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冷地憋了一眼黃色的蘭博基尼,完全不把榮少放在心裡。
榮少已經上山了,他們都還沒到山腳,冬晨的心一片慌亂,一陣陣疼痛。難道,她的命運就是這麼的坎坷,不但逃不出程飛揚的手掌心,又要被他當賭注輸給了另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幽怨地瞟了一眼程飛揚後,垂下眼眸,黯然神傷。
上山的時候,程飛揚的車速基本滿表了,比下山的時候開得更快。冬晨都感覺到了耳邊有呼嘯而過的陣陣響聲,車窗外的景緻完全一片模糊,只看得到前方閃亮的那兩束燈光在晃動著。
到了半山腰,他踩足了油門,車速也顯示到頂了。
坐在副駕上的冬晨一路上都嚇得緊咬著唇,臉色有一絲蒼白。這麼刺激的旅途,比玩滑鐵盧還要心驚膽戰。
快到上頂時,在車前燈的照耀下,他們可以看到了黃色的蘭博基尼。冬晨一臉地驚詫,心燃起了一線希望。
走在前面的榮少也發現了紅色的法拉利跟在了他的車身後,他擰緊眉峰,不悅,猙獰的臉閃了絲絲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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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她被嚇壞了(求訂閱)
榮少發現了程飛揚追了上來,覺得很不可思議,照道理,他不可能追上他的。下意識地,他猛踩油門加速,意想將程飛揚拋在身後。
程飛揚卻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他的法拉利跑車緊緊跟在他的蘭博基尼後面,而且,離他的車尾越來越近了。
“榮少,程大少追了上來了。”他身邊的女伴望了一眼車鏡,驚訝的說。
“你給我閉嘴,少在這裡囉嗦!”他已經看到了,不用她的多嘴提醒,他是不會輸給他的,決不。
踩著油門的腳又使勁踩了幾下,車速已經滿表了,車只能保持著原來的速度前進,榮少擔心地時不時抬眸望著車鏡。
冬晨看著程飛揚追上了榮少,也緊跟在他身後,一臉的驚詫。眨了眨明亮的大眼,不自覺地瞟了他一眼。這張冷峻的臉,她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驚喜之餘,她也提心吊膽的。在這崎嶇陡峭的山路上飛速行走本來就已經很危險了,再加上兩輛車緊緊相隨,意外隨時會發生。
想著,冬晨的心跳得很快,蹦得很緊,她都不敢望去窗外了。
在一個拐彎處,程飛揚巧妙又成功越過了榮少,開在了前面。
尼且速卻。見狀,榮少氣得緊咬著牙,帥氣的臉極度猙獰。他不可以輸,決不能輸給程飛揚,更不能輸了那塊地。
程飛揚早就相中了那塊地,只是苦於地主是他,懶得和他談交易,才將度假村的藍圖縮小。要是他贏了,等於是自己白白送了份大禮給他。
這口氣他咽不下,也輸不起!
突然,緊跟在紅色法拉利車身後的黃色蘭博基尼狠狠地撞去車尾,法拉利猛烈地顫了一下。
冬晨一個重心不穩撞向了車門,要不是她緊緊抓住車上方的把手,她早就被貫力甩出了車外,直接翻滾下山崖了。
程飛揚望了一眼車鏡,微眯起深邃的眼,性感的薄唇抿得很緊。
“坐好,抓穩了!”程飛揚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車裡響起,被身後的車狠狠地撞擊,法拉利車猛烈的震動著,稍有不留神,車就會被撞下懸崖。
冬晨恐懼地緊緊咬著唇,貝齒深深地陷了進去。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渾身因害怕而顫抖著,眼裡的流光暗淡,黯然失色。
程飛揚踩足了油門,絲毫不鬆開,深不可測的眼緊緊凝望著前方。榮少真的是個陰詐小人,自己還要說公平公正,卻在背地裡耍手段。心胸狹窄的他根本就輸不起,程飛揚——他更惹不起!
頓時,程飛揚的眼裡透著一股不可容忍的殺氣!他始終保持著車速,堅決不退讓後面的車越過他的紅色法拉利。
車的前方已經隱隱約約地看得到了一些閃動的亮點,他們快到達山頂了,程飛揚的心微微鬆了一口氣。
憑藉他一年來的經驗和對山路的熟悉程度,在榮少的威逼狠撞下,他率先衝過了終點。
在場的人一片譁聲,興奮地吹起了悅耳的口哨聲,有的人站在車頂上揮舞著衣服慶祝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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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飛揚看了一眼被嚇傻的冬晨後,徑自開啟車門走了下車,走到鬼哥的面前,上前與他擁抱慶祝勝利。
“臭小子,我真為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