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過去見見當事人。”白副局長說道。先讓鄭大少見見當事人,然後他再讓鄭大少給那些涉案的警察打點打點,再重新錄一個口供,後面的事情就可以慢慢*作了。
鄭大少高興地說道:“好,我們見見當事人。”鄭大少看出白副局長是想幫自己的了。警察裡面有不少人是很黑的,只要有錢打點,還有一些領導的指示,他們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幹得出來。不是有一句話嗎?警察就像土匪。
鄭大少他們見了鄭二少,鄭二少一看到自己的哥哥,急忙說道:“哥,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我們的手腳都被他們打斷了。媽的,痛死我了。”其實鄭二少他們的手腳已經被接回來綁著繃帶問題不是很大,但當時保鏢向他們下手的時候非常狠,全是往他們的要害地方打,他們起碼是要調一個月以上的傷才行了。
“我知道了,你們就說當時你們站起來說話,那個人打你,明白沒有?”鄭大少冷冷地說道。到時警察再做一份口供,而口供的證詞就指向那個打自己弟弟的人,那些什麼歌迷的證詞可以不再用了。那些人只是一般的人,到時他叫一些人恐嚇一下他們,他們肯定是怕得立即改口了。
現在問題最大的就是那個孟少的事情,鄭大少已經想好了,就說這是主辦方的一個遊戲,孟少是客串與唐心玩遊戲,目的是想讓歌迷感覺不一樣。但沒有想到那個叫王思源的人衝上來打孟少,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人家只是玩一個遊戲,你王思源把人家的刀打掉下來就可以了,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像王思源的這種情況,是可以坐三年牢了。嘿嘿嘿,只要王思源一進監獄,剩下的就是死路一條了。鄭大少越想越高興。
“我知道了,哥,”鄭二少放心了,只要自己的哥哥來了,那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了。於是,鄭大少又過來找孟少了,由於有白副局長的參與,鄭大少現在是想見誰都可以。不一會兒,孟少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話了。而主辦方那邊更好說話了,都是他們集團下屬的一個娛樂公司,想怎麼說都行。
而鄭大少覺得唐心那邊的問題也是不大,他一會就過去找唐心,讓她改口供,如果她不肯的話,那他就叫人把她抓去非洲當婊子,媽的,假清高是遭到輪B的。鄭大少在心裡暗暗地罵著。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白副局長跟那些警察溝通了,只要警察同意把那些口供全部重新做一次,那剩下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鄭大少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寫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白局長,這些小意思你就拿著與兄弟們好好地分享一下,等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地報答你們的。”鄭大少說道。他也知道要出錢才能使那些警察改變作風,媽的,都怪那個經理,不跟自己說詳細一點,以致他以為是自己的弟弟佔便宜了,沒有想到卻是自己這邊吃虧了。如果當時他早點過來警察局辦好這件事情,那些警察也不會錄好口供了。
“鄭大少,你這樣就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幫忙不說錢的。”白副局長故意為難地說道。
“呵呵,這是給兄弟們的辛苦費,請白局長多多幫忙。”鄭大少說道。
白副局長點點頭說道:“那好,我現在就過去找那些警察說一說,讓他們認真辦好這件案。”白副局長也不客氣地支票收起來了,到時他拿大頭,那些警察拿小頭就行了。白副局長走到辦公大樓裡面,他看到那些警察還在工作著,他便把其中一個負責人給叫到外面。“科長,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問題啊?剛才我也問了一下,那些被打傷的人說情況不是那樣的,與你們的口供有出入啊!”
“白局,這案子沒有什麼問題了,唐心都過來錄了口供,還有一些歌迷,我們警察都見證的。”那個警察科長見白副局長叫他出去就說這件事情,他知道這件事情可能與白副局長有關。如果不是有賀華錦親自定下調子,他是會聽白副局長所說的去落實。但是賀華錦親自過問這個案子,還與那些人說著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賀華錦與那些人有關係。如果他們現在又改過口供,賀華錦肯定是饒不了他們。
“科長,我看你有等去學習了。”白副局長嚴肅地說道。“現在我們正在搞競爭上崗,你這個態度肯定是不行的了。哼,以後你可不要哭著臉找我。”
警察科長見白副局長生氣了,他急忙小聲地說道:“白局,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這件事情已經讓賀局長知道了,剛才他還在這裡下著指示呢!如果現在我們要改的話,賀局長肯定是會要我們的好看。”科長也知道白副局長是不能得罪的,他分管警察局的人事,到時在競崗中把他給弄到其它閒雜部門,那問題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