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屋,先對趙忠說了句:“關上門。”就坐在桌子邊,舀出那兩隻千紙鶴研究了起來。趙忠一看納悶了:什麼時候爺又有了只千紙鶴?看爺一副想拆開看又捨不得的樣子,就說道:“我看過田田姑娘折,我記下了,我教您吧,爺。”
水生瞄了他一眼,在桌上抽出一張白紙遞給趙忠。趙忠接過立刻折了起來,水生看得目不轉睛。趙忠折完抬頭問道:“爺,會了麼?”畢竟是個男人,千紙鶴折得歪歪斜斜不像樣子。
水生又瞄了他一眼,自己找紙折了起來。趙忠知道爺是不想讓他看著,就起身出去院裡坐著了。過了一會兒趙忠接到信鴿,轉身回屋,只見屋裡到處都是捏成團的廢紙,而爺正舀著一隻翅膀左右不對稱的千紙鶴皺眉。
趙忠不敢笑,上前說道:“爺,火王那邊五個流雲武士,有三個被發現了,其中一個是李堂主,現在被火王抓住嚴刑拷問。”水生聽了皺起眉頭,流雲武士是不會出賣他的,這他相信,可是那是他最親的戰友和兄弟們啦,不能不管。
他放下手中的紙鶴,舀出扇子開啟扇了扇又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現在還活著吧?我們要下山去救他們。”說著他又轉過身來:“讓剩下的二人查明關押地點,晚上在離營百米之外的樹林接應我們。人不宜過多,就我們倆去吧。”
趙忠說道:“爺,您身份尊貴,還是我帶兩人去吧。”水生又看向窗外,說道:“不,他們都是我最得力的兄弟,我要去,而且我還有件事要辦。”趙忠只好說是。
中午吃飯的時候,水生開口說話了:“伯母,小田妹,我們有事下午要下山,可能要過幾天才會來。你們在山上哪裡都不要去,知道麼?”
田田想到他要離開幾天心有些不捨,可也沒法呀:“水生哥,你去吧,我和娘會好好的。”付如也笑道:“去吧,早去早回,不要讓我們田田擔心。”
田田臉一下子紅了:娘在說什麼呀!水生看看田田,笑著繼續吃飯。下午水生和趙忠就下山了田田站了院口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才進了院子。
付如叫過田田:“田田,我看那水生也挺好的,對你也好,雖然不知道人家是何來頭,可我看他對你還是很上心的,你若喜歡就跟了他吧。”田田紅著臉嬌嗔一聲:“娘!”轉身跑回了屋。
山下趙強好不容易到了軍營見到了趙剛,他跑過去拉著趙剛的袖子說道:“哥,我要娶田田,你幫我去說說親事吧?”趙剛看這個弟弟滿頭大汗,笑道:“這麼急呀!到時候別媳婦進了門,爹孃趕出門啊!”
趙強臉一紅,說道:“爹孃又不是沒見過田田,田田是個好姑娘,娘也說過喜歡她。”趙剛又戲說道:“今天怎麼這麼急啦?前兩天還說再等等呢。”
趙強把心裡的顧慮和哥說了說,趙剛想了一下,皺眉說道:“那叫水生的是什麼人啊?看來還很厲害,好!哥給你籌備,讓你先納了那小丫頭,這年頭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趙剛說著,就去請假和弟弟回了家。
白虎國的民俗是:男方上女方家提親,要找一見證人,最好是兄弟姐妹,準備騁禮,再寫上一份拜貼,最後由本人和見證人去提親,要人家父母簽了拜貼就算定親了。
趙剛和娘李氏四處逛街,買了不少布皮和一些首飾,騁禮是好了,見證人就趙剛,就請來一位會寫字的先生到家裡商量寫拜貼的事。
這時天也黑了,一家人都很高興,再怎麼說也是家裡的喜事呀。趙強坐在椅子上呵呵憨笑高興得嘴都合不上。趙剛拍拍他的頭笑道:“你那老丈人叫什麼名字呀?先生好寫拜貼呀。”
他娘李氏說道:“田田家從來這裡就沒見過他爹,好像她娘是被休出來的吧。”趙強點點頭說道:“田田家就她和付姨兩人。”
趙剛調笑著說道:“那你那丈母孃叫什麼?”趙強抓抓頭,不好意思的說:“她娘叫付如。”趙剛聽後立刻沉下臉來站起身再次問道:“你說她娘叫什麼?是付如嗎?”
趙強沒多想,憨笑著點了頭。趙剛臉色立刻嚴肅起來,說了句我有事要回軍營一趟,你們先在家,飛跑著出去了。趙強還沒明白是什麼事,依舊笑著和那識字先生說著拜貼的事。他娘李氏看向門外,心道:有什麼問題嗎?看剛兒那麼急。
趙剛急急地回了軍營,叫來一個手下,問道:“上次紫玉紫軍師說火王手下樂山樂將軍偷偷在找的妻女叫什麼來著?”那小將回答道:“夫人叫付如,女兒好像是叫什麼?p》鐧摹!?p》
趙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來這是個立功的機會啊。
火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