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選擇。我只知道晴初對我好,超出我想象。為我她不惜與公子撕破臉,不惜挺著8個月的身子,趕來搭救。這一番深情,我實難相報。
“別說這個,咱們不用講這些個沒用的話。”晴初一邊手上不停,一邊溫和的制止我。“誰對我好,我心裡有數。”
我很想告訴她公子是因為愛她,所以著意隱瞞,他越愛她,越不能授人以柄,而連累她受害。但晴初只說,公子的事我理會得。
她現在每天不下樓,除了靠窗看看,基本都是躺著,她嫌氣悶,我找了一些人在她床前做表演,她嫌聒噪,做針線也懶怠動了,卻想下樓去轉悠。我拗不過,就在院子裡陪她踱幾步。
“有什麼新鮮玩意兒沒有?”她還是不暢快,想去街上玩。
瘋了我,這時候上街,比中國隊臨門一腳還懸吧?我想了想,叫丫頭找幾個樂師還在那湖邊吹著,我教她跳舞。她稀奇的看著我將她一隻手搭在我自己肩上,另一手被我握住,“這是做什麼?”
小果兒氣喘吁吁的過來,抱著一疊毯子,展開在我們腳下。自從晴初那次中毒,大夫說有滑胎跡象後,公子便吩咐,晴初走過的地方一律鋪地氈。霽月樓裡現在基本沒有硬的東西,桌腳都包了絨。
“試試看,跟著我的步子,”我的手扶在她基本沒了型的腰上。“前,後,前,後,轉圈。”
她隨著我動,一邊失笑,“好古怪,這是什麼舞?”
她的樂感很好,不一會就放鬆了身體,平底的緞鞋輕輕踮起,有了一點輕盈,她用有點浮腫的腳劃開步子,在紅色的氈毯上跟著我前進後退,顫巍巍像雲中漫步。她放心的握著我,攀著我,將自己交給我,跟著我的手臂舒緩的轉出一個圈。
“很好,真棒,”我由衷的說,這幾圈跳下來,她看來是活動開了,臉色也泛紅,氣息倒是勻順,遠遠傳來的樂聲節拍符不符合也不管了,不知什麼時候停了,她還意猶未盡,拉著我,“再來一遍。”
我說你不累麼?她笑著搖頭,又對那邊喊,再吹起來呀!
我攔住丫頭,“不麻煩了,我自己來。”
我哼著一點流行歌,一邊帶她輕輕搖晃,我把會的歌都唱了,她終於乏了,我讓她坐在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