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兩天就好。他就在你隔壁房裡,還沒醒。這兩天我們就在砂縣住下了,這兒是這裡的縣官安排的住宿處。這兒是這縣最大最好的一家客棧雲來客棧。”
田田聽後點了點頭,說了聲告退就回房了。歐陽炎一直看著田田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二天,田田剛走床,就聽見外面很是吵鬧,她走出房門,看一店小二在外面,就問道:“小二哥,今天外面怎麼那麼吵啊?”小二見是一小姑娘發問,就說道:“姑娘,你不知道吧,今天是我們縣特有的評詩會,好多才子都在街上兩邊掛了詩詞,人人都可以去看,去評,還可以投票選出今年的第一才子。第一才子可得百兩金啊,所以外面現在很多的人,好多大姑娘也在街上。”
田田點頭致謝,心道:自古才子就是吸引佳人的。不過她沒什麼興趣,還是去看看爹吧。她來到隔壁輕聲敲了敲門:“爹爹,你醒了麼?”“進來吧。”裡面傳出樂山的聲音。
田田推門進去,見爹躺在床上,火王站在一邊,田田走過去對著火王又要下跪,火王先出聲了:“以後田田還是不要動不動就下跪了吧!在外不要這麼多禮數。”田田舒了一口氣,心想:太好了,本來我也不喜歡這跪來跪去封建思想。
她來到床邊問道:“爹,好些了麼。”樂山笑道:“好多了。”這時火王突然提道:“田田小姐可有興趣出去看看這裡的評詩會啊?”樂山一聽笑道:“田田,去看看吧。”田田想了想,說道:“不看了,爹爹,我對那些不感興趣。”
火王臉上一臉失望,可又不好再說什麼,就提議道:“那田田小姐和我一塊兒下去吃早膳吧。”田田也想叫爹一塊,樂山看了看火王,說道:“田田,爹想再休息一下,你下去先吃,叫小二給我送上來就行了。”
田田也就不好再拒絕歐陽炎,和他一塊走下了樓。樓下人很多,田田和歐陽炎坐在了專為他們而留的靠內的位置。歐陽炎叫了一大桌菜,田田心想:真是浪費啊。她只舀起一個包子咬了起來。歐陽炎笑著也吃了起來。
田田剛吃完一個包子,就見一人跑進來說:“啊,聽說了嗎?評詩會擂臺來了一個白衣仙人般的人物啊,他留下一詩,眾人讚不絕口啊。而且那樣貌真是勾魂啊,可惜是個男人。現在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都去那裡了。你們要不要也去看看啊?”
田田心一跳:白衣,美得像仙人?是不是水生哥啊。心裡一陣激動,她站起來對歐陽炎說道:“我要去那評詩擂臺。”歐陽炎放下筷子說道:“田田小姐先吃飽,吃完我就帶你去。”田田搖搖頭急道:“不,現在就去。”歐陽炎心中納悶,可是還是同意了。
兩人來到街上,就見很多女子都往一個方向湧去,嘴裡還叫著:“那男子好好看。”“那男子像仙人一樣。”等等話語。田田心中也是著急:是水生哥麼?她急急地也往那個方向跑去。歐陽炎緊緊跟上,心想:田田姑娘怎麼那麼急呀。
田田隨著人潮來到一紅布擂臺,只見一些女子失望的四處打聽那美男在哪裡。田田也左右看了看,沒見任何白衣男子,心中失望,站在原處低著頭沒動。
這時擂臺上一老者登臺了,他緩緩說道:“由於剛才那位公子棄權而走,所以詩會繼續。有好詩者可上臺來。”
這時一紅影一閃,歐陽炎上了臺,他舀起筆寫道:“近處一佳人,面若桃李柳如身,遠站一痴人,心如盤石勢如山。”那老者舀起來大聲讀了一遍,心道:這是什麼詩,分明是寫給姑娘的情信嘛。
歐陽炎一直看著田田,可是田田根本沒注意他,只是四處看,讓他好失望。這時擂臺下的人議論起來:“那個中年大叔是誰啊,長得那麼老也來冒充才子。”“是啊,還穿一身紅衣,真嚇人啦!”
歐陽炎一聽,心中大受打擊,他心想:我才二十四啊。他瞪了下面人一眼,下面馬上安靜了。接著他下了臺,拉起發呆的田田往回走了。
在離擂臺不遠的一家酒樓上,有四人圍坐一桌,正是歐陽淼一行四人。紫玉對著那臉色陰沉的歐陽淼道:“喲喲,我們剛剛還在那擂臺上風光的美公子,怎麼啦?”
歐陽淼沒理他,只是看著自己的酒杯。紫玉見他不說話,衝趙忠和李堂主擠了擠眼,站起來說道:“近處一佳人,面若桃李柳如身,遠站一痴人,心如盤石勢如山。好詩好詩!趙忠,以後我們可以用這個騙騙小女娃啊。你說是不是?”
見歐陽淼還是不理他,又接著說:“那歐陽炎一臉粗魯相,沒想到還挺有情調的。其實他長得也不算太差,小時候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嘛!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