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想去了解一個男人,想知道他的事,想走進他的世界時,是不是代表著已經喜歡上這個男人呢?
想著,冬晨自嘲的笑了笑,那抹笑好苦澀。不願意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她能自怨自哀嗎?
沒有結果的愛戀,只有增加徒勞的傷悲,自作自受吧!
“你會打領帶嗎?”程飛揚的低沉嗓音將她煥散的心神喚了回來,她只是呆愣地看著他,搖搖頭。
“過來,我教你!作為一個女人,一定要懂得幫自己的男人打領帶,這是最基本的事。”程飛揚深邃的眼望著她,看她依然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他便拿著領帶緩緩地走到她的面前。
他把領帶塞到她的手裡,抓起她的雙手,徑自做起系領帶的動作,嘴裡還說著步驟。
“我能不學嗎?”冬晨木訥地站在那,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做著動作,明亮的大眼睛悄然迎上他高深莫測的眼。
“不能!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我們就什麼時候出門。如果你今天學不會,我們都別出門了。”程飛揚的俊臉瞬間變得冷硬,輕吐出的語意帶著威脅的口吻,有點不悅!14671365
冬晨眨眨眼,而後,慢慢地垂下,撇著嘴,不情願地按照他的指示學著幫他打領帶。
她的溫熱氣息噴灑在他的脖子上,惹得他心癢癢的。他有點後悔讓她學打領帶了,秀色可餐的她這樣近距離的站在他眼前,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可恨的折磨。
尤其是,她把長卷發盤了起來,露出了粉頸,還有性感的鎖骨。
看著她的誘人,他的呼吸微微亂了,變得有些急促,他難耐地重重倒抽一口氣。
幸好,她也很聰明,很快便學會了。他像逃一樣快速走出了房間,再呆下去一秒鐘,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有她在,他就會變得很難掌控自己的情緒,也頻頻失控了。
冬晨愣在那,眼睛從沒離開過他。她的心五味雜陳,已經開始失去了原來的平衡,她開始變得小氣了,也變得愛跟他計較了。
程飛揚走出了房間,看到她並沒有跟上來,便又折了回去。
“你還愣在那幹嘛,走吧!”
冬晨只是幽怨地望著他,臉上的表情很少。突然間,她很不想跟他出去,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程飛揚不悅地朝她走去,牽起她的小手,向著房門走去。他微微皺起眉頭,真搞不懂冬晨。他好像沒說她什麼吧,她又在生什麼悶氣了,女人真是麻煩!
該水輕過。冬晨木訥地跟著他走了,心裡的不滿情緒依舊沒有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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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高階餐廳裡,有一張餐桌特吸引人的目光。只因那張餐桌有四個氣宇不凡的帥哥正優雅的用餐,而桌上沒有一個女人。
臨桌的女人,或者走過的女人,都頻頻給他們拋媚眼,想一博他們的歡心。可惜,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會理睬旁人的目光,全都忽視了那些女人的愛慕之意。
“莫北去哪了?一早起來就沒看到他的蹤影了。”一臉邪魅的男人優雅地擦擦嘴後,不解地問。
“他為情所困,不愛的老婆懷孕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又和別的男人滾床單了!你說,這能不傷嗎?”男人微眯深邃的眼,輕蹙眉心。其實,他更想罵他活該的,自作自受。當初莫楠死心塌地跟著他的時候,他卻娶了別人,要是他是女人,也會死心的。
在說別人的同時,自己呢?還不是一個樣!男人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眉心皺成了一團。
短暫的沉思後,席耀司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秦子珂醒了沒,他離開房間的時候,她還在熟睡中。
“這個時候,莫北肯定是在我的賭場裡晃著。”女人,真是又愛又恨!龍天也自嘲地笑了笑,他的女人也跑了,都一年了,是不是應該抓她回來了?深黑的眸子四處流轉,眼裡的精光很是耀眼。
“在我面前別提女人,我對女人這個詞很敏感。”黑鬼的鷹眼冷冷掃射著在場的俊男,心裡卻黯然神傷。ZyGV。
“大家都彼此彼此,不如改天一起去泰國拜拜龍王吧,解一解晦氣。”蕭天逸的眉梢微揚,嘴角有一抹邪魅的微笑,心裡卻有一絲澀澀的痛楚在劃開。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吧,翻得太認真了,容易神傷,翻的不經意了,容易流失!
“來,大家乾一杯吧,等一下的賭局,都不要手下留情哦!”龍天拿起酒杯向大家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