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現在是怎樣一種狀況,而她應該要露出怎樣的表情才適當?
嚴信桾就這樣一直瞅著她呆滯的臉,最後說了一句:「哭吧。」
「……咦?」
「你不是想哭嗎?」嚴信桾毫不客氣的指出:「他那樣對待你,你不痛苦?」
「你……我不懂……」
田蜜蜜震懾,眼下的氣氛太一觸即發,她想要藉由笑容來掩飾,可嚴信桾一點也不配合。「別裝了,你明明想哭的不是嗎?」
就在剛剛,他看到田蜜蜜瞠大眼,彷佛淚水就要自她圓潤而幽黑的瞳眸中滲出,他看得氣苦,不希望那個男人看見她哭泣的樣子——他不值得——在嚴信桾的理智尚未作出決斷之前,他的手掌早他一步,阻止了她的眼淚。
可他知道她不是不想哭的,該哭不哭,那樣的淚水積壓太多會使一個人由內而外漸漸腐朽的,或者狠一點,他要田蜜蜜狠狠地哭,他要田蜜蜜哭出來,面對現實,面對那個男人一點也不在乎她的現實,然後……
把那個該死男人的一切和著淚水排出她的體外,再也影響不了她一分一毫。
他私心這樣想望。
可田蜜蜜不懂他這樣的想法,她想裝作沒事,但嚴信桾那樣直截了當、那樣不留餘地的指出她心中死也不肯承認的事實;她想逃避,可嚴信桾不許,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淚像是猛獸一般叫囂著想出來想出來……她眼眶一痛,剛剛嚴信桾那樣不容否認的一句話在她腦海迴盪——
「你喜歡他不是嗎?」
是的,她喜歡他,好喜歡他,一直都只喜歡他。
可那個人……卻絲毫不曾喜歡過自己。
完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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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董向濡算是一般人所謂的「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