍短褲正站在跑步機玩俱旁邊,去抓小球,略帶圓胖的臉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依依久久的瞪著這張不大卻又清晰的照片,這個樣子,怎麼越看越像縮小版的**
孩子的那個眼睛,還有那秀氣的眉眼之間,分明有著他的影子……
“哥,這孩子……”依依腦海裡有一個想法呼之欲出,卻又不好輕易的說出來。
“是他的……”伊辰向依依點了點頭。
“四年前,因為你的逃婚,桌次傷心不已,白天花大把的時間去尋找你,晚上借酒消愁,那一段時間幾乎是他人生中最黑暗,最落迫;恰恰在這時,一個比你大兩歲,也是你的學姐,出現在他面前,她暗戀桌次多年,就算知道他愛的始終都只有你一人,可女人還是留在桌次身邊,安慰他,開導他,醉的一塌糊塗的桌次,將女人當做了你。當女人知道自己有孩子時,不但沒有因為孩子而努力去爭取自己的幸福,帶著孩子回了老家,一過就是四年。四年後,當得知桌次入獄,一蹶不振,自暴自棄時,帶著孩子再一次來到了桌次身邊,給他希望。馬里奧的家人,對於這個橫空出世的孫子,寵愛不已,尤其是桌次母親,抱著孫子愛不拾手,對於孫子的母親也是欣然接受,當成了兒媳婦,甚至比當年對你還要熱心。桌次,因為他父親和爺爺兩人,聯手,玩了字遊戲’,已經在一個月前出獄,他並沒有打算再有從政的傾向,目前無業待在家中,陪伴著兒子和妻子。”
依依靜靜的回憶著之前所發生的一幕幕,心中五味陳雜,桌次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很欣慰。
就算回到了中國,她對桌次依舊充滿了犯罪感,現在他擁有自己的家庭,還有一個天使般可愛的兒子;愛他愛的死心踏地的女人,這對馬里奧家人來說,或許是因禍得福吧。
“怎麼,少了一個忠實鐵桿粉絲,是不是心有不甘呀。”伊辰性感的唇揚起溫柔的打趣道。
“哥,我現在非常的鄙視你。”依依伸出食指和中指在伊辰的胸膛頂著,義正嚴詞道:“滿腦子壞水,也不知道將來由那個精明強幹的女人來收拾你。”
桌次能有自己的幸福,她求之不得,
“我可不是你家的那個倪亦熙,什麼事情都被你吃的死死的,沒一點男子漢的尊嚴;我的女人,當然得聽我的;挑食,就把她關在暗房裡餓她個三天三夜;亂跑,就把她鎖在小黑屋裡,三個月不準出門;敢在我面前哭鼻子一分鐘,我就有辦法讓她哭一天一夜;敢和我唱反調,我就要讓她知道,這輩子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我要她向前,她不敢退後。”伊辰霸道決然的說出了對自己未來女友的態度。
女人,當然乖巧點好呀,要是像依依這樣的小磨人精,他每天都要花費大把的時間和精力來拼事業,那還有時候去伺候女人。
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附屬品。
“你呀,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別人說,‘找女友不要太強勢,強過男人了那要男人幹什麼?也不能太弱,弱得誰都可以欺負那我還不如買個受氣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