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禁地,因此他對曾經背叛過自己又和王泉峰糾纏不清李小隱的誤會越來越深。
走上前強硬地抬起李小隱下巴,讓其的眼中只能看到自己,看著她臉上發自內心的羞赧,戲謔的笑容在鋒利的眼中散開,心中暗歎女人為什麼有時候可以像一張白紙一樣純潔,而轉過身卻是別蛇蠍還要歹毒的心腸。“看來你面板自動癒合修復的功能很不錯,之前車禍製造的那些傷疤已經不怎麼能看出來了。”
李小隱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由於語言的匱乏而沒有說出,而且下巴還在對方的手中,頭根本動不了,只能昂著頭,彷彿靜待品嚐般。忍著內心的不安,只是在盡最後一次請求道:“我不喜歡去參加宴會,而且我也不懂那上面的禮儀,到時候只會丟了你的面子。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簡短而決然地否定,緊緊地盯著那雙滿是可憐乞求的翦目,道:“華伯,人,我很滿意,剩下的事交給你了。”放下手中的動作,改拉住李小隱的柔荑往車邊走出,好像是隨意,又好像是別有用心地道:“今天的宴會你一定會很期待的,地點就在王家別墅,他們的女兒今天過生日,在那裡你可以見到你想見的人,王泉峰,或者還你們還可以聊上一會兒。”明顯地感覺到手中人的僵硬,深邃的眼不由地陰沉了下來,手上的勁道加重,開啟車門嫌惡地甩了進豪華車的後座,自己則繞到對面坐進駕駛座。其實凜絕也有自己的司機,只是下了班後,或者參加一些他感覺不重要的宴會時,他比較喜歡自己開車。
怔愣的李小隱因突然的跌進車中而驚撥出聲,軟綿綿的車座並沒有讓她受傷,但也著實嚇了一跳,兀自爬起來坐好,看著凜絕陰森英俊的側面,想要拒絕的話怯縮在嘴中,不知該如何是好。不停攪動的手指證明了李小隱心中的緊張不安,那天那個女人的警告油然響在耳邊,怎麼辦,手心已經汗溼,每次想要張口時,都被凜絕閻王般的俊臉無聲的駁回,心緊張也害怕到了極致。其實那天自己有看到撞自己的人,那兩個像是打手的人。
車子在路上快速的行駛著,路邊的風景不斷地變化,甩到後面。沒等李小隱有太多時間的躊躇,一聲剎車聲將她拉回了現實中,抬眼望去,華麗的歐式建築映入眼簾,華麗的裝飾,濃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雍容華貴盡顯其中。那天只是遠遠地看著,並沒有感覺什麼,但今天卻徹徹底底地來到了門前,來到了讓自己感覺渺小和壓力的傲然建築物前。其實凜絕的黑色別墅也屬於歐式建築,但感覺上卻與這裡的不同,如果硬要拿來比較,那就是凜絕那裡屬於自然流露的貴氣,而這裡則是奢侈的貴氣,用錢鞏固的外表。
開啟車門,沒等李小隱從震撼中反映過來,便被凜絕硬拖了出來,走進已經人聲鼎沸的場中。而李小隱也無可奈何地依賴著凜絕走著,因為平常穿運動鞋習慣了,這十公分的高跟鞋對其來說真的是個很大的考驗。剛踏入門中,李小隱立刻感覺夾雜著陰毒的嫉妒目光投來,心中感嘆,凜絕太優秀了,隨時都會引起人的主意,而他身旁的女伴自然只有承受各種目光的凌遲,這也許是一條自己從心裡排斥他,不願意墮落與他的原因,所以每次見到他都會害怕膽怯……
王泉峰自然也注意到了場中的騷動,當看到陪在凜絕身旁的李小隱,儒雅的劍眉微蹙,本來還謙和的俊臉陰沉了下來:怎麼是她,她不是走了嗎?
第二十四章 王家的人
華麗的場地,流緩的音樂,本是一片喜氣,但卻給了李小隱無比的壓抑,一種透不過氣來的壓抑,心中在流淚,更或者說在懷疑,自己的生日在一個月後,難道王思思是比自己整整大一個月,但是不可能呀,小孩子一天一個樣,相差一個月的兩個人肯定是可以分辨出來的,難道?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腦海中成型,今天才是自己真正的生辰。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兩人,被故意抱錯,兩個人的命運,天壤之別……
從進來後就感應到了李小隱的不對勁,凜絕看著其越來越蒼白的臉,還有那眼中隱忍打轉的晶瑩,心中不由地開始懷疑,但到底該懷疑什麼卻沒有個大致的方向,就算她和王泉峰是僱傭的關係,為了心中的恐懼害怕,也不可能是這副表情,彷彿努力壓制著一種無言的酸楚。
王正宇一個五十多歲的儒者,穩健慈目又不失威嚴,總是抿著一抹長者該有的和藹笑容,渾身上下給人一種清爽想要親近的感覺。看到凜絕的到來,他顯然大吃一驚,雖然不管王泉峰公司的事,但以自己在社會上的輩分和地位,有些事情不想知道也會傳到耳中。看一眼身旁容顏老去,但風韻猶存的圓潤妻子,道:“我們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