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見瑞安跟在司馬濬身後出去到現在還不回來,心裡多多少少的狐疑起來。見南宮澤南宮珏二人完全把她當空氣,她就什麼都沒說,悄悄地退出了涼亭。
問涼亭外的下人,“可有看到瑞安郡主往哪個方向去了?”話音剛落,那個丫鬟還沒來得及答話,葉傾就看到不遠處南宮洐以及司馬濬主僕從不同的方向走出來了,沒過幾秒,瑞安也從司馬濬他們走出的同一方向出現了,只是似乎步伐有些不穩。
葉傾頓時感覺到了一絲奇怪,將視線從瑞安身上轉向司馬濬,只見司馬濬陰沉著一張臉,遠遠地就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冷冽的寒氣,而他的侍衛同樣面色不善。
眸色微動,她快步上前,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瑞安面前,笑道:“郡主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我都悶壞了!”
瑞安卻目光直直地落在司馬濬身上,神情痴迷,一邊忍著痛往前走一邊問道:“景繡回來了嗎?”
葉傾搖頭,“沒有。”忽然瞥見她手中拿著的帕子上竟然有幾滴血,訝異出聲道:“郡主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瑞安這才扭頭瞪了她一眼,喝道:“閉嘴!”然後緊張地將那染著血的帕子塞進了懷中。
葉傾神情有一瞬間的僵硬,忍著喝回去的衝動,站在原地,諷刺地看著她的背影,這個瑞安平時裝的一副端莊良善的樣子,今天這是怎麼了?視線越過她又落在司馬濬的身上,猜測著瑞安的傷莫不是司馬濬乾的,估計是這個瑞安想要勾引司馬濬不成,反而引得人家勃然大怒對她出手了吧?!
這麼想著,她心裡因為被瑞安呵斥的怒氣和憋屈頓時煙消雲散了。慢悠悠地又邁開了步子,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瑞安臉皮能厚到什麼程度,都這樣了還狗皮膏藥似的黏在這濬王后面。
司馬濬和蔣遷徑直走到南宮璃面前,景繡不見了自然要問問南宮璃這個主人的,雖然明知道景繡沒事,但是也不能容忍南宮璃的算計。
面對司馬濬的質問,南宮璃顯得很詫異,目光在入目所及之處逡巡一圈,“怎麼她們還沒回來嗎?”
就在這時忽然遠遠的跑過來一個女子,頭髮散落身上還帶著血,一臉驚慌失措。
“不好了,不好了……”
眾人聞聲看過去,有人已經認出了那人正是景媛,遂說道:“是景大小姐!”
太子一聽面色一變,慌忙越過司馬濬跑上前去,見景媛如此模樣大為驚駭,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
眾人也是面面相覷,頓時上百人的花園裡只有鳥雀和微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司馬濬站在原地嘴角微帶諷刺地看著,蔣遷也是一臉不屑的神色。
南宮澤和南宮珏兄弟二人相視一眼,快步出了涼亭,眉頭緊皺地看向景媛,打量著她的神色。
南宮洐更是心底一沉,想到景媛剛才對自己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瑞安和葉傾也是一臉狐疑地盯著景媛,心思百轉千回,腦中瞬間閃過各種猜測。
景媛看到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看,心裡微微得意,面上卻是分毫不顯,不著痕跡地看了遠處的南宮洐一眼,才對著南宮璃,斷斷續續聲音顫抖地說道:“不好了……殿下……二妹妹她……”
眾人神色皆是由驚訝變為震驚,看她如此驚駭身上又有血跡莫不是那二小姐遭遇了什麼不測?
南宮洐兄弟三人也是面色微露緊張,紛紛去看司馬濬的臉色,看到對方神色淡定各自心裡才微微鬆了口氣,但是依舊滿臉困惑。
瑞安和葉傾兩人不由自主的相視一眼,面上隱隱帶著激動和欣喜的神色。景繡出事了,最好死了才好呢!
南宮璃背對著眾人的嘴角露出一絲陰冷得逞的笑意,景繡死了,簡直讓他痛快不已,恨不得馬上派人彈琴慶祝他大仇得報。但是此刻他也沒有被興奮衝昏了頭,現在還不是他慶祝的時候。
掩飾好臉上的神色南宮璃緊抓著景媛的胳膊急切地問道:“媛兒你快說到底出什麼事了,二小姐她怎麼了?”
景媛臉色哀痛聲音哽咽地說道:“二妹妹她、她死啦……”
眾人大驚失色,有些膽子小的夫人小姐臉都嚇白了,不久前還活生生的人還讓她們忍不住嫉妒的人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就死了……
南宮洐兄弟三人自然是心中一緊,景媛的話音剛落他們就又不約而同地去看司馬濬,司馬濬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訊息,正冷眼看著景媛呢!
見到司馬濬如此神色三人自然又都放了心,如果