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沒見她了,憑她的體力身體肯定早就已經康復了,如果不出來溜達溜達會憋死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對今天晚上的絕色人物好奇呢?因為一個女人到底有多麼美才能傳的那麼瘋狂。
“你看,有凌菲所以。。。”
“就更不可以了,但是?”他自然是知道這些時間肯定是悶壞她了,有這樣的機會不會錯過的。
“怎麼了?”
“我可以陪你去,不過有個問題。”顧北澈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說。。。”
“你確定你的身體已經康復了?”
“當然,被你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看都胖了”唐雪詩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言語裡帶著一絲抱怨。
“很好。。。”她還知道自己胖了而且她也保證身體已經康復了,這樣已經很好了,而且看看她略顯發胖的身體現在抱起來舒服多了。
“這麼說我可以出去?”
“當然。。。”
“詩兒。。。你和蘇凌菲是怎麼認識的?”蘇宇辰開口問,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
“哦。。。是五年前野賽上認識的,她是評委我是冠軍我們一見如故,怎麼了?”唐雪詩打了一個哈哈,兩個男人對看了一眼。
“沒什麼,只是看你們關係很好。”
顧北澈是懷疑她別具用心,因為能出現在評委席上的人哪裡是簡單的人物。
而蘇宇辰是不明白為什麼她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從而開始了他難以想象的生活,野賽的評委她是怎麼做到的?
“對了,你們今天也一起去嗎?”
“當然我們也很有興趣的。”顧北澈帶著一絲壞笑的說。
書房裡兩個男人滿臉的嚴肅之意。
“你是說,上官靜的腿是真的傷到了膝蓋骨。”顧北澈不解的問。
“是。。。我本身就覺得不可能是靜兒做的,就算是綁架詩兒應該也是一時糊塗,但是總覺得有一件事情難以說通。”蘇宇辰看了顧北澈一眼似乎在詢問他知不知道是哪件事情。
“靜兒推的她力氣太大了,而且詩兒診斷書下來的太晚了,最重要的是打黑槍的居然是同一個人,如果說目標是我的話那麼根本沒必要針對詩兒”顧北澈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蘇宇辰留在法國就是為了查出些什麼但是現在看來也是一無所獲。
“據我所知最近上官擎和某些勢力走的很近。”蘇宇辰一邊敲打著桌面一邊思考。
“這兩個老狐狸還真是死心不改,只要有我一天顧旭就不會讓他們踩在腳下。”顧北澈臉上帶著一絲狠勁兒,這才真正的讓人害怕。
“我最擔心的還是我母親”蘇宇辰嘆息說,現在他真是不明白這樣做是不是傷害了母親,畢竟那個男人現在是她的丈夫。
“只要他不插手顧旭的事情那麼我是不會動他的。”他和老狐狸是好兄弟,一直站在那一邊,而且那個男人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搞不好是想給他致命的一擊,現在的他是處處受敵。
“你放心吧!就算是真的讓他們得到手,還不信到時候咱麼幾個聯手還搞不跨它。”蘇宇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那是處處算計他等著他栽跟頭的父親,他的苦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畢竟那裡面還有我母親的心血”這才是他所顧忌的,不是他沒有能力和他作對而是他不想讓母親的心血毀於一旦。
蘇宇辰搖搖頭,這的確是他難以逾越的鴻溝。
“對了,可靠訊息今天晚上有批貨會走海運過來,至於買主暫時還不清楚。”蘇宇辰壓低聲音說。
“知道是什麼嗎?”顧北澈問。
“好像是軍火,A市幾乎沒有人有這樣大的能耐,我懷疑是他要行動了。”當然這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但是真正有這樣能耐的人有幾個,而且最近兩年他太過於安靜了,安靜的他們都不知道他在準備做什麼。
而以前上官擎不明確對顧旭的目標是因為礙於自己的女兒一直親近顧北澈,但是經過這麼一次他不知道兩個狐狸會不會聯合起來。
“晚上去看看”不管這批貨是誰的,總之要先確定是不是一批軍火。
晚上唐雪詩接到蘇凌菲的電話來到書房。
“該出發了”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如果沒有他,她也出不去的。
“抱歉了,今天晚上有點事恐怕不能陪你去了。”蘇宇辰抱歉的說但是明顯的看到了唐雪詩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那活生生的是在說,不去。。。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